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他也知道房中男人是誰!可那女人又是誰呢?
袁紹忍着冷風肆虐,集中精神聽着房中的動靜!他不知道劉鵬派人將他帶來這裡幹什麼?他只知道,現在是保命之始!只要保住性命,他日就有東山再起,一雪這奇恥大辱的機會。
牀榻搖擺聲,女人呻吟聲,一潮高過一潮。
袁紹仔細聽了一會兒後,覺得那個女人的聲音好熟悉,便在心中仔細猜想着此女是誰?
將腦中的女人過濾一遍後,突然間,他猜到一件可怕的事情!劉鵬曾放出話,要讓他的妻子服侍。房中的那個女人是他袁紹的正妻,是他的女人!
跪在地上的袁紹臉色潮紅,雙目佈滿血絲!只是一日,這個世界就全變了,原本他最愛的女人躺在了別人的牀上,享受着別的男人征伐。
?那靡靡的呻吟中,傳出了女人的滿足聲,在“啪啪”聲中,原本已經滿足的女人,再次開始呻吟,一浪高過一浪,那誘人的叫聲聽在袁紹的耳中,卻是一種諷刺,一種勝利者對失敗者的嘲笑。
“嗚...嗚”!
不甘受此侮辱的袁紹叫出聲音,可嘴巴被堵住,叫出的聲音根本傳不進房中。
而在房中,劉鵬正騎着劉氏,變化着各種姿勢,不停止的在那豐滿身體上索取着。
幹了一會兒,累的無力的劉氏。一邊呻吟着,一邊求道:“大將軍,妾身不堪征伐。不行了,還請大將軍容妾身休息一會兒。”
正在興頭上的劉鵬可不管那麼多,依舊征伐着,下身上撞擊的力道再次增加,一下下的啪嗒着。
劉氏秀髮凌亂,漂亮的臉蛋上流着汗水,本來清脆的嗓音也變的沙啞。雪白的肌膚間帶着淡淡的紅色痕印。
“大將軍.....妾.....妾身....真......不行.....了。”
到了昏聵邊緣的劉氏,實在在忍受不了這種強大的力道。無力的出聲求饒道。
舒爽了一半的劉鵬也覺得差不多可,等身下這個美婦休息好了再幹也不遲!反正今夜他有的是時間。遂從劉氏那曼妙的身體上翻下。
終於停止的征伐,讓劉氏在無力中一陣歡喜!今夜她嚐到了數年中沒有體會到的滋味,那種靈魂出體。飄飄的感覺是她進入袁府的數年中沒有過的。
“大將軍好厲害,妾身都快被弄死了呀”!劉氏喘着粗氣,豐滿的胸脯一跳一跳,喋聲說道。
知道袁紹就在外面,劉鵬的心情可謂是好的不得了,尤其是劉氏這句看似撒嬌之言,卻正中他的下懷。大笑道:“袁紹那無能之輩,可有本將一半雄風?”
“袁紹怎麼會呢,他不過一無能之人。怎能與大將軍相比。”
劉氏知道不僅要在牀上伺候好劉鵬,還要滿足其在牀下的調笑,才能抓住其心;遂細聲討好道。
“哈哈......夫人真是一個妙人!”劉鵬大肆發笑。手掌順勢將劉氏攬入懷中,一臉的得意。
院外跪着的袁紹,聽着自己劉鵬與劉氏的對話,眼中全是惡毒之色,心中狠道:“姦夫淫婦,若有一日我袁紹能夠東山再起。必將你們扒皮抽筋,挫骨揚灰。”
神情猙獰的袁紹聽着房中的柔聲細語。氣的五臟俱痛,一個沒忍住,大口鮮血噴涌而出;有着嘴巴上的布條,噴出的鮮血捻在口腔之中,只有少數鮮血順着布條慢慢流出。
寒風凜冽,袁紹跪在地上的身軀轟然間倒下,暈了過去。
站在後面的典韋退後一步,伸手招來數名侍衛,令其將昏倒在地的袁紹擡了下去。
牀榻之上,劉鵬大手肆意撫摸着劉氏那曼妙的身體。
一夜春情,劉鵬大發雄風,將劉氏這塊土地開放數次,直到土地被滋潤的承受不住,這才收槍回馬。
翌日,早起的劉鵬精神抖擻,在劉氏的伺候之下,穿戴整齊,邁着大步離去。
路途中,典韋將袁紹昨夜暈倒之事說出。
“袁本初還未死嗎?”劉鵬聽完話,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
典韋跟在身後忙回道:“袁紹昨夜吐血,引發傷勢,現正在昏迷當中!”
只要袁紹未死就成,其他的劉鵬才懶的多管,當下不再說話,徑直往前廳走去。
昨夜飲酒縱歡的武將們,一早就來到大廳,分站兩側等待着劉鵬的到來。
進入前廳,劉鵬帶着不喜不悲的神色坐到主位上,兩側的武將們紛紛躬身道:“見過主公”!
