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民的這幅畫一出,那些心還鄙視着劉民的人再也無法鄙視下去。那首詩是不是好,那些字是不是好,甚至這幅畫是不是好,這些都可以放在一邊再說,現在劉民所表現的詩書畫三種能力,從哪一個方面來。這位劉候爺都當得才二,而且是一今年青的,身居太守之位的有作爲的青年才,僅僅就這一點,就能壓倒在場的的有人。
何干看到尹芊那歡喜的模樣。心更是酸溜溜的,不過何干畢竟不是現代青年,心雖然不好受,卻並不擔心尹芊從自己的手心裡跑了。這個時代的婚姻,可不講究什麼自由戀愛,何干一早在心決定。自己回去後,就讓自己的父親到尹芊家提親去,憑着自己父親是大將軍,何干相信,尹芊家一定拒絕不了。唯一的情況就是要搶在這位劉候爺向尹芊家提親之前。
不說何干心如何的盤算着心思,一衆在一旁看熱鬧的人都對劉民的那幅畫議論紛紛,有膽大的,厚着臉皮向劉民討要書畫,劉民看到那些人眼敬佩的神色,心也有些的意,當下也就答應了下來,不過。劉民是不會爲這些人寫詩或者畫畫的。而是隨便寫上幾個字應付那些人,那些人也不敢要求劉民太多,畢竟大家都不熟悉,劉民的身份又是足夠高,能讓劉民給他們寫幾個字,已經是很了不起了。
看到那再見卷絹布都快沒有了。陽安長公主劉華有些不樂意了:“公啊,你給他們寫了這麼多了。我這個做主人的,你可不能不虧待了。要不,也給我畫一幅畫好了。”
劉華的聲音帶着一絲絲的嬌媚。成熟女人的風情讓一衆的男人都有一些失魂落魄的神色,便是她的丈夫伏完,也有些驚訝的看着自己的妻。似乎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妻竟然有這般嬌媚的一面,可憐的劉民既不是那種無情的梟雄之輩,也不是那種遊戲過花叢的狂蜂浪蝶,面對着一個容貌豔麗,身份高貴的女。面對着這樣一個動人的尤物,劉民很乾脆的選擇了投降:“姐姐你需要的話,我這個做弟弟的自然是不會虧待姐姐的了。”
劉民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脣,發現自己有點兒口乾,某一處更是有一種發熱的感覺,哎,自己的春天是不是來了啊,劉民有些感嘆的想着,以前在草原上搶了不少的女人,因爲心那點兒良知,劉民一直做不出手下那些人所幹的事兒,但時日一久。這心積累下來的那種慾念,卻是越來越多,現在面對着這樣誘人的尤物,劉民就算是個,傻,也知道要想女人了。
在現在的關係七來說,劉民與陽安公主劉華是同宗之人,所以劉民叫劉華爲姐姐可不是隨便能叫的,這得查宗譜,若是同輩才能這樣稱呼。不過現在這種場合,是不可能跑的去兩個人之間的輩份的,劉華也不想劉民這樣讓女人喜歡的人叫起她姑姑或者侄女之類的,劉民叫她姐姐。她覺得這是最合適的,這樣一來也拉近了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既然叫我姐姐,那你這個弟弟我也認下了,以後你在洛陽城,可的經常來看看姐姐啊。”
若是一個久經花叢的老手,自然會揣摩出劉華心的意思,劉民沒有聽出來,伏完卻是覺得多少有點兒不對勁,不由的皺了皺眉頭,劉民這時卻沒有接劉華的話,轉而看了一眼劉華身旁的小女孩道:“這個。是你們的孩吧,長的真可愛啊。”
小汝孩確實是長的很可愛。不過比起劉民見過的甄洛來,卻是要差的那麼一點兒,伏完接過話頭道:“劉公,這是小女壽兒,壽兒,這是你孃家裡的兄弟,叫一聲舅舅吧。”
伏完讓那小女孩叫劉民爲舅舅。無非就是確認劉民與劉華之間有着血緣關係,也是提醒劉民和劉華。你們之間可是有血緣關係的,那叫壽兒的小女孩乖巧的叫了劉民一聲舅舅,劉民網聽到她叫壽兒時,還沒有反應過來,過了一會兒。劉民才驚訝的道:“你是叫伏完吧,那麼她該是叫伏壽纔對,伏壽,,這不是”
劉民的話說的很無禮,不過衆人更關心的是劉民後一句話的意思,看劉民有些驚訝的樣,劉民後面的話,應該是很有情況的,只走到民很含糊的在自己嘴裡轉了幾聲沒有往下說。劉民有些掩飾的笑道:“我給你們畫一幅畫吧,今天這字已經寫的夠多的了。”
