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聽完典韋的話,伸手接過了金子掂了掂重量,才笑着說道:“方纔小候爺的話,本將聽到了,以後有事需要幫忙的話,儘管開口就是了。”典韋點點頭,返身回到了劉鵬身後說道:“公子,此人只不過是一雜牌校尉,竟也敢稱本將,用不用俺老典揍他一頓,爲公子出這口惡氣。”
漢朝的時候武將以大將軍爲首,往下就是驃騎將軍,車騎將軍,衛將軍,左右前後四將軍;四徵將軍,四鎮將軍、四安將軍和四平將軍。還有好多的雜牌將軍。校尉分別是長水校尉、屯騎校尉、越騎校尉、步兵校尉、射聲校尉、中壘校尉、胡騎校尉、虎賁校尉。
守城門的校尉都是雜號不入流的校尉,而一個雜號校尉卻也敢自稱本將,劉鵬笑了笑,大步帶着衆人往城裡而去。
進了洛陽城的劉鵬看到,街上人來人往,吆喝叫賣聲不斷,前世的他還沒見過如此景象,連聲稱驚奇。到了一家天下客棧,安排人包下了此間客棧,進了房間的劉鵬,急忙命人帶着錢財探聽大將軍和張讓的府邸,以便爲買官做個探路。
等探子派出去之後,劉鵬讓小二上了一些酒菜,坐下和典韋對飲着。典韋的酒量也是少有的,能和劉鵬喝個旗鼓相當,前世的劉鵬對中外的酒都有所研究,而漢朝製作的酒比起前世的酒差的遠了。因此才能喝多少都不醉,沒想到典韋也是個大酒量。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討論着武藝,聊的那是相當的樂乎。
一夜大醉,早起的劉鵬在後院練了會槍法,便聽到侍衛稟報的聲音,猜想是探到了大將軍和張讓的府邸,便讓侍衛將探到的消息說出來,結果令劉鵬大吃一驚,原來張讓的府邸竟然比皇宮還高,侍衛們沒花多少功夫就打聽到了。而大將軍就更誇張了,府邸之大不遜於一座王宮了。
劉鵬聽完侍衛們的消息,苦笑了下想到,自己改變原先的計劃,帶人率先進城,就是爲了得到兩人的情報,沒想到這兩人的消息和府邸這麼好找。張讓是十常侍的爲首之人,與趙忠被漢帝劉宏尊爲:“張常侍乃我父,趙常侍乃我母。”就因爲漢帝的這句話,滿朝大臣全部上書請求斬了張讓與趙忠。最後漢帝纔沒有在大衆場合再說此話,但是私下卻是一直這麼稱呼的。
漢帝劉宏賣官賣爵的發起人就是張讓,此人雖然貪財,但對於劉宏還是非常忠心的,賣官的錢財多數都上交到了劉宏的手中,用來建宮殿之用。此次劉鵬要買官位,經手的人就是張讓了,只要出得起價錢,就是三公之位也可以買到,不過劉鵬只想爲父親買個郡守而已,要是買的官太大,想低調發展就難了。
大將軍何進字遂高,其妹何玉兒有寵於靈帝,生一子劉辯,被漢靈帝封爲皇后。何進也跟着水漲船高,從侍中到河南尹,再升到如今的大將軍,總鎮京師重地。
何進長期在朝堂之上與張讓爲首的宦官對抗,因其出身是一名殺豬屠夫,從而不被清流黨所重視,何進也知道自己出身屠夫,不被清流世家所重視,任大將軍以來,拉攏了一些名流爲幕僚,又與門閥袁家結交,慢慢的在洛陽城成了家喻戶曉的人物。
回到房間中,典韋如標槍般的站在劉鵬身後,猶如一尊黑麪煞神,笑了笑問道:“典兄可有字?”
站在劉鵬身後的典韋憨實的笑回道:“俺老典因父母早逝,還未取字。”劉鵬思索了下道:“典兄那劉某就爲你取個字吧,看你面像凶神惡煞,就叫惡來吧,典兄可喜?”
有公子爲他取字,激動的典韋朝着劉鵬就是一禮,高興的說道:“多謝公子爲俺賜字。”劉鵬笑了笑暗道,典韋又怎會知道他這個古之惡來的名字會傳誦幾千年,被後世的三國迷戲稱爲最忠勇的保鏢。
和典韋聊了一會兒,劉鵬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帶着衆人上街領略東漢的繁華帝都去了,客棧內留了幾個侍衛看護馬匹行李。
剩下的侍衛則都被劉鵬帶着上街去了。
洛陽自漢光武帝即位以後,便成了東漢的帝都,已有兩百多年了,經過歷代劉姓皇帝的發展,繁榮景象一覽無餘。街道兩旁商鋪林立,路邊小攤販的叫賣聲更是不斷。
可誰又知道,幾年之後,靈帝儐天,董卓進京,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十八路諸侯討伐董卓,最後董卓見諸侯勢大,便遷都長安,臨走時將東漢兩百年的財物搶掠一空,縱火將這座繁華的帝都焚燬,洛陽大多平民百姓更是被逼着向長安遷移,路上死傷更是不計其數。
想起這段悲慘的歷史,劉鵬心中嘆息了一聲,既然老天讓我劉鵬重生到三國了,必要會會這三國羣雄,成就一翻霸業,方不負這男兒之身,。
一路上劉鵬都在沉默,俊俏的臉龐泛起了一層冰冷神色,跟在劉鵬身後的典韋雖不知發生何事,但還是沒有多問一句,雙眼不停的掃着大街上的行人,如有對公子不利的,他也能在最段的時間內擒下對方。
轉了一圈洛陽城,回到客棧的劉鵬算算時間,想到王成現在恐怕已經進城了,便命侍衛到王成等人落腳的地方將其找來,買官之事具體的操作還要靠王成呢。
王成來到客棧後,天色已入夜了,劉鵬便命王成明日將自己的名帖遞到大將軍府上,再給大將軍何進送去黃金五百兩;安排完具體的事情後,在燈下看了會孫子兵法,又將前世電視上訓練部隊的法子回憶了下,才合衣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