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的腦子不是一般的好使。只要呂布在西廂房留宿,小玉會去廚房間做夜宵。
事先,小玉自己出銀子,去自由市場上採購了一些原料。這些原料,可不是在一個地方就可以採購齊全的。去了自由市場,還得去藥店。採購到手的,料算是齊全了。
回來後,還得再細分。雞一隻,鹿鞭、陳皮各三錢,肉蓯蓉、熟地各七錢,枸杞、巴戟、杜仲、龍眼肉各五錢,姜二片。
小玉打算煲湯。
在煲湯方面,小玉是有些技藝的。
做法說不復雜。可是要花時間的。將鹿鞭切成片,用酒浸泡一夜。然後將雞和幾味中藥和薑片下鍋,添加清水,燉煮到熟爛。起鍋時,放鹽和調味品。
這個湯叫鹿鞭燉湯雞。主治男子的那個事上的過度,以及腰痠膝痛。
呂布到西廂房時,已經聞到了一股湯汁的香氣。
“嗯。房間裡怎麼有這種味道?”呂布的鼻子誇張的嗅了嗅。
這個時間,不是吃飯時間,不應該有菜餚的香味。
小玉得意地笑、笑的十分的媚態。
呂布看到小玉神秘兮兮的樣子,越發的好奇,問:“你弄什麼了?”
小玉扭動了身子,說:“你猜。”
呂布沒有猜。他四處查看、看見了一個用棉絮包裹了的瓦罐。揭開瓦罐,一股濃郁的香氣撲鼻。
“你讓廚房煲湯了?”
小玉的嘴巴噘起,身子又扭動了,說:“什麼叫讓廚房煲湯了。我自己弄的。”
呂布回頭看了小玉,說:“看不出來啊。你還有這個手藝。”
小玉說:“在你眼裡,只有貂蟬能。我就什麼也不是。”
呂布搖頭,說:“又來了。我們可是說好的,在你的房間裡,不說別人。那樣,你累,我也累。”
“好。不說了。你坐下。我給你盛一碗湯。”
小玉拿出一隻小碗,裡面已經擱了一把湯匙。
呂布接過湯碗,鼻子湊近碗上,又嗅了嗅,說:“聞着,就有食慾。”
“小玉。你怎麼就知道我餓了?”
小
玉說:“我並不知道你餓。我只知道,男人到了你這個年紀,要保養的。”
“什麼意思嘛。你是不是說,我不中用了,老了。我的戰鬥力,你應該知道的。”
“將軍。我可沒這麼說。要說,也是你自己說的。我只想到,煲湯,給你調養。你知道,這是什麼湯嗎?”
呂布已經喝了幾口,搖頭。
小玉提示,說:“你用湯匙撈一撈裡面的東西。”
呂布用湯匙在碗底撈了幾下,說:“枸杞,薑片,龍眼肉,還有,這個,好像叫陳皮。還有,我不認識。”
小玉已經站在呂布身旁,指了浮上來的東西,說:“這個叫杜仲。這個叫熟地。你再撈一下。”
呂布又用湯匙在碗底撈了。又有東西翻上浮起。
小玉又手指了,說:“這個叫蓯蓉。這個叫巴戟。這個叫鹿鞭。”
聽到鹿鞭這個詞,呂布回頭,眼睛向上,看了小玉。
小玉問:“你幹嗎用這個眼神看我?”
呂布反問:“我的眼神,不正常嗎?”
小玉說:“有點色。”
“哈。我知道這是種什麼湯了。”
“什麼湯?”
“你是怕我的後勁不足。”
小玉噘了嘴,說:“好心做了驢肝肺。人家是考慮你的身體。你把我想成什麼了。聽你這話的意思,我好自私,只想到自己。”
呂布拉了小玉,坐腿上,說:“好了。不生氣了。我說錯了。承認錯誤。好了吧。”
小玉說:“說錯了,要受罰的。”
呂布把碗放到小玉手中,說:“好。我甘願受罰。”
小玉問:“怎麼罰呀?”
呂布詭譎一笑,說:“罰你餵我。”
“啊。你就這樣受罰呀?”
說歸說,調情歸調情。小玉用湯匙,將鹿鞭燉湯雞喂呂布吃了。
這一夜,自然的,兩個人的情意濃濃,濤聲依舊。
呂布很快就睡熟了。朝中的事情不少,邊塞的情況不太好。回到家中,在小玉這裡,又要加班加點。疲勞也就必然了。
小玉白天悠閒,沒事做,無須消耗體力。晚上的事,對她來說,根本就不是事。白天午飯後,她小睡了。晚上,睡眠也就少了。
睡不着的小玉,瞪了眼睛看天花板,想心思。
小玉想到了爸媽。如今還住在茅草屋裡。那個地方,雖然青山綠水。爸媽沒有自己的田地,只是幫人家種田。辛苦一年,收穫物全是人家的。
小玉想,要是自己能夠出息了,給爸媽弄上一些田地,或者,通過呂布給爸爸弄一份差事。不要多,只要能食俸一百戶,少一些也行,食俸五十戶,也行。起碼的,哥哥,能娶媳婦,爸爸媽媽不再愁吃愁穿。
小玉沒出來做丫環之前,在家裡,沒吃過一餐飽飯。天冷了,富裕人家的孩子,穿上了保暖的衣服,她只能穿單薄的衣褲。就是這樣的衣褲,還是打了補丁的。爸媽教育她和哥哥,再抗一抗,能對付幾天,就是幾天。到抗不住寒冷時,再加一件單薄的衣服。家中的棉衣只有兩件破的。出門做事的人穿。冬天,她就裹在破舊棉被裡,不下牀。
當了丫環後,小玉纔有了像樣的衣服。可在穿上這樣的衣服時,她會時不時的想到爸媽,想到哥哥。她是穿好的了,穿暖和了,家裡的人卻沒有。
每當有了這些聯想,小玉的心裡就痛。小玉也就是在做了丫環後,發誓,要讓家裡人過上好日子。
現在,小玉只有一個願望,儘快的懷上呂布的孩子。在她看來,只要懷上了呂布的孩子,自己在呂府的地位自然就上升,一切就可以名正言順了。小玉甚至想到,有了孩子,她就可以與貂蟬比一比高下了。
小玉不會和嚴氏比。嚴氏是呂布的原配。再說了,嚴氏也是有年紀的人了,老了,比不出意思來。現在,小玉爲一件事慶幸。她慶幸貂蟬沒有一同過來。貂蟬如果一同過來,今晚,或許就沒她小玉的什麼事了。
小玉在女人生理方面的知識,悟性高於一般的女孩。以前,雖然沾了蘇蒂夫人的光,也曾經和呂布偷腥,卻時間上不對。
小玉想,這幾天,應該是最佳的懷孕時機。
睡不着的小玉,開始祈禱上天,開始祝福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