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寧看了看劉民,劉民笑着點頭道:“好吧,這個檢查自然是要的,興霸,各位軍爺都辛苦了,也不能讓這些軍爺白辛苦一次啊,給他們發點兒辛苦費吧
劉民哪裡會不清楚那些當兵的所想的事情,讓甘寧給那些守城門的軍士一些銅錢,那幾個軍士每個人得了一貫錢後,一個個都喜笑顏開,那個檢查自然就不會嚴格了,隨手翻開每輛馬車的雨布後,根本就沒有繼續往下細查,搜到一輛載人的馬車時,發現車中正坐着黃敘,黃忠是攸縣的主將,這些士兵對黃忠自然是熟悉的,對於黃忠這個唯一的兒子,那些士兵也不陌生,看到黃敘坐在車中,那個搜查的士兵有些意外。啊了一句少將軍。
黃敘並不知道自己的父母都讓劉民他們擄來了,他是被劉民他們哄上馬車,黃敘有重病在身,劉民他們根本就不敢對黃敘使用迷藥,怕傷害到黃敘,只能用哄騙的方法把他帶走,好在黃敘還年少,人很單純,與劉民他們的關係相處的很好,被劉民他們給哄上了馬車,這時聽到那個士兵叫了他一聲少將軍,便揮揮手道:“這些人都是家父的朋友,你們快放行吧
有了黃敘這句話,又得了劉民他們的錢財,那幾個士兵自然不敢怠慢,飛快的把城時打開了,劉民一行人剛剛出了城門還沒有幾十米遠,突然聽到一個聲音大叫道:“且慢!”劉民皺了一下眉頭,回過頭來一看,但見一個長的很高大威武的漢子大步走了過來,甘寧停下馬來,不動聲色的道:“這個軍爺,不知道還有何事?”
“我要搜查你們的貨車,這車中到底帶了何物,要這般急急的離城?。那斤。大漢並淡是先前那幾個守城門的士兵中的人,也不知道他從哪兒突然鑽出來的,手中拿着的大刀也不是攸縣軍隊中的制式裝備,那刀看上去重量不輕,顯然這個人不是一個普通的的士兵。
一個守城的士兵見那叮,人走出來,不由的大聲道:“魏延,少將軍在此,你安敢胡鬧?”
魏延,劉民聽到這個人的名字,心中有些意外,再仔細打量了下,但見這人臉色微紅,到是有三點兒關羽的氣度,再看看那個叫魏延的後腦勺,也沒有看到諸葛亮所說的那個什麼反骨,劉民心中暗自想到,這傢伙找他時沒見他出來,不找他時,他偏就很邪門的跳出來,真真他孃的不象是好人啊,那魏延傲然的道:“正是因爲少將軍在此,我才懷疑他們這此人有問題,要不然,何以帶着少將軍如此急匆匆的離開,卻沒有黃將軍的手餘”
“你少來這裡胡鬧,魏延,你才入軍中不過兩天的時間,這裡你還沒有資格讓你插手……那個守城門的士兵有些惱怒的道,顯然心中對這個魏延很不待見。有可能因爲魏延武藝高強小那個士兵雖然這般的呵斥魏延,但目光卻看着黃敘,似乎是希望黃敘站出來主持公道。
劉民打馬上前,笑嘻嘻的問道:“你就是那個魏延魏文長?。
“某家正是魏文長,不知你是如何得知某的表字的?”魏延一聽劉民道出他的表字,心中頓時有些遲疑不定,當下一抱拳行禮,語氣也沒有先前那般衝勁了。
“我當然知道,是那個魏延就好,你也算是一個將才了,也有些用處,現在正好省得我去找你,我看你不如跟我們走吧,別在這兒當一介。小兵了劉民說着,也不等魏延說話,劉民忽的跳下馬來,伸手向魏延抓去,魏延心中大驚,想往後退,但他在劉民面前,武藝差的太遠了,更何況這是步戰之中,魏延就差的更遠了,劉民的手如閃電般抓住了魏延拿刀的手,不等魏延反應過來,一招分筋錯骨手已經把魏延的胳膊錯開,疼的魏延悶哼一聲,急急一腳踢了出去,想掙脫劉民對他的控制,可是劉民的神經反應是魏延的十來倍,不等魏延這一腳踢高,劉民的身體已經貼近了魏延,一隻大手捏在了魏延的脖子上:“不要反抗了,還是乖乖的聽話跟我走吧,我會讓你的本事有一個用武之地的
