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訓練完之後的當天晚上,劉琦的營帳之中就多了四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臧霸、廖化、周倉還有李二牛四個人,
原本臧霸還在大帳之中養傷的,雖然臧霸現在其實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劉琦還是命令他呆在大帳之中休息,
誰知晚上訓練之後,廖化就帶着周倉還有李二牛二人到大帳之中找臧霸去了,
對於三人的前來,臧霸還是-有些驚訝的,畢竟三人一起來看自己着實有些難度,幾人自從開始訓練之後空閒能在一起閒聊的時間越來越少了,
“元儉,元福,二牛,你們三個怎麼今天一起來看我了,可是真是難得啊,”臧霸見到三人的到來,不由的高興的對着三人說道,
“大哥,你的傷現在怎麼樣了啊,可還好些,”廖化向臧霸問道,
“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若不是主公讓我繼續養傷不讓我隨意出去,我早就想和諸位兄弟一起訓練了,聽說今日似乎發生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又有人被主公給砍了,”臧霸聽到廖化的詢問,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道,接着急忙向三人問起了今日白天發生的有趣的事情,
“大哥,我等今日前來,就是要跟您說今天白日裡發生的事情,”廖化對着臧霸說道,
“哦,快給我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整日在這個大帳裡面,實在是把我給憋壞了,”聽到廖化所言跟自己想要知道一樣,急忙興奮的問道,
只見廖化、周倉他們看到臧霸興奮的樣子,不由的互相對視了一眼,
“怎麼了,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見到廖化和周倉他們的樣子,臧霸如何能看不出來幾人之間似乎有着什麼事情,
“我等今日前來就是要跟宣高兄說一下今日白日的事情,”周倉對着臧霸說道,
“白日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感覺白日似乎發生了什麼大事一樣,白日不就是一個不聽話的軍士被主公給砍了嗎,”臧霸不由大惑不解的向三人問道,
“的確是這樣,但是關鍵是那個軍士由於是仲康兄那個隊伍的,之前曾經對仲康兄不服,最爲關鍵的是那個軍士說過一句只聽臧首領的話,”廖化聽到臧霸的詢問,向臧霸回答道,
“只聽我的話,應該是當初我的手下吧,不過這和你們現在前來有何關係啊,”臧霸猶自反應過來,並沒有聽出來廖化他們話語之中蘊含的意思,
“大哥,你還聽不出來嗎,這就是主公後來發怒的原因,今日這件事情雖然看似是因爲那個軍士的不聽軍令所起,實則.....大哥你想,主公聽到這句話會怎麼想,”廖化向着臧霸提醒道,
聽到廖化所言,臧霸頓時就臉色大變了,臧霸整個人就重地上跳了起來,火急火燎的跳了起來,不由的惶恐道:“哎呀,我怎麼沒有想到,這該怎麼辦哪,”
臧霸此時顯得有些六神無主,畢竟臧霸從來就沒有想過有一天這麼快劉琦竟然因爲他們不高興了,甚至對於他們有所猜忌了,這是臧霸最爲惶恐不安的地方,
說着,廖化將自己去見戲志才和陳宮的事情和戲志才他們跟廖化所說都對臧霸說了一下,
“你們的意思呢,”臧霸對着廖化和周倉他們說道,
“我們同意明德先生他們所言,現在只剩下宣高兄了,”周倉這時對着臧霸說道,
“那還說什麼,趕緊去向主公認罪去啊,”臧霸聽到周倉所言,急忙起身披着衣服就要往外面走,而廖化他們則是趕忙跟上,
“稟報大人,臧將軍、廖將軍他們求見,”大帳之中,一個年輕人手中正拿着書簡在翻閱着,
聽到軍士所言,對着軍士說道:“讓他們進來吧,”
“是,”軍士聽到劉琦所言,趕忙答應一聲就出去了,等到軍士轉身的剎那,年輕人的嘴角不由的微微的上翹了一個弧度,
“屬下拜見主公,”來人正是臧霸、廖化他們四人,一進得大帳見到劉琦馬上就跪拜在地,
“嗯,都起來吧,有什麼事情嗎,”劉琦對着四人說道,
劉琦話音一落,臧霸四人還是伏在地上並沒有起身,就那麼愣生生的趴着,
