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捏着灰白色的璃蛇,張天佑心裡總算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沒想到,我居然會因爲你這個小東西壞了誓言。”張天佑心中百味雜陳。
雖然因爲吸收了璃蛇的三百年修煉的靈氣,張天佑現如今的法力達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境界,但也因爲這條璃蛇,讓他破壞了自己曾經發下的只愛白婉茹一個女孩的誓言。
修道之人,最注重宏願大誓,雖然張天佑這個誓言算不上什麼大誓,但畢竟也處於天道鑑定之下,現在張天佑破了誓言,日後修煉起來,就會因爲誓言被破的阻礙,而導致事倍功半,只是事已至此,張天佑也只能接受,再說璃蛇三百年的靈氣被他吸收,雖然只讓他增長了百餘年的法力,但這些法力卻足以抵得上他這次的損失了。
扭頭看着已經熟睡的孟雪飛,張天佑輕嘆一聲,這次的事,張天佑最愧疚的就是孟雪飛了,但孟雪飛卻也不是全然沒有好處,除了得到張天佑對她負責的承諾外,因爲張天佑在她身上發泄,所以有一部分泄露的靈氣被她所吸收,待孟雪飛痊癒之後就會發現,她的體質比以前更好了,甚至可以和白婉茹掰掰手腕。
把已經死掉的璃蛇用玻璃瓶裝好,張天佑準備拿回家泡酒,雖然璃蛇的全身靈氣都消失了,但它的身子經過三百多年的修煉,本身就具有大補的效果,拿它來泡酒,比泡百年人蔘的效果還要好,只需泡上三年,喝上一口,就能滋陰壯陽,改善體質,比所謂的十全大補湯強多了,而且用來入藥也是非常好的選擇。
時間很快到了中午,因爲有張天佑用內氣爲她治療創傷,孟雪飛這時候感覺身子已經沒有大礙了。
吃過午飯,孟雪飛主動坐在張天佑的大腿上,雙手勾着張天佑的脖子,臉上帶着幸福的微小,柔聲道:“天佑哥,昨天是我的危險期,我會懷上孩子嗎?”
張天佑攬着孟雪飛柔軟纖細的腰肢,輕輕搖頭,道:“我的體質有些特殊,想要懷上孩子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哦。”孟雪飛眼睛裡閃過微弱的失望之色,喃喃道:“天佑哥,你以後也不能時常和我在一起,我很想給你生個孩子,也能讓孩子陪着我。”
張天佑的嘴角有些抽搐,輕嘆一聲,道:“雪飛,等你高中畢業,就來中國吧!到時候跟我在一起,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
“可是……婉茹姐姐怎麼辦?”孟雪飛雖然很希望和張天佑在一起,但她也是一個善良的女孩,懂得爲別人考慮,張天佑的話,讓她有些猶豫。
張天佑摸着着孟雪飛的秀髮,輕聲道:“讓我來吧!會有辦法的。”
“嗯。”孟雪飛把頭靠在張天佑的肩膀上,因爲覺得姿勢有點不舒服,就扭了扭屁股,但是這一扭,卻讓張天佑的小腹一陣火熱,那根驟然挺了起來。
孟雪飛感到股縫間被一種硬物頂住,明白怎麼回事的她頓時臉上一紅,眼眸水汪汪的望着張天佑,羞澀道:“天佑哥,你想要了嗎?”