劉鵬揮揮手,道:“南皮是袁紹的治所,現已被我軍攻取,然勃海尚有東光、重合、高城、陽信、修縣、浮陽、章武七縣尚在袁紹餘孽手中,諸將誰願領兵出征,將這七城納入我軍版圖。”
今日議事,黃忠、張頜及一些軍司馬都在,唯有高順在城外營寨,未曾前來。
“末將願率三萬鐵騎,十日內必將這七縣取下”!
黃忠率先站出來說道。
以黃忠的勇武,要取這七城還是輕而易舉的,但劉鵬今次不想派黃忠出征,道:“漢升勇武,但邳城尚需大將鎮守,此次就不勞漢升了。”
“諾”!
黃忠無奈的嘆口氣,出聲應道。
“末將願意率兵出征”!
今次自薦的乃是站在右側第二位的張頜。
劉鵬微微一笑,心道以張頜的勇武,取這幾城還是不費吹灰之力的,遂下令道:“張頜領兵三萬,擇日出徵。”
“諾”!
張頜心中大喜,忙站出來領命道。
商議過出徵一事後,軍師荀攸進言道:“主公,現大軍出征半年有餘,將士們多有疲憊,在下建議主公安排好冀州防務,回師幽州,休養生息。”
確實!燕軍已經出征五個多月,將士們勞心勞力,是該好好休息!此時也已是九月下旬,再過段時間,北地就會進入寒冬季節,那時冰封千里,雪飄山河,再想回師可就難了。
“主公,軍師所言甚是!昨日我軍攻下南皮後,營中士卒多在討論何時班師?可見將士們已經厭倦了戰場廝殺,還請主公早日班師。”
黃忠眉頭一皺,站出來道。
一文一武之言都有道理,劉鵬也就同意道:“那好,等安排好南皮之事,便準備班師回燕。”
“諾”!
廳中文武聽到班師二字,紛紛站出來應聲道。
接下來劉鵬任命荀攸爲勃海太守,處理一方政事,又令高順麾下的田豫率兵兩萬,進駐南皮!其餘兵馬則全部迴歸燕軍大營,準備班師一事。
將瑣事安排過後,想到袁紹的一家老小,還有其麾下的一衆文武,劉鵬露出一絲奸詐笑容,道:“將袁紹家小與許攸等人帶上來,本將要看看袁紹麾下都有哪些人物?”
“諾”!
廳外甲士得令,忙下去將許攸等一干文武帶上。
過不多時,廳中走進一大批文士,其中領頭一人身着白色文士長袍,身高七尺多,下巴上長着山羊鬍須,步履緩緩的走進大廳。其身後還跟着衆多文士,最爲招人注意的就是一名三十多歲的文士,身着灰色麻布長袍,臉上帶着一股怒氣,掃視着廳中諸人。
這些人被押到廳中,既不朝主位上的劉鵬行禮,也不說話,全然彷彿沒有看見劉鵬似的。
知道文人都有傲起,劉鵬也不惱怒,淡淡道:“諸位都是袁紹的謀臣,本將多聞其名,今日一見,本將深感榮幸!諸位中還有一些本將不熟悉之人,還請介紹一下。”
文士們知道主位上的年輕之人乃是大將軍劉鵬,便由前方的許攸介紹道:“在下許攸,與大將軍已有數面之緣,便不多話了!其餘諸位分別乃是郭圖、辛評、審配、.....。”
劉鵬在討伐董卓之時,便與許攸此人有過數面之緣,對其倒也不陌生,笑問道:“本將攻下冀州,掃平袁紹,子遠先生是不是該爲自己前程想一下?”
“在下既認袁公爲主,便是袁公臣子!如今袁公生死不明,在下豈能爲自己前途所想,棄主而去。”
許攸一臉正色,語出驚人道。
要不是知道這個許攸在歷史上背叛過袁紹,劉鵬甚至以爲其真是一個忠臣呢!歷史中,官渡之戰時,許攸多方策略不被袁紹採納,後又被袁紹查到貪污一事,懼怕性命不保,這才投到曹營。
“袁紹已於昨日戰死沙場,先生既當爲袁紹臣子,就該爲追隨袁紹而去。”劉鵬看着許攸,臉上閃過一抹冷色,平淡說道。
“主公......主公啊!”
劉鵬之言一落,廳中諸位謀士紛紛跪倒在地,大呼起來。
其中就數許攸哭的最歡,坐在主位上,劉鵬都可清晰看到其臉上的淚水嘩啦啦的落下。
“來人,將諸位先生帶到外面去哭,將子遠先生留下即可。”
一羣大老爺們在廳中抹着眼淚,這讓劉鵬一臉的不悅,遂令甲士將衆人帶下去。
當廳中只餘下許攸一人之時,原本悲傷痛苦的他轉眼就擦乾眼淚,哽咽道:“大將軍,攸懇請大將軍厚葬我主,攸感激不盡。”遂遙遙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