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彧:“事關糧食大計,請辛兄務必請來那位大師!”
盧植好奇問:“你認識的農家大師是誰啊?以前沒聽你說過的!”
他現在發現辛棄疾真是認識許多人,而要這位要親自去請的,絕對不是普通人。
辛棄疾搖頭道:“我之前不說,是因爲說了你們也不會信,我認識的那位農家大師,是農家新任魁首,棗祗!”
農家魁首?所有人都驚呆了,這可是大人物啊,然後望着辛棄疾,意思就是說,你真的認識這樣的大人物嗎,不會是你識他他不識你的那種吧!
辛棄疾自然知道他們的想法了:“我當然認識棗祗了,不過我認識他時,他還不是農家魁首,但也是農家最傑出的子弟。
而上代農家魁首三年前退位,讓位給棗祗,也讓他成爲最年輕的農家魁首。雖然現在還不滿三十,但能力絕對不弱!”
盧植:“我不懷疑棗祗的能力,他的能力不足,他也不會被推舉成爲農家魁首。我更想知道你還認識什麼人?”
辛棄疾:“我還認識墨家的鄧陵氏之墨傳人黃承彥,還有法家的法衍和滿寵,工家的劉曄和馬均等等!
其中劉曄跟小主公一樣都是漢室宗親,只不過小主公是儒家和兵家,而他是工家。
至於馬均則是馬融大人的孫子,但他更是工家下一任魁首。”
盧植聞言瞪大雙眼,對於劉曄他不發表評論,漢室宗親多裡去了,有個工家的,有什麼奇怪。
盧植不敢相信:“馬師的孫子,竟然加入工家,還是工家下任魁首?馬師可是儒家大儒啊!”
辛棄疾:“沒什麼出奇的,子幹兄,你這個大儒不也是兵家之人!”
盧植笑道:“呵呵!我這個大儒是水分很大的,而且我是被皇甫規前輩拉上船的。當時馬師氣得差點要皇甫規前輩決鬥!”
大家又是一笑,漢武帝獨尊儒術,廢除百家,但百家又豈是那麼容易廢除的,百家遍大漢各行各業各個部門,真的要廢除,大漢不亂纔怪。
就算是漢武帝自己也知道,僅有兵家,誰給自己去打仗,沒有工家,誰去築城建橋,沒有墨家,作去研發武器,沒有陰陽家,誰去測定曆法,沒有農家,誰去改良糧種誰去主持農耕,靠儒家嗎?
只能徐徐圖之,讓儒家吸收百家的養份。但同時也給了百家改天換面的機會,明面打着儒家的牌,暗地家卻是百家的傳承。
當然,除了一家,那就是兵家,他們擺明車馬說自己是兵家,我家族就是兵家的家族,怎麼的,有種搞死我!
得,對於兵家這一派,儒家表示沒有辦法,搞死他們?信不信剛開始搞,就有精銳士卒殺入自家,將他們人道毀滅了,況且皇帝也不允許兵家斷絕。
於是廢除百家數百年,兵家依然掛着兵家招牌在朝堂上,雖然被儒家打壓着,但依然活得好好的,而且還很牛逼牛逼的。
看到儒家哪個苗子不錯,就將他們拉上船,代表人物就是賈復還有眼前這位盧植,我就搶你的弟子傳人,怎的,有意見嗎,沙煲這麼大的拳頭見過沒!
不過現在看來,可不止兵家喜歡搶儒家的人,其他百家,遇到不錯的儒家子弟,也是搶人的,只不過他們沒有兵家那麼高調擺了。
馬鈞是一個,法衍是一個,法衍的父親法真,也是上一代的儒家大儒呢,誰知道法家直接拐走他的兒子。
不提這些百家互相上眼藥的事,雖然百家確實是掌握了不少技術,但一些流傳久遠的世家,他們一直研究某一項技術,單這項技而言,技術的高度或者更在百家之上。
所以劉興給辛棄疾提了個醒,同時介紹一下這種世家。
荀彧他們這才知道,原來漢室還有這種專門研究家學的世家的。
而且這種世家,哪怕是儒家也不好說什麼,我磚研自家祖宗的技術學說,有錯嗎,說我們不應該,那是忘本,你儒家的孝道是這樣的嗎,有種就否決我們的先祖。
聖人門生?說得我們先祖沒有爲人族作過貢獻似的,說得我們先祖就不是先賢似的,當我們手中的刀不利乎!
沒說的,話到了這個份上,儒家再吱吱喳喳,這些家族就敢開砍。
如果真的開砍漢室也只會當作沒看到,儒家其他派系也會當作沒看到,真當你祖宗是先賢,別人家的祖宗就不是先賢了,你這是侮辱先賢知道不,被人砍死了也是活該的!
辛棄疾:“小主公,那不知道是那個家族專門研究種植的?”
劉興:“你去找一找天倉氏的後人,他們家學就是種植,對於種植技術的研究,絕對不弱於農家,又或者說他們就是最初的農家!”
聞言,所有人都嘴直抽,還以爲劉興說什麼家族呢,誰知一開口就是這種傳說中的存在。
天倉氏他們自然知道,傳說從三皇時期開始到夏朝時期,都是管理天下種植的氏族,確實是專業的種植家族,問題是,你確實這個家族還有傳承,還沒有死光!
辛棄疾器笑不得道:“小主公,你確定天倉氏還有傳承?”
劉興:“我說得出來自然是有的,我曾經看過一部古籍,上面記錄着,益州曲家就是天倉氏的後人,也出過好幾任典農官,至於現在他們還有沒有磚研家學,我就不知道了,但安理說,這樣傳承久遠的家族,應該不會這麼輕易放棄家學纔對的!”
衆人一愕,還真有這個家族啊!
辛棄疾:“真有啊!我先去拜訪棗祗,然後拉上他一起去拜訪曲家,一個冬季,絕對夠我們用的了!話說還有這種神話中的家族嗎?”
劉興笑道:“有啊!荊南的姬家,他們跟周王室沒有多大關係,他們是另一支姬姓後裔,是姬姓中負責祭祀的一支,後來演變成專門祭祀軒轅皇帝的一族。
流傳至今,還保留着最原始的主祭傳承,他們的軒轅主祭,也就是上古的那種不是人的人,這種祭祀早在成湯時期就已經廢除了,但他們還在保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