張天佑心中暗暗叫苦,雖然吸收了璃蛇的靈氣,但同時,璃蛇那種好淫的陽氣也一併被張天佑吸入了體內,這樣一來,張天佑就覺得自己原本靜若止水的生理狀態發生了變化,雖然因爲修道一年,自制力超強,但生理上的精力似乎無法像以前一樣有效控制了,只是被孟雪飛輕微的一個刺激就起了反應。
見張天佑面色尷尬,孟雪飛紅着臉離開張天佑的大腿,在張天佑鬆口氣的時候,卻突然把手放在了張天佑的雙腿之間,柔軟的小手輕輕地摸着着。
張天佑剛剛要壓下去的精力再次噴薄,堅挺的輕微顫抖着。
孟雪飛紅着臉把張天佑的短褲脫下來,微微擡頭,情致萬種的瞟了張天佑一眼,然後低頭,張嘴,將張天佑的精力含了進去……
張天佑吸入了璃蛇的陽氣,那方面的能力比以往何止強了十倍,孟雪飛雖然使盡了渾身解數,但卻依舊無法讓張天佑得到滿足,好在到了最後,張天佑漸漸學會了控制時間,在孟雪飛筋疲力盡的就要昏過去的時候,發射了。
因爲孟雪飛的原因,今天的閉幕式張天佑也沒有回去參加,給白老頭打電話說了一下,白老頭把他狠狠地罵了一頓,並嚴令他今晚必須回來,不然明天就把他丟在越南,自己和中國代表團都回去了。
張天佑無奈的答應下來,收拾好行李,揹着疲憊的孟雪飛離開了酒店,只是在離開的時候,很多人看着他們的眼神很是曖昧。張天佑忍不住老臉通紅,因爲他和孟雪飛做的太過激烈,所以發出的響動太大,想必很多人都知道他們的‘情況’了。
狼狽的逃離酒店,爲了避免孟雪飛遭受顛簸之苦,張天佑專門包了一輛出租,付出了五百塊的代價,和孟雪飛一起返回了河內。
回到河內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半了,半路上孟雪飛吃了點東西,又經過張天佑的內氣推拿,這個時候,孟雪飛的體力也恢復了許多,雖然腿有些軟綿綿的,但已經可以自己走路了。
張天佑並沒有去代表團下榻的酒店,而是和孟雪飛一起回了她的家,既然已經發生了這種事,張天佑就要求自己負起責任,如果就這麼一走了之,張天佑一定會良心難安。
在孟雪飛家門前的路口下車,張天佑和孟雪飛手挽着手站在路邊,望着低頭不語的孟雪飛,張天佑輕聲道:“雪飛,如果把你帶去中國,你爸媽會同意嗎?”
孟雪飛羞澀的點點頭,道:“那天你在我家走後,我爸媽就跟我問了很多你的事,他們巴不得讓我嫁給你,哪怕只是一個包養的情人也好。”
“呵呵,我應該沒那麼好吧!”張天佑不太好意思的撓撓頭。
孟雪飛望着張天佑的眼睛,臉上有一絲羞慚之色,道:“天佑哥,其實我爸媽他們也是希望能依靠你,讓家裡的生活更好一些……”
“我明白。”張天佑微微一笑,道:“這是應該的,我連他們養育了十幾年的女兒都帶走了,讓他們過上富裕的生活也是應該的。”
“天佑哥……”孟雪飛感動的望着張天佑。
張天佑緊了緊握着孟雪飛的手,道:“走吧!今天我就和你爸媽說清楚。”
邁步走進家門,孟雪飛的父母正坐在前廳的飯桌上吃飯。
“爸爸、媽媽,我回來了。”孟雪飛羞澀的拉着張天佑的手走了進去。
孟雪飛的父母看到女兒和張天佑手拉手走進來,臉上不禁露出驚喜之色,孟雪飛的母親連忙道:“回來了,天佑,你也來啦!”
“伯母好。”扭頭看着孟雪飛的父親,張天佑微笑道:“伯父好。”
“好好,呵呵,你們還沒吃飯吧!快坐下,我再去炒兩個菜。”孟雪飛的母親笑容滿面的拉着女兒和張天佑在飯桌前坐下,自己一頭扎進了廚房。
“伯父,今天又打擾您了。”張天佑看着孟雪飛的父親,心情有些複雜。
孟雪飛的父親心中大樂,連忙道:“打擾什麼,你能來我們全家都高興,天佑,來陪我喝兩杯,上次沒盡興,今天一定讓你喝好了。”
孟雪飛的父親樂呵呵的給張天佑倒了一碗自釀的米酒,這種米酒度數不高,而且口感微甜,張天佑上次喝過,味道很是不錯,適合任何年齡的男女。
“謝謝伯父,我自己來。”因爲孟雪飛的關係,張天佑的態度比上次恭敬了許多。
“哈哈,沒事。”孟雪飛的父親哈哈大笑,看看張天佑,再看看女兒,笑道:“天佑、雪飛,這次去下龍灣玩兒的還盡興吧?”
