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假燒山虛增兵馬,風折旗巧算襲營

蕭一在營帳中聽着蔡妍彈琴,好不自在。突然典韋在外面呼喚主帥,蕭一苦笑,自己這位大哥呀,自己早和他說過叫自己逸山就好,他卻說行軍打戰要有行軍打戰的樣子,軍中只有將帥沒有兄弟。

蕭一撩帳出營,“大哥可曾救下三位將軍?”蕭一剛問完卻發現自己詢問的三個人正整齊的光着上身揹負荊條跪在那裡。最有趣的是夏侯惇居然與衆不同的揹着一根去了枝葉的小樹,蕭一看着哭笑不得,“元讓怎麼揹着棵樹回來了?”

“那啥這叫負荊請罪,請先生原諒我等先前的無禮。末將已經知錯了,請先生責罰。”說着把背上的小樹拿下來雙手託到蕭一面前。蕭一看看那根與自己手臂一樣粗的樹幹,這個夏侯惇也真是個實心眼,這麼大一根“荊條”就是要我用來打他,只怕他沒事,我得活活累死。“元讓即然知錯,你可知錯在哪裡?”

“這個……”夏侯惇看看夏侯淵,又看看曹仁。“這個我們不該自以爲是,對先生無禮。”

“對我無禮事小,但是你輕敵冒進就是大罪了。”曹操現在的將領多是族親,疏於管教。蕭一正好藉此機會教育他們一回,“你們都要記住臨陣對敵,輕敵乃是生死大忌。我們可以在戰略上蔑視敵人,但在戰術上要高度重視敵人。知道了嗎?”

夏侯淵和曹仁,典韋都道明白,只有夏侯惇使勁搖頭,蕭一一陣暈眩,這個夏侯惇基礎太差了,難道歷史上說他後來成了統軍大將只是客氣客氣,“就是說,你可以看不起敵人,但是對戰的時候一定要把他當你要一生最厲害的強敵對待,明白了嗎?”

“對所有人都這樣?”

“對,哪怕對方是個三歲孩童。”

“那末將明白了,就是不管對手是誰,全力以赴就是了。”

“沒錯,好了你們三個都起來吧。元讓也把那棵樹扔了吧,不過你是主犯,責罰是少不了的,你回去後將《孫子兵法》藤抄十份給我,記住不可找人代筆,如果被我發現兩罪並罰。”

夏侯惇一聽要抄書,頓時臉就垮了下來。可是又不敢反駁蕭一,只好在心中大罵馬闖,該死的黃巾賊,我夏侯元讓與你們勢不兩立。夏侯淵看到夏侯惇的表情不由暗笑,知兄莫若弟,夏侯惇從小就喜武厭文。到現在他寫得字連老書匠也看不出是字是畫。叫他抄書可比打他一百軍棍還要折磨他。

“元讓可還記得你們三天前去過的村莊?”

見蕭一問起,夏侯惇就火冒三丈,“當然記得那個村落必是黃巾家眷所在,先生稍等,末將只需片刻就能剿了它,滅了黃巾耳目。”

“咳。”夏侯惇疑惑的看向咳嗽的夏侯淵又似乎想起什麼,一臉陪笑的望向蕭一,“先生以爲如何?”

這個蠻子,蕭一苦笑着搖搖頭,“我等此來是爲了收那三十萬黃巾以充兗州之地。如無必要當少用刀兵,元讓你且前面帶路,到時由我出面就行了。”

夏侯惇老老實實的帶兵護衛着蕭一往三天前的村莊而去,剛到村莊口,所有的村民急忙四散逃跑,夏侯惇策馬奔入人羣把老村長提了起來,然後回到蕭一身邊把老頭往地上一扔,“先生,正是這個老頭欺騙了末將。”

蕭一急忙下馬去扶老人,老人嚇得忙道饒命,“大人呀,小老兒是被黃巾逼迫才那麼做的,求大人饒命呀。”

蕭一忙扶起老人,“老人家,我知道您一定是有苦衷的,此地黃巾爲禍百姓之事我已經上報給曹使君得知,曹使君爲百姓生存計已經派大將率軍十五萬前來支援,想來就快到了到時合我先鋒部五萬,以二十萬之衆決戰黃巾。只是那黃巾藏匿於深山之中,我等找尋不到。所以我們決定燒山,逼黃巾下山決戰。”

