三國新呂布sodu
設錢莊一事便這麼定了下來。衆人再詳商一些細事,便準備分頭行事。呂布知道糜竺善於計算,便聘爲洛陽錢莊總管。相當於銀行第一行長。
呂布於謀士們諸般準備,千算萬算,卻沒算到一事。這事便是沒人來存錢,沒人來換錢票。更沒人來買國債。除了糜竺、蘇雙、張世平等幾戶得呂布重用來支持呂布的錢莊外。幾乎無人問津。
呂布設錢莊,可是沒人來存錢。那國債更是無人問津。呂布這邊想歪歪時,卻沒料到這件事。這是爲什麼?說白了,那就是信譽。
在這戰火紛飛的年代裡。呂布雖然一支獨大,還佔着朝廷的名譽。可是誰知道日後又怎樣?誰願意拿那真正的銅錢去換一張紙票啊。錢莊是呂布設的,萬一到時呂布不認賬,那誰能奈何得了呂布啊。
所以說錢莊起步艱難。錢莊開遍黃河南北,可是卻無人來換錢票。更別說買那國債了。
不過呂布什麼人,雖然無奈,卻也有辦法。於是便用官商的權利進行強迫性存錢與購買國債。
呂布是商家的盟主。於是便下規矩,想買官商貨物的,就得往天下錢莊裡存錢。要問爲什麼?很簡單。爲了大多數買家着想,方便結算。用錢莊的錢票方便很多,又不當心有私造假錢。美其名曰:便於結算,安全着想。
要知道如今貨幣是五銖錢,是銅造的。買一車貨物,那錢得整斤整斤的用。要是遇上貴重物品,那可以說是一車錢買一車貨,多麼不方便啊。而且路上運錢也不安全。
所以。這天下最大的商號。呂家商號便‘爲天下商人着想’,用錢票購買貨物。這錢票不就需要往錢莊裡存錢纔有嗎?那各地的大戶商家不都得往各地的錢莊裡存錢換銀票了。
所以這錢票便在呂布假爲商人着想下的間接性逼迫下,逐步通用了。待商人們發現錢票真的管用後,才都爭着使用錢票了。
至於國債。呂布找不到理由,乾脆就直接下指令。要求各大商戶每家購買一定數額的國債。如果不買。也簡單。誰不買,就直接告訴那戶商家,他要買的貨物斷貨了。得等。等到什麼時候呢?等到買了國債後纔有貨。
如今呂布總攬大漢權利,許多貨物都被列爲管制物品。無朝廷允許,不得私賣。想買只得從官商處買,壟斷性經營還怕商戶不屈從。
商戶們無奈,這呂大掌櫃的可沒人得罪得起。各商戶只得當做捐錢了,捏着鼻子每戶買一筆。也沒指望朝廷以後真的能還上。
只是呂布爲了信譽,自然不會賴賬。幾年後。到期國債真的連本帶利回到商戶手中時,商戶們才相信國債也是投資的好地方。
這些都是後話,回說前面。
呂布安排好錢莊之事後,又見洛陽安定,王允等人也不見得就作難。於是便商議出兵攻打荊州。
待武王府大事商議定計後,衆人紛紛請辭回家。
回去路上王允見四周無人,便將盧植拉到一邊。小聲責怪到:“子幹。適才議事,爲何與那惡人出計?允觀此錢莊之事對彼極有用處。若大行天下,必大大增加那惡人實力。吾等已定下計議,恨不得削弱彼實力。子幹卻反爲其獻策,實乃不該。”
盧植嘆氣到:“唉。想那人卻也是古今少見之大才,所做之事皆有利於吾大漢子民。如何便這般···唉。”
王允道:“彼雖有才華,然心存不臣。越是厲害,便越威脅皇上。且不聞,那賊人有詩詞傳於洛陽: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此人篡位之心路人盡知。卻狡詐之極,心窺神器,還欲博取名聲。比之王莽更甚十倍有餘。子幹且莫被此惡人矇蔽,生了反悔之心。吾與文先等五人已立下死誓,若違誓言,天誅地滅。”
盧植一手拉着王允說道:“子師哪裡話。盧植早已下定決心,如何會生反悔。吾等當同心除賊纔是。”
王允聽後這才安心,兩人隨後便各自回去。只是洛陽處處盡是呂布近臣,兵士將領對呂布更是崇拜無比。幾人一時也不敢有所作爲。只等待時機。洛陽便也風平浪靜。
建安四年二月(193年)。洛陽無狀況,呂布又想要出兵討伐荊州。不想此時卻從幽州傳來急報:公孫度不甘安居蠻地,揣動高句麗接連烏恆與東鮮卑,一併東北沃沮、肅慎、扶余共六族,合併五萬騎,欲來犯幽州。
呂布聞之大怒。乃放棄討伐荊州,起兵往幽州。欲剿滅東北蠻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