劉民看了伏壽,然後在絹布上畫起她的肖像來,伏壽是誰,劉民還是有印象的,以後的漢獻帝的皇后。很可憐的一個女孩,在三國美女來說,也算是很有名的了,但容貌上來說,應該是三國衆美女的十名之後,排在那位董貴妃之後,不過不管怎麼說,她也是三國時有名的美女,多多少少的,劉民都會注意到她,這個時候聽到伏壽以刃了。想起這個女孩以後可憐的命運。劉民也爲之惋惜虧一。當然。三國美女值得惋惜的實是太多了。劉民也不可能想到去改變伏壽的命運,因爲在劉民看來,最可惜的就是招蟬了。
一幅肖像畫很快就畫好了,由於是水墨畫,又是畫在絹布上,儘管劉民那今生物腦控制力很強,但也無法與後世的工筆畫相比,不過在衆人的眼,劉民的這幅畫還是畫的很像,只是漢人傳統的畫派講究的神似而非形似,所以在場的大多數人都不認爲劉民畫是一幅好畫,有一些認知很偏執卻又沒有多少鑑賞能力的人,因爲劉民畫的像,而認爲劉民這幅畫落了下乘,衆人之間自然是又一番的爭論,劉民一看衆人爭論起來,也明白自己的這種畫法不符合這個時代的人的評判標準,真要說起來,劉民的這種畫法實際上與電腦掃描之類的功能相同,只不過劉民自己並不明白。還道自己以前可能就是一個會畫畫的人。
典韋一個人坐一在旁,看着衆人圍着劉民,他一個人很是無聊,便不由的跑到大廳外面去透氣,這裡的環境,實在是不適合典韋,典韋走的時候,劉民正處於得意的時候,到沒有注意到典韋的離開,等事情過了一段落,回頭一看典韋不在了,不由的有些擔心,他到不是擔心典韋的安危,而是擔心典韋闖禍,就典韋那個性,整個一闖禍的能手,劉民可不想這一段時間出現什麼變故,他還希望着這段時間平安的渡過到十常侍之亂時。
劉民趕緊向陽安長公主她們告辭,出來尋到典韋,卻見典韋正坐在臺階旁,與一個女說着話,看情形兩個人聊的還蠻歡的,這讓劉民很是驚訝了一下,這個憨人,不會也開了竅吧,劉民心想到,難得典韋與一個。女孩聊天,劉民自然沒有過去打攪,尹芊跟着劉民跑了出來。靜靜的看着劉民,雖然她的膽很大但終究是一個女孩,沒有那麼厚的臉皮纏着一個男人不放,只是心想跟劉民多相處一會兒,劉民衝着她笑了笑。
典韋與那個女聊天時,對周圍的一切還是很警覺的,劉民出來時,典韋便已經感覺到了,回過看了一眼劉民,又對那個女憨憨的笑了一下,然後站了起來,衝着劉民道:“大哥,你怎麼出來了,俺還以爲你會在裡面很久哩。”
“不知這一位小姐怎樣稱呼?”劉民打量了一下與典韋在一起的那個女,相貌娟秀算的上是一個美女,年紀估計也就在十歲左右。那個女看到劉民,顯得有些侷促。
“大哥,她是俺的老鄉,叫蔡支,是,,是這裡的使女”典韋在說到那個女的身份時,微微的猶豫了一下,實際上來說,這個女應該是姓蔡,但也應該是沒有名字的,有一個稱呼叫支,不過典韋把它們組合在一起城了蔡小支,這個女是這彩雲樓的婢女,與典韋是一個家鄉的人,典韋出來時正好遇到她與別人說話,很久沒有回家鄉的典韋。聽到家鄉的口音時,忍不住有些想家來,故而與那個女打聽起家鄉的情況來。
自從黃巾之亂後,大漢帝國到處都是亂糟糟的,這天災**的,讓越來越多的老百姓活不下去了,那位小支姑娘也是因爲家貧窮,最後被賣給了人販,稍微幸運一點?的是,她沒有被人販賣入青樓,而是賣到了伏完的府上,當劉民瞭解了這些情況後,不由的笑道:“原來是這麼回事,二弟,既然是你的老鄉。那我就幫你一把好了。”
典韋說來也年紀不小了,在這個時代,二十多歲的人早就該有孩了,劉民也一直想給典韋找一門好親事,但問題是那些個大戶之家的小姐是不可能嫁給典韋的,因爲劉民現在還沒有什麼勢力,典韋作爲劉民的跟隨,在別人眼裡更是沒有什麼身份,那些大戶人家是不可能把女兒嫁給典韋的,而一般的小戶人家,劉民覺得沒必要,怎麼的也的讓自己的幾個兄弟在婚姻上風風光光一把纔是,至於眼前的這個叫支的姑娘,劉民也沒有想過要讓她給典韋做老婆。只因爲她是典韋的同鄉,劉民才肯出手幫一把。
劉民又回了大廳,此時大廳的氣氛比先前熱鬧的多了,先前只是劉民一個人在表演,現在是衆人各自賣吾着自己的本事,氣氛自然也就不同了,劉民找到伏完,拉着伏完道:“伏大哥,你們這裡有一個叫支的姑娘,我想用一匹馬把她換過來可好?”