從交手到魏延被劉民控制,也就一個呼吸之間的時間,不等那些守城的士兵反應過來,魏延的要害就已經落在了劉民的手中,脖子被劉民掐着,魏延哪裡還敢動彈,心中是又氣又怒還有害怕,魏延對自己的本事是很有信心的,他前些時候學藝有成,便拜別了自己的師父,跑到攸縣來當兵,希望憑着自己的本事搏出個前程來,哪裡知道今天竟然連一合都不到就被人家給活捉了,劉民抓着魏延往後退去,對甘寧道:“甘寧,給那些士兵賞錢,讓他們識相點,要不然,可別怪我們心狠手辣了,黃小哥兒,給他們傳個命令,讓他們站在這兒別動。”
黃敘雖然不明白劉民爲什麼會突然動手把魏延給抓了,但他這些天與劉民他們相處的很愉快,又知道劉民是洛陽的大諸候,手中握手雄兵數十萬,這般動手也有可能有什麼重要的原因,許是看上了這個叫魏延的人是個人才,黃敘沒有問,對朋友,黃敘還是很講義氣的,對那些守城門的士兵道:“你們就站在這裡不要動,等我的父親過來後,你們纔可以行動,要不然讓我知道了你們擅自行動,我回來後就會對你們不客氣了。”
那幾個守城門的士兵應了一聲,歡天喜地的把甘寧丟給他們的十幾貫銅錢撿了起來,至於那個魏延,他是死是活,那幾個人才不會關心,這魏延仗着自己有些本事,爲人很傲氣,看不起他們這些人,平時也與他們不合羣,這些士兵早就對魏延很有意見了,而且一般新兵入軍營時,總會受到老兵的欺負的,但這魏延武藝高強,這些老兵不但沒有欺負到他,反而讓這些老兵接受了一頓教,所以有人收拾魏延,那幾咋,老兵心中還巴不得呢,再說,就算沒有這些原因,劉民給了他們這麼多的賞錢,又有他們的小將軍黃敘發話,有什麼責任也不會在他們身上,這些人也同樣不會給自己找麻煩,他們可不是爲了某種理想來當兵的,只是爲了吃一碗飯而已,有的人更慘,是被人家抓壯丁抓過來當兵的,這樣的隊伍,是不可能不怕自己的小命弄丟了的,在撿起了那些錢後,這幾個人便很老實的站在城門口。
一直到劉民他們一行人走的沒有了影子,這幾個才吁了一口氣,然後有人才向城內跑去找黃忠黃將軍報信去,結果自然是找不到黃忠的了。等把情況報到劉磐那兒時小劉民他們一行人早已經上了船走的遠了,劉磐派人沒有找到劉民他們,又聽那幾個守城門的人說是那個黃忠的兒子黃敘讓他們開的城門,劉磐的心中便認定黃忠是跟着劉民他們跑了,要不然,黃忠的兒子不會幫着別人叫開城門,遇到這種事情,劉磐也沒有辦法,如果說是小兵跑了,還可以抓回來以軍法處置,象黃忠這樣的將領棄官而去,誰也沒有話說,畢竟這個時代,對於官員的管束並沒有象對待百姓那般嚴苛,有人當官當的不高興了,棄官而去者比比皆是,就算是皇帝,某個官員犯了錯誤他可以處罰,但某個官員不想當官了,做皇帝的一般也不好意思去處罰人家,劉磐的心中也只能是暗自嘆息一番,爲黃忠這樣的人才不爲荊州所用而可惜一番,至於說派人去追殺,劉磐可沒有這介。膽,黃忠的厲害,劉磐哪能不知道。
