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鎮是皇甫超博的最後基地,這裡的所有人都對洛神鎮對皇甫超博非常忠心,特別是這些酒樓客棧這樣一些地方,安排的人員都是洛神鎮最初的老人,有些甚至是經過了滅村之戰,後面被安置在縱橫村,後來重新建村後,又特意回來的人,像這個洛神酒樓的掌櫃就是當初的老人。
對於小二的提示很是重示,聽了小二的彙報後,馬上安排小二上樓去監聽,同時又派人通知洛神鎮的主事人陳靖,將這兩個人的情況都詳細告訴了他。對於洛神鎮而言,現在是非常時期,對於任何風吹草動都非常的敏感。陳靖在得到酒樓掌櫃的通知後,也馬上親自帶人往酒樓方向而來。
卻說店小二在偷偷上樓後,站在悄悄的站在旁邊的一間包間裡面隔着木牆聽了好久,也只聽到房間內兩個吃菜喝酒和聊一些天南地北的事情。正當小二覺得自己是不是懷疑錯了的時候,裡面的說話內容讓他精神一振。
年齡稍大的青年道:“阿統,你說,這一次袁術三家攻打洛陽結果會如何?”
“還能如何?”阿統邊喝酒邊嘟嘟啷啷的道:“要麼袁術贏了,皇甫超博回長社老家,要麼皇甫超博贏了,一打三兩敗俱傷別唄,不對,應該是四改俱傷纔對。不過,我看袁術贏的可能性在些!單大哥,好好的喝酒,你說這個幹嘛?再說了,你又不是皇甫超博的屬下,操這份閒心幹嘛?”
單姓青年搖了搖頭道:“阿統,話不能這麼說呀。不說人家皇甫將軍每個月都給你送酒,光是這份心意你就應該要想辦法幫幫洛陽,況且,袁術雖然四世三公之後,但是其人好奢淫,騎盛車馬,以氣高人,且此次出兵洛陽,世人皆知袁術之心,吾甚鄙之!”
“哈哈哈哈。。。單大哥果然還是俠義心腸,要不,我幫你向皇甫將軍舉薦一番如何?”
呃,聽了這一昔話,店小二一下子都懵了,難道不是敵人的奸細反而是將軍的熟人?不對呀,既然與將軍相熟爲何不去行政中心,反而投店?正在這時,裡面的聲音又響起了。
“阿統,聽你的話,洛陽危機並非無解決之策?”
“嘿嘿,那當然,你也不看是誰?這點小事還能難倒我嗎?”
“哦,單某洗耳恭聽!”
“單大哥,你且附耳過來。”正當小二也尖起耳朵聽的時候,裡面的兩個人卻低聲耳語起來。急得隔壁的店小二是直跳,正在這個時候,只聽到樓下響起了“咚咚咚。。。”的聲音,似乎有一羣人走進了酒樓,然後,就聽到掌櫃在說“在樓上”。
然後,就聽到那羣人就往樓上而來。店小二聽到聲音後,連忙從房間裡面走了出去,準備迎接樓下的人。剛一出門,就見到了正在上樓的陳靖等人,小二見狀,連忙上前見禮。陳靖點了點頭,問道:“那兩個人還在嗎?他們說了一些什麼?”
店小二回答道:“在,在,在的,只是。。。只是。。。”
“只是如何?”陳靖一聽,馬上緊張的問道;
“只是,他們好像認識將軍,將軍還每個月派人送酒給他們!”說着,小二將自己偷聽到的內容一一複述給陳靖一行人聽。
“啊。。。”在場衆人都一呆。
陳靖聽了,馬上將洛神鎮每個月需要送酒的人過了一遍,然後再結合店小二和掌櫃兩人的描述,馬上想到了一個人。一想到如此,陳靖大喜,馬上將負責送酒的一名武者招了過來,讓他與自己一同去見裡面的兩個酒客。因爲陳靖知道,如果沒有錯的話,裡面這一個人應該是自己公子非常推崇的一名智者,現在洛陽正是非常時期,如果這兩位公子真的有解決洛陽的危機的話,那就實在是太好了。
一行人很快到了兩位青年的包間,陳靖在門外站了一下,將自己的衣甲整理了一番,然後清了清嗓子,這才上前敲響了包間的房門。
陳靖一行人不知道,在他們進入酒樓的聲音響起後,正在包間吃飯喝酒的兩個人相視一笑,便繼續裝作對外面的情況一無所知,繼續喝着他們的酒。
“何事?”門內的聲音響起。
“洛神鎮主事陳靖求見兩位先生!”陳靖在門外恭聲道;
“請。。。”
“吱呀!”
打開門後,陳靖只帶了一位武者進入包間內,果然,剛一進門,那名武者便走到桌前那名年齡稍小的青年面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道:“見過小龐先生!”
陳靖大喜,果然是那位公子推崇萬分的襄陽龐氏的龐統,連忙也跟着上前行禮道:“陳靖見過小龐先生,見過這位先生,不知先生到了洛神鎮,還請先生恕罪!”
“無妨無妨,我只是遊歷經過長社,嘴饞了,所以就來洛神鎮解解饞!”龐統道;
“酒樓人來人往,甚是吵鬧,還請先生移駕行政中心,那裡的環境要好得多,至於酒席,陳靖已經命人前去安排,兩位先生難得來洛神鎮,還請在洛神鎮多呆上幾天,否則若被公子知道陳靖怠慢了先生,肯定會被公子罵死的。對了,還未請教這位先生如何稱呼?”陳靖恭敬的說道;
“這是我師兄,姓單名褔。”龐統道:“我們在這裡吃就行了,不必麻煩陳將軍了!”
“先生不必客氣,若是真的被公子知道龐先生到了洛神鎮還住客棧吃酒樓的話,陳靖便百死莫孰!”陳靖又再次行禮道;
龐統猶豫再三,終於禁不住陳靖的再三相請,答應搬到行政中心小住幾天。看着龐統的樣子,單福哪裡不知道他心裡如何想的,臉上雖然面帶微笑,心裡卻笑得直抽抽。
看到龐統終於同意去行政中心了,陳靖心裡才鬆了一口氣。接下來就是想辦法從這兩位先生口裡問出來解決洛陽危機的方法了。要知道,作爲跟隨皇甫超博起家的元老,陳靖心裡的壓力非常大,如果不是爲了替皇甫超博守好這最後的一條退路,他早就飛騎往洛陽參戰了,現在只能看着洛陽大戰,自己確無能爲力,這種感覺讓陳靖幾近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