“嗯,你們今天這是怎麼了,一個個趴在地上不起來,難道是要我去將你們一個個的扶起來嗎,”見到臧霸他們在地上並沒有起來,劉琦不禁對着四人說道,
“屬下不敢,屬下有罪,還請主公責罰,”臧霸他們對着劉琦說道,
“你們今天這是怎麼了,好好的你們有什麼罪了,”劉琦不禁向跪在地上的四人問道,
聽到劉琦所言,臧霸他們幾個不由的互相對視了一眼,最後還是臧霸擡起頭來對着劉琦說道:“屬下此次前來乃是請主公將我等四人貶爲戍卒,不再營中擔任將官,”
“好好的這是怎麼了,爲何要讓我將你們貶爲戍卒,你們究竟犯了何事,”劉琦假意有些驚訝的向四人問道,
聽到劉琦所言,四人不由臉色一苦,以爲劉琦此時還是不原諒他們,對視了一眼,這時廖化只好硬着頭皮對着劉琦說道:“主公,今日所殺的那個軍士所言,實在是他自己所言,跟我等實在是沒有關係啊,我等也定然不敢不聽主公號令,”
“那個軍士說的什麼話,”劉琦假意裝作不知道的問道,
廖化只好硬着頭皮向劉琦說了一遍,頓時廖化說完,整個大帳之中忽然陷入了一陣沉默之中,還尚伏在地上的臧霸他們則是更加的緊張了,
“哈哈哈哈......”一陣大笑之聲在大帳之中響了起來,
“你們起來吧,”一劉琦陣大笑之聲過後,劉琦忽然對着臧霸他們說道,
“屬下不敢,”聽到劉琦所言,臧霸他們趕忙對着劉琦惶恐的說道,
“讓你們起來就起來,怎麼一個個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的像個娘兒們兒一樣,”劉琦豪爽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臧霸他們半信半疑的看了劉琦一樣,感覺劉琦這次是真的要讓他們起來,於是一個個趕忙才起身,
“你們是不是以爲我會因爲這件事情而猜疑你們,”劉琦笑着對着剛剛站起來的四人說道,
聽到劉琦的話,見到劉琦微笑的樣子,四人並沒有說話,也算是一種無聲的默認吧,
劉琦見到四人都沒有說話一副默認的樣子,劉琦不禁被四人的樣子搞得笑了起來,於是再次開口對着四人說道:“說實話,在最初當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着實心中憤怒無比,我就想我那麼信任你們,你們在軍士之中有着這麼大的影響力,你們是不是有一天真的就會叛變了,”
“主公,屬下萬死不敢叛變,”衆人聽到劉琦所言,不由的都嚇了一跳,趕忙再次跪倒在地對着劉琦說道,
“是啊主公,主公對於我等有着知遇之恩,若不是主公,我等現在說不定還當着那黃賊賊子,說不定早已經被朝廷的軍隊剿滅的屍骨無存了,”這時廖化又再次補充的說道,
“哎呀怎麼又跪下了,你們聽我說完嘛,趕快起來,這是命令,”劉琦對着四人說道,見到四人彷彿還是一副不敢起來的樣子,不由的命令道,
聽到劉琦那命令的語氣,四人方纔從地上剛忙又再次站了起來,
“但是我後來一想,我想那種事情永遠不可能發生,因爲我劉琦雖然不能說有識人之明,但是,我卻是相信你們幾個人,即便你們幾個在別人看來是什麼黃巾出身之人,在我眼中沒有什麼出身不出身的,既然能跟着我劉琦的,就是我劉琦的心腹,是我劉琦的兄弟,”劉琦接着對着四人說道,
“屬下不敢,”聽到劉琦所言,四人能夠從劉琦的話語之中聽得出來劉琦話語之中的真誠,
尤其是那句“是我劉琦的兄弟”,着實讓四人感到無比的意外,因爲在他們看來,劉琦乃是荊州刺史劉表的兒子,乃是含着金鑰匙出生之人,有着高貴的出身,自己幾個人相對於劉琦的出身來說可謂是很是粗鄙不堪的,尤其是在這個看重世家門第的年代裡面,出身不同的人只見的鴻溝實在是一般人想象不到的大,
但就是劉琦這樣一個擁有着高貴出身的人叫他們是自己的兄弟,四人雖然極爲的感動,但是卻不敢真個就承認了,
“我說是就是,你們推辭什麼,不只是你們幾個,整個營中的軍士都是我劉琦的袍澤,我劉子聰都一樣的看待,”劉琦接着對着四人說道,
“主公大恩,吾等終生難報,但主公兄弟只是我等實在是當不起啊,”四人對着劉琦謙遜的說道,
“今日我劉子聰就再次立誓,若是今後諸位感覺在子聰身旁不耐煩了,若有更好的機會隨你們而去,我劉子聰不僅不會阻攔還會送你們盤纏爲爾等送別,”劉琦對着四人真誠的說道,
“主公不必說了,吾等四人並不是那等不識好歹之人,吾等也在此立誓:從今以後吾等若是敢背叛主公,定當天打雷劈五雷轟頂,不得好死,”四人跪地立誓道,
聽到四人所言,劉琦眼中不由的閃過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