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暈了。”樑小潔做出頭暈裝,靠在身邊的何麗肩上,怨氣沖天道:“太不公平了,我都22了,還身無分文,天佑才一個17歲的小鬼,居然就身家幾百萬了,蒼天不公!”
“小潔姐,你說的太誇張了,我覺得這應該叫天道酬勤。”習雅婷反駁道:“天佑能有現在的成就,都是靠他不斷的努力獲得的,其實你和天佑有共同的地方,天佑做的木牛流馬,屬於工藝品,你畫的畫屬於美術品,都算是藝術品範圍,可爲什麼天佑成功了,你現在還是一個窮畫匠呢?”習雅婷故作不解狀。
“哇呀呀!氣死我了!”樑小潔抄起啤酒瓶,對着嘴咕咚咚直接幹了一瓶,砰地一聲砸在桌子上,大叫道:“我一定會成爲世界知名畫家的!”
見樑小潔有發酒瘋的嫌疑,鄒雨潔連忙道:“好了,我們知道你一定能成功,不過你現在有點嚇人了,別丟了藝術家的風度。”
“對對,不能丟。”樑小潔收斂脾氣,整理儀容,看起來端正多了。
樑小潔這邊消停,何麗開口問道:“天佑,剛纔鄒姐說科研院的花錢買你的動力裝置,到底你那東西是什麼結構的,值得科研院花錢購買?還有,你就那麼輕易的賣了?不怕科研院研究出來,你就沒錢賺了?”
除了鄒雨潔和白婉茹、崔云云,其她人都好奇的看着張天佑。
張天佑摸着飲料杯,道:“這個我倒是不怕,因爲我研究的方向和現代科技有本質的區別,雨潔姐她當天也在場,知道原因,再說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了,快兩個月了吧!現在科研院那邊還沒動靜,呵呵,除非他們懂這方面的原理,不然一輩子也別想研究出來。”
“鄒姐,說說吧!”何麗幾人看着鄒雨潔。
鄒雨潔微微一笑,看了張天佑一眼,道:“天佑說的沒錯,研究院那邊確實一點頭緒都沒有,聽說我舅舅他們最近都在研究道書,還有幾個科學家特意跑去民間的道觀收集道書,看起來是想從這方面下手了。”
“道書?這和道書有什麼關係?”何麗等人不解。
鄒雨潔笑道:“還不是天佑的本事,小小年紀,居然精通道法,連那動力裝置都是一種陣法的應用,真不知道他是從哪學的。”
“道法?世界上還真有這邪門的東西?”衆女驚訝萬分。
張天佑淡然一笑,不置可否。
樑小潔眼珠咕嚕一轉,獻笑道:“天佑弟弟,既然你深通道法,那會不會算命術呀?”
張天佑乾笑道:“小潔姐,算命術也是從道法中衍生出來的一條枝幹,我倒是懂一點,但因爲學的年頭也不多,所以不知道準不準。”
“真會算啊?那快點,你給我算算,看看我什麼時候能大富大貴。”樑小潔興奮道。
“對啊!對啊!也給我們算算。”衆女也都附和起來,就連白婉茹也不例外,兩人生活這麼久,白婉茹還不知道張天佑有這本事,心裡稍稍有些埋怨之意。
張天佑苦笑道:“我說幾位姐姐,幾位妹妹,現在咱們飯還沒吃幾口呢!能不能先吃晚飯再說,還有,我先聲明,要是算得不準,你們可別找我麻煩,畢竟我功力不足。”
“放心吧!我們就是圖個樂,先吃飯,雅清,你不錯,過個生日還能外帶算命的。”樑小潔打趣道。
因爲心裡惦記着算命的事,所以衆女都是匆匆填飽肚子,等張天佑吃飽後,衆女一起動手收拾桌子,等活兒都幹完了,衆女把張天佑圍起來,期待的看着他。
張天佑看着衆女,道:“先說好了,我給人算命,一看面相,一看手相,兩者缺一不可,幾位姐姐,你們化着妝,會影響我的判斷,尤其是小潔姐,您臉上的彩妝有可能讓我把你原本大富大貴的命看成非洲難民的命,幾位姐姐還是先把妝卸了,臉洗乾淨吧!”