“咳……”張天佑乾咳一聲,端起米酒,道:“伯父,我敬你一碗。”
“呵呵,好。”孟雪飛的父親和張天佑碰碗,兩人都喝了一大口。
孟雪飛臉蛋微紅,小手在下面拽了拽張天佑的褲腿,然後快速的收了回去。
張天佑扭頭看了她一眼,在桌下輕輕拍拍她的手,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後和孟雪飛的父親聊了起來。
“伯父,這幾天工廠的情況怎麼樣?”張天佑問道。
說到這個話題,孟雪飛父親臉上的笑意消失了,重重的嘆了口氣,道:“工廠還是不肯漲工資,再這麼下去,以後連吃飯都成問題了。”
“這樣嗎……”張天佑安慰道:“伯父,你也不用着急,也許過幾天工廠就答應漲工資了呢!政府也不會允許人民羣衆的生活難以爲繼吧!”
孟雪飛的父親搖搖頭,悶頭喝了口米酒,道:“難!天佑,我們越南政府和中國不同,越南政府很窮,對改善我們這種普通老百姓生活,顯得心有餘而力不足,偏偏整個越南絕大部分財富都掌握在了那些資本家的手裡,哼!很多人都說越南國窮民富,但又有多少人知道,真正的富民,只是絕少部分的資本家,我們普通的老百姓,日子根本就不富裕。”
正說話的時候,孟雪飛的母親端着一冷一熱兩盤菜走了過來,很顯然剛纔的話她也聽到了,臉上帶着勉強的微小,道:“你說你,天佑難得來一次,你怎麼總說這些掃興的話,不要說了,天佑、雪飛,先吃飯吧!”
孟雪飛的父親也覺得這話說得不是時候,連忙笑道:“對,不說這些掃興的話,吃飯吃飯,天佑,再來一碗……”
“伯母,您坐着。”張天佑示意孟雪飛的母親坐下,然後看着這對夫婦,正色道:“伯父、伯母,我這次來,其實是有件事想和你們商量。”
見張天佑說的這麼正式,兩口子似乎猜到了什麼,正襟危坐,孟雪飛的父親道:“天佑,有什麼事你說吧!”
張天佑點點頭,扭頭看着孟雪飛,和她的手握在一起,然後對孟雪飛的父母道:“伯父、伯母,我和雪飛兩情相悅,所以這一次,我懇請你們,讓我來照顧雪飛的後半生。”
張天佑的話一出口,孟雪飛臉頰飛霞,眼睛裡含着激動地淚水,而她的父母先是一驚,隨即欣喜若狂,孟雪飛的母親在桌下捅了捅孟雪飛的父親,道:“老公,你的意思呢?”
孟雪飛的父親看看張天佑和女兒,感覺張天佑和女兒似乎是真的彼此都有好感,不禁哈哈大笑,道:“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就是一個字——好!”頓了頓,孟雪飛的父親繼續道:“天佑,既然你喜歡雪飛,雪飛也喜歡你,那我們就把雪飛正式託付給你,希望你能好好對她,不過你放心,要是以後雪飛表現不好,你也不用客氣,儘管揍她。”
這番話說的張天佑巨汗,心裡總算對越南男人的強勢有了一個比較直觀的瞭解,原來女人表現不好,就會遭到男人的毒打啊!怪不得越南的女人都希望外嫁,原來她們這麼可憐。
張天佑連忙道:“伯父,伯母,你們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待雪飛的,但是我暫時有一個打算想和你們說一下。”
孟雪飛的父親笑道:“有什麼事你就說,就算立即和雪飛洞房也沒問題。”
孟雪飛頓時滿臉通紅,張天佑卻擦擦冷汗,乾笑道:“伯父,不是這個問題。”頓了頓,張天佑正色道:“伯父、伯母,你們也知道,雪飛現在只有十六歲,距離是婚年齡還有兩年時間,所以這兩年時間,我希望雪飛能繼續上學,等到她十八歲的時候,差不多也要高考了,我希望到時候雪飛能去中國留學,到時候我們也就能經常在一起了。”
說到這,張天佑觀察了一下孟雪飛父母的反應,他們都皺着眉頭,似乎對這個打算不太滿意。
張天佑又道:“伯父、伯母,你們只管放心,雪飛這兩年的學費和生活費,由我來負責,等我回國後,會把十萬人民幣轉到雪飛的賬上,這些錢應該足夠雪飛的一切花費了,另外,我還會拿出十萬來補貼伯父和伯母的家用,等到雪飛去中國留學後,她的一切花費也由我負責,同時我會拿出五十萬人民幣,作爲你們兩老的安家費,不知你們意下如何?”