一聽要燒山,老村長嚇得一哆嗦,“大人呀,我等世世代代居於此地,大人如果燒山我等也無生路了。”

“無妨,一早已爲諸位想好,此地土地貧瘠,不如諸位棄此地而往兗州居住,此時兗州正施行十稅一制,且諸位若開墾荒地,可免稅三年。”

“大人此話當真?”老村長活了一輩子也沒見過如此輕的田稅,一時之間不敢相信。

“你這老頭怎麼這般囉嗦,我家先生是我主公帳下重謀,豈會假言欺騙你一個村野老朽。不怕跟你說,十稅一就是先生提出來的。”

“元讓,不得無禮,老人家請放心,不管百姓黃巾,只要他願意歸順,都能享受一適才所說的待遇,如有偏差,諸位大可找我蕭逸山算賬。”

老村長見那兇惡的將軍被蕭一呵斥一聲,就老老實實站在旁邊不敢說話了,這個年輕人一定是個大官,老村長又看看四周的村民。“大人能否容我等考慮一下。畢竟要棄祖地移居不是易事。”

“可以,一自然理解,不過還請老人家多多勸解一下那些不想離去的人。百姓如此,黃巾如此,莫要到時大軍到齊不在火中死就在刀下亡。”說完,率領軍士返回營地。

在路上,夏侯惇按耐不住好奇,“先生,據末將所知兗州一地加上守備軍力也不過十五萬,現在被我等率五萬軍馬在此,主公何來十五萬大軍支援我等?”

蕭一神秘的笑了笑,“孟德沒有,一卻有。待回到軍營我拿給你看。”

剛回到軍營,蕭一就召集衆將帥帳議事。說來有趣,來此地已經數天了,這還是蕭一這個主帥第一次議事。

“夏侯惇、夏侯淵、曹仁、典韋聽令。”

“末將在。”

“令你等各率一萬大軍出營各自紮寨。形成圍山之勢,然後將萬人分成兩隊,一隊留守軍營輪班巡哨,另一隊五千人夜晚悄悄出營,白日鼓譟歸營。各營要多設旗號,多立營帳。每日埋鍋造飯時要依次增加炊煙。諸將依令行事不得有誤。”

“末將領命。”

蕭一正在安排的時候,徐和也得到了山下線報。他急忙召集手下部將議事,“諸位,剛纔某得到山下線報言山下曹軍已向兗州求援,而兗州派兵十五萬支援。已經快要到來了,還有曹軍欲放火燒山。逼我等下山決戰。諸位當今之計,我等當如何應對?”

諸位將領聽到這個消息開始切切私語起來。整個議事廳頓時熙熙攘攘,不聽徐和也知道他們在議論什麼。青州黃巾雖然號稱三十萬但事實上那是加上山上山下的家屬之後的數量,真正能上陣打戰的只有將將八萬人而已。如果與對方二十萬決戰,只怕是以卵擊石。可是避而不戰到時曹軍真的放起火來,不只自身,連一家老小也難逃煉獄之苦。連徐和自己都戰避不決,又何況這些將領,不如聽從那年輕大官的歸降?徐和此時還是不知道蕭一姓名。不過他明白,張角兄弟一死,所謂黃巾只是名存實亡而已。如果能如那個大官所說一樣有一個好的生活環境那降了也就降了吧,“我等隨大賢良師起事,就是爲了均天下之不公,救百姓於水火。諸位可知,曹軍除了說要燒山外還放出話說,要遷此地百姓前往兗州,而且承諾所開荒田三年免稅,三年後按十稅一之法。依徐某之見,不如……”

“渠帥不可。”黃巾將領陳望起身道,“諸位莫要忘了,在做的哪一個沒有受苛政之苦,今日居然受一信口開河之約定妥協。豈不是懦夫所爲?”

“陳望你說的好聽,”將領尹平指着陳望道,“你之家人都死於官軍之手你當然希望能與官軍死戰到底,可你只徒自己痛快,置我等家小於何地?”不少將領紛紛出言附和。也有一部分支持陳望的將領站起來與他們對罵,一時間議事廳成了菜市場。

“諸位請聽馬某一句,”馬闖站在中央大喊一聲,可是沒有人理他,徐和實在看不下去了,輕咳了一聲,冷喝道,“安靜。”不得不說徐和在青州黃巾中的威望還是足夠的,見主帥發話,所有人都停止了爭吵,“且聽馬將軍說話。”

馬闖對徐和施了一禮,“渠帥,諸位同袍。我等莫要如此焦急,闖以爲現在事情還未明瞭。曹操新得兗州,二十萬大軍不知是真是假。我等可於這幾日多派細作打探,若是虛張聲勢,我等大可衝殺一陣突圍而出。”

“若是真的呢?”