更何況那個劉候爺手下還有幾個與黃忠差不多厲害的猛將,就憑他劉磐在攸縣的那點兒人馬,對付一個黃忠都夠嗆,更別說對付幾個黃忠這樣的人物,另外還有一點,劉磐也不至於愚蠢到與洛陽方面翻臉,他們荊州方面不但要對付袁術,現在還出了一個孫策,手下已經有近兩萬人馬,這段時間正與江夏太守黃祖大戰,黃祖在那孫策手上已經吃了幾回敗仗,那孫策也漸漸的羽翼漸豐,成爲了他們荊州方面的大大患,劉磐可不敢爲了一個黃忠,而爲劉表惹來洛陽方面的大軍,劉磐唯一能做的,就是給劉表去一封信,告訴劉表,這兒的黃忠跟着人家劉民走了,等劉表知道劉民曾以到過他的地盤上時,劉民都已經跑到吳縣去了。
卻說劉民一行人上了船後,劉民把黃忠一家子從布袋中放了出來,黃敘一看自己的父母竟然被裝在布袋之中,心中不由的大怒,便欲與劉民拼命,劉民一隻手把黃敘拎了起來,笑嘻嘻的道:“我說黃小哥兒,你急什麼,你父母只不過是中了蒙*汗*藥暈過去了而已,乖乖的給我聽話,一會兒你父母就會醒過來了,要是不聽話,以後那個少年先鋒營可就不歸你帶領了,仲康,你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把黃將軍給弄醒了”用一條溼巾沾上冷水就成。”
許諸趕緊找來溼巾,用冷水沾溼了在黃忠臉上擦了擦,過了一會兒,黃忠漸漸醒來,睜開眼睛一看眼前情景,嚇了一大跳,蹭的一下便跳了起來,發現自己已經身在船上,黃忠的臉色一沉,瞪着劉民道:“劉候爺,你這是什麼意思,爲何把黃某人一家子擄到這兒來?”“黃將軍,你別生氣,我也是沒有辦法啊,黃將軍一身才能,我劉某人心中極是愛惜,黃將軍在劉表手下不得重用,我劉某人卻是不願意黃將軍這一身的本事就這麼的磋跑了歲月,如今天下大亂,英雄輩出,黃將軍難道希望就這般看着別的英雄叱吒風雲而讓自己的一身本事就此埋沒無用?黃將軍,跟我去洛陽吧,我會讓黃將軍的一身本事有用武之地的,也會讓黃將軍的名字在以後留名史冊,黃將軍。…巾你不爲自己着想。你也得爲自己的孩子着想啊。你不鬥協刀自己的一己之私而讓你的孩子也變的默默無聞啊,黃小哥兒若是治好了病,未來也將是一員虎將啊,黃將軍,你還是冷靜的多想想吧”對了,黃將軍,我已經讓人替黃將軍你給那劉表送去了你的辭書,爲了黃將軍你,我可是答應了贈送給劉表一千匹軍馬亦”劉民將手中的黃敘放下,輕輕的拍了拍黃敘的肩,劉民所說的一千匹馬,實際上早在劉民來南方以前便答應了給劉表的,爲的就是與劉表結盟,共同對付袁術,現在把這帳賴在黃忠的身上,也是爲了讓黃忠的心中覺得欠了自己的。
果然黃忠一聽劉民說爲了他贈送給劉表一千匹軍馬時,黃忠的眼中微微閃過一絲感動,沒有再說什麼,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家人,然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心想此事木已成舟,自己就是想不投靠這位劉候爺,只怕都是不可能的了,要說這位劉候爺對自己那也是仁至義盡,人家做爲一方諸候,爲了他黃忠不惜屈尊於此,天下間,這等的明主,只怕是再無第二個了,黃忠一邊想着,一邊愛憐的摸了摸了自己的兒子黃敘的頭,看到黃敘又咳嗽起來,心中更是心疼,暗自嘆息到,罷了罷了,爲了敘兒,自己投靠於這個劉候爺就是。