孟雪飛的父母已經被十萬和五十萬的數字砸暈了,兩人迷迷糊糊的連連點頭,比張天佑還着急的道:“好,就這麼辦!天佑你就放心好了,等雪飛夠了十八歲,你就把雪飛帶走,我聽說在中國結婚的手續很麻煩,你要是想省事,在越南辦結婚證就行。你和雪飛就好好的過日子,我們兩個人你們以後也就不用管了。”
張天佑張張嘴,心裡哭笑不得,沒想到六十萬砸下去,他們就把女兒給賣了,不過想想也是,越南的普通老百姓生活水平普遍比較低,很多中國男人要想娶個漂亮的越南老婆只需要花兩萬塊就能拿下,而張天佑一口氣就砸了六十萬下去,要是再算上孟雪飛那十萬,就是整整七十萬,七十萬啊!三十五個越南老婆的價錢,孟雪飛的父母又怎麼會拒絕呢!
有錢能使鬼推磨,張天佑厚厚的人民幣砸下去,孟雪飛的父母對張天佑的態度更熱情了,那架勢,恨不能跪下來舔張天佑的腳趾頭,金錢的威力實在是太大了。
但孟雪飛卻並沒有因爲父母被金錢擊倒後的失落,相反,她現在比任何人都要高興,能成爲張天佑的女人,儘管只是一個情人,她也無比滿足了,尤其張天佑爲了她,付出了超出她想象的龐大資金,只是這一點,就足夠孟雪飛感動萬分了。
晚飯雖然算不上豐富,但張天佑卻享受到了帝王般的待遇,孟雪飛一家三口都對張天佑熱情的服侍着,不過張天佑對這種過於熱情的態度很不適應,彆彆扭扭的吃完晚飯,就要告辭離去。但孟雪飛的父母怎麼捨得讓他走,立即熱情的挽留,讓他今晚就住在這,還說什麼房間已經收拾好了,今晚就讓孟雪飛和他一起睡云云。
最後在一家三口的挽留下,張天佑熱情難卻,點頭答應住上一晚。
做出這個決定後,張天佑就給白老頭打了個電話,說明天一早再回酒店,今晚就在外面住下了,白老頭知道張天佑已經回到了河內,提醒他明早不要遲到,就掛了電話。
當晚,在孟雪飛的閨房內,張天佑和孟雪飛光着身子的在牀上相擁着,知道張天佑明天就要回國了,孟雪飛心裡萬分不捨。剛剛將身子獻給了愛人,愛人就要離去,孟雪飛心裡很不是滋味兒,眼淚一直在眼眶裡含着,緊緊抱着張天佑的虎軀,似是想永遠就這麼抱着他,不再分開。
張天佑摸着着孟雪飛的裸背,柔聲道:“雪飛,我會經常給你打電話的,要是有時間,我就過來看看你,這兩年你什麼都不要想,好好學習,等去了中國,我們就能經常在一起了。”
“嗯。”孟雪飛眼淚流了下來,翻身趴在張天佑身上,深深地注視着張天佑的臉,想要把這張臉永遠的印在心裡。
當夜,柔情百轉,熱情無限,待天明,便是分別之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