習雅婷她們幾個小美女嘻嘻的笑起來,鄒雨潔她們卻無奈的去衛生間卸妝、洗臉。
“好了,先給我算算,我要算這輩子的命運走勢!”樑小潔把臉弄乾淨後,露出了一張略顯孩子氣的精緻面容,也就是俗稱的娃娃臉,看起來十足一個青春美少女。
張天佑看到後,笑道:“小潔姐,沒想到你的臉看起來這麼年輕,今年才十五歲吧!”
“邊去,別拿我的臉開玩笑,快點算!”樑小潔瞪眼道。
“嗯。”張天佑點點頭,道:“一生的命運走勢是吧!我看看。”張天佑的眼睛盯着樑小潔的臉,肆無忌憚的看着,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爲是色狼在意淫美女呢!
樑小潔倒是沒覺得不好意思,想想也是,她這種行爲藝術的裝扮,一般要是沒個厚臉皮,還真不敢穿出來,倒是白婉茹,見張天佑肆無忌憚的看別的女人,心裡有點小小的吃醋。
“嗯……”張天佑看了大概有半分鐘,心裡大概有個譜,開口道:“小潔姐,讓我看看你的手掌。”
“左手還是右手?”
“男左女右(是這樣嗎?)。”
樑小潔伸出右手,平攤到張天佑眼前。張天佑握着樑小潔的手,儘可能的將樑小潔的手掌張開,仔細的觀看。如此又是半分鐘,張天佑微微點頭,鬆開手,道:“我大概知道了。”
“怎麼樣?我什麼時候能發大財?”樑小潔緊張的問道,剛纔張天佑似模似樣的,讓樑小潔也有點相信張天佑會算命了。
“這個……”張天佑有點惴惴的道:“小潔姐,我說的不一定準,可我看完你的面相和手相,好像……咳……你這輩子似乎並沒有大財。”
“什麼!?你說我沒大財!”樑小潔噌的站起來,怒視張天佑。
張天佑強笑道:“小潔姐,不是我這麼說,是你的命相這麼說,不過算命嘛!主要就是圖個樂,再說古人都說人定勝天了,也許你努努力,以後也能發大財呢!”
樑小潔一屁股坐下,沉默片刻,讓習雅清等人都有些擔心,連聲安慰道:“小潔,這就是算着玩兒,當不得真,再說了,既然天佑說你發不了大財,那你就以此來鞭策自己,讓自己更加努力,等以後發了大財,再好好笑話天佑一頓。”
“是啊!算命而已,當不得真的,也許明天你買彩票就中了五百萬呢!”
“算命不可信,自身的努力纔是最重要的。”
“是啊!是啊!”
聽着衆女七嘴八舌的勸慰,樑小潔的臉色漸漸好轉,開口道:“行了行了,我就是有點想不開,現在沒事了!”
見樑小潔確實沒什麼事,衆女這才鬆口氣,但樑小潔卻盯着張天佑,道:“天佑,你說我這輩子沒大財,那你說說我這輩子的命運走勢是什麼樣的!”
張天佑乾咳一聲,道:“小潔姐,你就當我是胡說好了……”
“少廢話!我問你呢!”樑小潔一拍桌子,嚇了衆人一跳。
張天佑心中苦笑,這姑奶奶,早知道就不這麼說了。
“小潔姐……”張天佑強笑道:“其實你這命雖然沒有大財,但也沒有大災,算是中等命線,從我看來,你在二十歲之前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就像普通的女孩一樣,健康快樂的成長,這點應該沒錯吧?”
樑小潔面色平靜的點點頭,張天佑咽口唾沫,道:“跨個十年的長度,從20歲到30歲之間,你的命勢就稍微差了點,從我看到的,這十年,你的命勢是屢戰屢敗,而又屢敗屢戰,基本上不會有什麼好事臨頭,而且帶點漂泊流浪的命勢。”
“天佑,你說的有點邪了。”看到樑小潔越來越難看的臉色,習雅清連忙打斷道。
“呵呵,我就是這麼一說,再說了,我之前就說過,我功力不足,算的不一定準,你們就全當聽個樂,不過我確實是按照我學的算命術看的,好不好的我沒瞞着。”張天佑笑道。
樑小潔做個深呼吸,問道:“那之後呢?我以後的命勢怎麼樣?”