“若是真的我等也可好生商量對策,何必要傷了同袍情誼。”

“好,就按馬將軍所說行事。”徐和是看出來了,這場議事到天黑也不會有結果,不如就如此結束的好。

雙方各有計較,各自在暗中行動着。徐和每日都收到情報說山下曹軍軍營每天都有大隊人馬進駐,而原先的營寨已經容不下這麼多士兵,曹軍又新立了四座營寨,隱隱有合圍之勢。細作本想靠近一探虛實,可是各營巡哨不斷,據目測每營光哨兵就有上千。細作又於做飯時遙望炊煙每日都有增加。這一切告訴徐和一個信息,曹軍真的增兵了。

徐和拿不定主意,於是召馬闖來議事。馬闖聽後對徐和道,“渠帥,末將以爲定論言之過早。不如我等今晚率軍襲營一探究竟。”

此時的蕭一也在爲難,原本以爲自己如此威脅了,黃巾就算不投降也至少有點音訊傳來。可是三天過去了,連一點消息也沒有。蕭一正在營中漫步,突然一陣風颳過,一杆門旗被風吹折,蕭一一驚,不好敵人想趁夜襲營。

蕭一急忙召四將前來議事,書中暗表,蕭一發現黃巾要夜襲並不是如三國牛人們看見旗幟折了,再掐指一算就知道的。只是因爲門旗折斷讓蕭一想起了襲營的橋段,再推理得知。四將趕到帥帳,蕭一沒頭沒腦的來了句,“黃巾要趁夜襲營。”

四將聽的一頭霧水,還是夏侯淵穩重,“請問先生如何得知?還有敵人會何時來?軍馬幾何?”

我怎麼知道。蕭一撇撇嘴,“諸位且試想,我等已經放出風聲了,黃巾軍要麼戰要麼降,戰的話應該會提前接山下親屬上山。降的話三天時間已足夠他們考慮了,可直到現在我們一點消息也無,可見黃巾內部戰降不一。即如此自然要探明我軍虛實後再做決定。可是我軍哨馬衆多,他們的探子無法靠近。如果要知虛實也就只有趁夜襲營一途了。”

“先生所言極是,那先生認爲他們會帶多少人馬襲營?”……

“渠帥認爲帶多少人夜襲合適?”……

“青州黃巾雖號稱三十萬,但以一之見,可戰之兵不出七八萬之數,襲營之事當隱蔽迅速,兵馬不宜太多,一認爲徐和當會親率五千人馬襲營。”……

“徐某親領五千軍士即可”……

“那先生認爲他們會從何處殺入?”……

“渠帥,五千人馬只怕難以攻入敵軍主營。”……

“歷來襲營都是攻敵首腦寒敵軍心,但我猜想徐和不會爲了探明我軍虛實而置五千人命於險敵,相對的你們把守的四營較主營容易下手,也可以殺我等一個出其不意,更能探知我軍虛實。”……

“自古以來,襲營之事都是以斬將奪旗爲首要,今次我等只爲探聽曹軍虛實。大可反其道而行之。攻他的四座副營中的一座起出奇制勝之效。”……

“那先生怎麼知道他們今日會來?”

蕭一被夏侯淵問得一愣,“我沒說他們今天來呀,我只是覺得他們會來而已。要不叫四營士兵從今日起全部睡在營地左右。等黃巾來了起身迎敵怎麼樣?”

這個先生,有時精明透頂,有時又糊塗的可愛,“回先生,若如此只怕士兵們都無法安心入睡,緊張之下如有風吹草動可能回造成炸營。”

“這樣啊,”蕭一可知道炸營不是小事,且不說可能造成士兵互相殘殺的情況,如果這時黃巾殺到,那就好玩了。“那你叫士兵們安心睡吧,不過要合甲而睡。”

“那如何抵擋黃巾夜襲?”

“無事,一自會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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