劉民之所以拉着伏完說這事,是因爲一般情況下,這個時代的家都是男人做主,伏完並不知道支是誰,不過他還是很快同意了,並且沒有收劉民的馬,這個時代,贈送女人是很正常的事情,伏完以爲劉民看上了那個叫小支的女,出於要與劉民拉好關係的目的,叭幾。然是很爽快的把小支誤給了劉幹劉民突然要山女,陽安長公主劉華也覺得很奇怪,不過她也沒有說什麼,因爲男人弄一個女人回家,還能有什麼事情?
劉民自然是轉手把小運送這給了典韋,至於典韋怎麼處理她,那是典韋的事情,劉民向伏完他們告辭後。尹芊也跟着劉民出來了?出於禮貌,劉民自然是不能不理睬她。再說尹芊這樣的美女,能跟在身邊對男人來說也是一種享受,除非那個男人是個有缺陷的人,這個時代雖然對女沒有後來那麼多的規矩,但因爲女的地位很低,幾乎類似於財物。所以象尹芊這樣活潑而膽大的很少見,不過劉民無論如何是不可把她帶到自己現在住的地方的,因爲,那裡有蔡琰在,在劉民的心,蔡琰現在纔是第一位的。
劉民把尹芊送到了她自己的家。兩人約好了一個見面的時間,劉民帶着典韋,典韋后面跟着小支。三人回到他們現在住的地方,守門的人看到劉民的到來,臉上現出一種奇怪的表情,嘴巴張了張,卻最終沒有說出話來,劉民雖然注意到了那守門人的神色,卻沒有在意,進了大院後,卻發現院很是熱鬧,竟然來了不少的人,劉民好奇的拉住一個家丁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家裡面來了這麼多的人,好象要辦喜事似的
“劉候爺,你還不知道啊?這事情”這事情說來可就有些麻煩了。那個衛家的人來了。
”在這府的家丁和丫環們,都得過劉民的好處,大多數的人還是站在劉民這一邊的,不過他們多是經過蔡邑的手買回來的,在名義上來說,蔡芭纔是他們的主人,儘管實際上這些都是劉民給蔡笆的,真有什麼大事情,這些家丁們還是得偏向於蔡笆。
“衛家的人來了,他們來幹什麼?想搶人不成,考,想在我的手把人搶去,他們做夢去劉民一聽衛家的人來了,先是一愣,接着很是生氣,心想這算什麼事情。蔡老頭難道還真的想把自己的女兒嫁給那個短命鬼不成。
劉民匆匆忙忙的走了進去,一看裡面蔡邑正在與幾個人說話,看來是相處的還蠻歡的,看到劉民進來,蔡邑先是微微一愣,然後纔對身旁的幾個人道:“來,我介紹一下,師,這位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那個,劉候爺,,劉民,你過來,快來見過你的王大伯,還有這位是衛伯父,他是仲宣的父親,,這位是你的陳大伯”。
劉民聽到蔡邑的介紹,心有些鬱悶了,怎麼這些人都成了我的大伯了,看了看衛仲宣的那個父親,長的有點兒富態,很有一派商人的模樣。那個姓王的叫師的人上下打量了劉民一陣,微微點了下頭道:“果然是一表人才,就單以相貌而言。是我王允見過的最美的男,仲宣那孩都要比他差的一點,看來。仲宣那孩還真是有麻煩了”
王允?劉民本來還沒有在意,可是突然聽到這麼一個,熟悉的名字,劉民的眼不由的亮了一下,上一次劉民在洛陽時,那時王允還在老家。所以劉民想找王允家的那個招蟬也沒有地方找去,沒有想到,這一回,王允竟然回到洛陽來了,不知道那個招蟬妹妹是不是也到洛陽來了,劉民心暗自想着。上前與這些人一個個的打呼,臨到那個姓衛的時,那個姓衛的老者哼了一聲,一甩袖沒有理劉民。
“咦,衛大伯,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哼啊哼的,是不是得病了,哎呀,這可怎麼好,衛大伯你不注意自己的身體了,要知道,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啊,沒有本錢了,這人生不也就完蛋啊,”要不,衛大伯,你趕緊找個郎看一看,這哼啊,亨的,都痛成這樣的了,這可是病的很重了啊,不找郎治一治,這病怎麼的好啊,可惜啊,可惜,那個華坨老神醫沒有在這裡,要不,找他給衛大伯你治一治是最好的了,”劉民看到那個衛仲宣的父親,心裡也不好受,見對方不給自己面,劉民也就懶得給對方面了,一通話下來。說的那個王允等人目瞪口呆的。而那個姓衛的老者,一張臉脹的通紅。
“你,”你,,豎。你安敢如此戲我,”那姓衛的老者指着劉民,怒髮衝冠,恨不得親自掄了自己的老拳頭與劉民理論一番,想起自己的兒被眼前這個可惡的傢伙氣的病倒在牀上,那衛姓老者越發的覺得劉民的面目可憎,便想叫手下的家丁與劉具講講拳頭的道理。
不過衛姓老者顯然忘記了一點。那就是劉民的身份可不是他一個商人世家可以招惹的,劉民手底下的勢力,更加不是一個商人世家能夠招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