“劉候爺,犬子的病”黃忠把目光重新放在了劉民的身上,這個時候既然心中決定了投靠劉民,那麼心中也就沒有了那麼多的顧忌,他兒子黃敘的病則成了他心中最大的擔心了,劉民見黃忠問起黃敘的病情來,也知道黃忠的意思是希望自己能夠下令讓張仲景盡心盡力救治,當下微微一笑,伸出了自己的手,在黃忠面前一揚。
“不瞞黃將軍說,黃小哥兒的病實際上已經是病入膏盲,普天之下,可能已經沒有藥物能治好他的病了,不過我的血卻得到過仙人的點化,雖然不能包治百病,但對黃小哥兒的病卻是有一定的幫助的”許諸,拿刀來劉民接過許待手中的刀,將手指割開一個口子,那血滴了出來,劉民讓黃敘張開嘴,將血滴在了黃敘的口中,一陣血中的異香飄過,除典韋外,其他的人都忍不住想上前嘗一嘗那血的滋味,劉民在放了幾滴血給黃敘後,尋個小傷口便癒合了,劉民將手指上的血跡擦乾淨後,隨手將那布丟在甲板上。
許諸接過自己的那把刀後,聞到刀上的血跡,忍不住伸出舌頭把那刀上的血跡給舔乾淨了,周泰趁衆人不注意,偷偷的把甲板上那塊沾了劉民的血的布拾了起來,聞着那布上的香味,越聞越覺得香,也忍不住偷偷的用舌頭舔了舔,黃敘在喝了劉民的血後,不一會兒便昏迷了過去,黃忠有些擔心的道:“劉候爺,這個,”
“不用擔心,黃將軍,這是正常的現象,只要讓他好好的睡一覺就成了。”劉民解釋了一句,黃忠想想也覺得劉民不會害他的兒子,要不然也不會花這麼大的精力把他們一家弄來,當下將黃敘抱起,隨着一名劉民的手下進入了艙中,打了個地方把黃敘安置,看着自己兒子那沉睡的臉,看着那臉上安祥的表情,黃忠想起劉民爲了他兒子,不惜放自己的血,黃忠的心中涌起一陣感動,雖然這只是幾滴血而已,但劉民這種諸候身份的人肯這樣做,這份恩情卻是大極了,黃忠心中那剩下的一點兒猶豫也再也沒有了,看到兒子嘴角上還沾着血跡,黃忠伸手將那血跡給擦乾淨,本等隨手將手指上的血跡用布擦掉時,黃忠聞到那種異樣的香味,忍不住將那沾了血跡的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嘴巴中,舔完了,還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黃忠一直陪在自己的兒子黃敘身邊,也不知自己何時竟然睡着了,與黃忠一樣,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着的許豬和周泰,在一覺醒來後,便覺得自己渾身都充滿了精力,他們都只是沾了一點點的血跡,所以發生的改變不是很巨大,但也讓他們的武力值提高了五六成,黃忠醒來後,甚至相貌上也發生了一點兒改變,變的年青了十歲的模樣,黃敘昏迷了一天一夜後才醒過來,醒過來後,黃敘的身高不但長高了好幾釐米,整個人也變的粗壯了不少,看上去很上威猛的模樣,看到黃敘醒過來,黃忠一顆高懸的心終於落了下來,他沒有發現自己的變化,但黃敘身上的變化卻是太明顯了,黃忠哪能看不出來,心中知道這定是那位劉候爺的血起了作用,這血,果然是仙人點化過的啊,黃忠這般想着,帶着自己的兒子的到了張仲景,想讓張仲景看一看,他的兒子是不是病情有所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