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陽縣城內。裴元紹都快氣死了。他們打了半天,陣亡三十多個,竟然連敵人的指揮部都找不見。這讓裴元紹很惱火。
“他孃的,就差一點,差一點,就能找見指揮部了。”裴元紹氣憤的說到。看着陣亡的三十多個屍體,他心疼啊。
“老裴,你給我坐下,我告訴你,咱們不是差一點,而是差的太多了。剛纔我們審問了幾個俘虜。你知道這裡面咱們包圍的是誰嗎?”周倉問道。如果不是周倉看不下去,立即進行救援的話,可能裴元紹自己也會陷入其中。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周倉覺得情況不對勁,他立即組織進行偵察,通過抓獲俘虜,他們審問出了一個驚人的消息。這包圍的匈奴人當中就有匈奴人的單于。也就是他們的首領。
但周倉很無奈,因爲他們是真的吃不下去。
“什麼意思?”裴元紹這樣問道。
“這匈奴人的單于就在裡面了。咱們。吃不下去。這次,咱們必須放開一部分。否則的話,咱們就真的吃不了對方了。”周倉這樣說到。
“什麼?我不管匈奴人那個頭叫什麼,咱們根不能放走他們了。吃,咱們一定要吃掉他們。”裴元紹極爲激動的站起來說到。
“老裴,明知不可爲而爲之,咱們是要吃大虧的。你小子別犯渾。”周倉罵道。
“咱們吃不下這些。吃不下。”周倉這樣說到。
“吃不下也要吃下去,我不管,反正這個匈奴頭,這個匈奴老孫子,咱們一個也不能放走。”裴元紹着急的說到。裴元紹是真的想吃掉對方,可惜的是匈奴人太多,他們有擠在一塊,他們的火炮還沒有到位,儘管共和軍不斷的減重,但是火炮的重量依然很大,輕型火炮的破壞力有限,加上當地的道路狀況,這極大的影響到了共和軍的作戰。所以,面對他們包圍內的匈奴人,他們是真的吃不下去。否則的話,周倉也就不會這樣着急了。但裴元紹太想吃掉對方了。
芋山。共和軍的陣地前。小陣地已經丟失了。大量的傷員集中到了主陣地上。而整個陣地前,到處都是屍體,屍體是一層疊着一層。大部分都是匈奴人,還有馬匹,共和軍挖掘的戰壕也被屍體填滿了。整個陣地上到處都是屍體。
“長官。咱們管不住匈奴人了。”一名少尉拖着自己一條受傷的腿這樣說到。
“炮。炮怎麼樣了?”李鐵滿臉都是塵土,污垢的說到。他也受傷了。胳膊上中了兩箭。相對的嚴重,不過他還堅持戰鬥。他們必須拖住匈奴人的援兵。
“長官,炮廢了。徹底的廢了。”少尉無奈的說到。兩門火炮,炸了一門,另外一門火炮徹底的廢了。根本沒法開炮。
“該死。”李鐵看着聚集起來的匈奴人,對面的匈奴人,少說有五千騎兵,他們打死對方超過八百多人,按照道理說,夠本了。如果不是他們掌握火槍的話,他們肯定不會這樣做。
“長官,咱們拖不住他們了。咱們,咱們算是完成任務了。”少尉這樣說到。
“還有多少人?有多少火槍能夠用?”李鐵這樣問道。
“不夠了。咱們也就十幾個人能夠動彈的了。”少尉說到。李鐵回頭看了看,兩個連,陣亡了一百多人,剩下的也都人人帶傷,能夠堅守陣地的也就這點人了。可失去了火炮的陣地,已經完全無法攔截匈奴人的騎兵了。
“不行,咱們必須進攻,進攻,必須進攻。”李鐵說着拿起一把上了刺刀的步槍站起來說到。他拖着胳膊往前走。
“拖住敵人,一定要拖住敵人。咱們獨立旅。是硬骨頭部隊,是打不死的部隊,弟兄們。我是你們的長官,咱們就是死。也要完成任務,陣地是沒有意義了。咱們就衝鋒。衝過去。阻止敵人,衝啊。”李鐵第一個衝出去,後面一名中士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槍衝出去。接着又有一名士兵。
李鐵在用生命詮釋。這是獨立旅的戰鬥意志,他們就是死,也要配全局進行作戰。
官道上。周大和週二兄弟兩個人跟着大量的民兵埋伏在這裡,他們有一千多人,準備了五百多把火繩槍,這玩意是和匈奴騎兵對抗的重要武器,沒有這些,他們可沒有這樣的資本進行作戰,然後就是長矛。這是民兵主要的裝備武器,這些之前都是共和軍的。但現在,他們都有了自己的武器。
“哥。這行嗎?”週二擔心的問道自己的大哥,周大。
“不知道,我想,肯定應該,可以吧。”周大這樣說到。
“哥,這樣的事情不能這樣啊。”週二擔心的說到。他們也不知道共和軍這是什麼戰術,反正就是軍樂團在中間演奏。然後他們埋伏出去進行作戰。他們感覺懸,不過他們覺得,應該想辦法進行這樣的作戰。
很快,大約一千五百多名騎兵來到軍樂隊前。他們看見對方之後,就迅速的停下來,他們不敢打了。也不敢發起進攻。就那樣看着共和軍的軍樂隊。
“長官。咱們怎麼辦?他們不過來。”一名軍樂手擔心的問道張原。
“吹。咱們吹《共和軍戰歌》。”張原這樣說到。聽到這裡,所有的人演奏這樣的曲譜。讓所有的人聽起來十分的順耳。
“哥。這曲子怎麼樣?”週二問道。
“好聽。”周大這樣說到。他也喜歡。
而對面的匈奴人,卻一動不敢動。他們似乎看出了共和軍的埋伏。
“哎,你出去幹什麼?”周大聽着聽着就看見週二站出來。這一下子把周大給嚇了一跳。而週二看了看周大依然拿着自己的棍子走到前面去。無奈之下,周大也站出來。接着是更多的人,他們似乎響應了一種號召,是責任,也是一種使命。
很快埋伏的人越來越多的站出來。而對面的匈奴人卻一下子慌張起來,他們竟然一下子調轉方向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