見樑小潔極力控制着情緒,張天佑乾笑道:“從30歲到40歲這段時間,小潔姐的命勢就相對比較好了,會在這段時間得到屬於一份自己的愛情和婚姻,而且夫家也是有幾百萬家產的小富翁,生活安定,只是事業不順,大概是小潔姐放掉工作,專心做個家庭主婦了吧!”
“哈哈,這也不錯啊!百萬富翁夫人,也不用工作,在家做做家務,沒事打打麻將,生活可真美好啊!”鄒雨潔笑道。
“是啊!真不錯,這種平平淡淡的生活,也是一種幸福呢!”
“真是羨慕啊!”
聽着衆女的贊慕,樑小潔的臉色稍緩,但隨即皺皺眉,道:“可是,我不想當家庭主婦,我想當個全球知名的大畫家啊!”
“這個就要看小潔姐的努力了。”張天佑說道:“我說過了,我的功力不足,算的不一定對,所謂大道五十,天衍四九,天道之下,萬物皆有一線生機,我因爲功力不足,所以算不到那一線生機,如果小潔姐能夠把握住,也許命運就會發生改變也說不定。”
“說的跟真事似的,是不是真的啊?”樑小潔似乎有點不相信張天佑的話了。
張天佑乾笑道:“大概就是這種情況了,再說了,咱們一開始不就說好了嗎!你們就全當聽個樂,對不對的聽完就算了,別較真兒。”
“哼!”樑小潔輕哼一聲,道:“那之後呢!我四十歲以後怎麼樣?”
“四十歲……”張天佑突然有點尷尬,道:“從你的命勢看來,你四十歲之後,婚姻會出現一些波折,有可能要離婚……”
“呸!胡說八道!”樑小潔又怒了。
“小潔姐,天佑都說是聽個樂了,你還那麼在意幹嘛!”習雅婷幫張天佑說了句話。
何麗笑道:“就是,小潔,你怎麼連小孩子都不如,這麼較真幹什麼?”
“哼!誰讓他咒我的。”樑小潔氣呼呼的。
張天佑嘆了口氣,道:“小潔姐,如果你想聽好聽的,我能說出十筐給你聽,但那就不是我看得命相了,算了,我還是不說了。”
“不行!”樑小潔一瞪眼,道:“接着說!”
張天佑苦笑道:“你不是不愛聽嗎!”
“不愛聽也要聽!快說!”樑小潔的這種反覆的態度變化,讓張天佑想起了一句名言: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快說!我離婚的時候是什麼情況?以後我又是什麼情況?說!”樑小潔催促道。
張天佑捏捏手,道:“你離婚的時候,應該有兩個孩子,一男一女,男孩被判給了你的前夫,女孩判給了你,從此之後,你獨自一人拉扯孩子長大,沒有再婚,雖然萬年的生活不錯,但卻會孤獨終老……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樑小潔沉默了,幾個女孩也面面相覷,聽張天佑說的這些,感覺是挺像那麼回事,尤其是習雅清她們幾個,對樑小潔的脾氣性格比較瞭解,聽完張天佑說的,好像還真比較符合樑小潔的生活作風,尤其是離婚後沒有再婚這一點,因爲樑小潔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同一個坑,我不會跌倒兩次。既然如此,那她離婚後,自然就不會再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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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氣氛有些沉悶,白婉茹輕輕推推張天佑的胳膊,道:“天佑,你算的準不準啊?”
張天佑聳聳肩,道:“我說過了,我功力不足,只能看個大概,對不對的並不清楚,也許遇到某個人、某件事,只需要一念改變,就會改變整個人生也說不定,人生本來就充滿了變數,又怎麼可能被完全算到呢!除非有**力、大道行的大神通才能算清楚,我可不行。”
頓了頓,張天佑看着樑小潔,道:“小潔姐,如果你相信了你的命運,那你這輩子就真這樣了,別想那麼多,命運就像萬千條大網,又怎麼能看得清楚呢!我也不過是管中窺豹罷了,也許大概的東西能算到,但很多細節的地方,是可以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