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擔心一旦吸取就會停不下來。“還是等到碧荷完全活過來再說,那個時候靈氣應該更多。”
和晏盈盈在空間裡待上一段時間,袁熙囑託一些事情,等看天色差不多了。兩人便出了空間。
飛機在高空飛行,從窗戶外平時整個天空,張寧整個人顯得格外興奮。
“終於要回家了。也不知道爸媽如何了。”
袁熙懶洋洋的靠在座位上,聞言淡淡道:“你爸媽或許早就認爲你死了。”
“你才死了。”張寧白了他一眼,垂下腦袋,若有所思,許久輕嘆道:“你說的也對,我都這麼長時間沒有回去,哎,不過好在爸媽還有一個兒子。”
見袁熙一副百無聊賴的模樣,張寧岔開話題道:“喂,你是不是第一次坐飛機?”
“第二次。”
“不得了啊,你纔出來兩個月,居然發生這麼多事情。”張寧一雙美眸,深深的望着袁熙。
袁熙瞥了他一眼,笑道:“沒辦法,人強大,到哪都是王者。”
“得,你就吹吧。”張寧嗤笑一聲。
“這位兄臺好魄力。”忽然旁邊一道聲音傳來。
兩人轉頭望去,只見一個身高修長的男子,手持一個高腳杯,正微笑的看着兩人。
男子見兩人看來,優雅的伸手,微笑道:“鄙人夫昊英,很榮幸見過兩位。”
“有事?”袁熙和他握了一下,隨口問道。
夫昊英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框,說道:“我很認可你剛纔說的話,就好像古語說是金子總會發光。”
“那又如何?”張寧插了一句話。
夫昊英微微一笑,眼中露出一絲傲然:“但說這句話的人卻是大大的有問題,在我看來,若是尋常人說這句話,那便是不知所謂。”
張寧臉上笑意更濃,“哦,那麼誰才能說這句話?”
夫昊英挺起胸膛,自信道:“自然是真正的天子驕子,比如我,無論到哪裡,都是一個最強悍的王者。”
袁熙差點一口血噴出來,他沒好氣的道:“你這麼自信是好事,只是沒有必要到我面前顯擺吧?”
“不。”夫昊英搖搖頭,“我只是見兩位衣着不凡,品味不俗,又說如此志同道合之話,故此前來見識一番。”
袁熙好笑道:“我可是普通人,就吹牛呢。你老別當真。”
張寧輕笑不語。也是搖搖頭,沒想到這麼些年沒回來,現在人搭訕都這麼大膽了。
夫昊英的眼神一直若有若無的在她身上打轉,張寧何等眼力,如何能發現不了?
“二位客氣了,我自問眼光尚可,二位能說出如此一番話,絕非凡人,交個朋友如何?”
這話表面是在對二人說,但他的眼睛已經直接看向了張寧。
袁熙搖搖頭,閉上眼睛休息。
張寧興致淡淡,“萍水相逢,還是免了吧。”
夫昊英臉皮很厚,硬是不依,依舊一句話接着一句話說着,他爲人風趣,語言幽默,愣是把沒有興趣的張寧,也給逗樂了。
這時一位空姐端着幾杯紅酒走過,夫昊英客氣的要了一杯,遞給張寧道:“美麗的小姐,和你交談很愉快,爲了下次充滿憧憬的遇見,我們喝了這杯紅酒如何?”
終於要走了,張寧接過紅酒,正要喝,便被袁熙給接了過去。
夫昊英臉色一沉。
張寧也皺眉道:“你要喝自己去要,喝我的做什麼?”
袁熙把-玩手中的高腳杯,語氣淡漠:“你確定要喝?”
張寧語氣一滯,明明該是很生氣,卻發現生氣不起來。
夫昊英冷着臉道:“這位先生,你要是想喝,我可以爲你再叫一杯。”
袁熙搖搖頭,似笑非笑道:“我們也不認識,你在這裡一直杵着不走,是爲何意?”
不等他說,袁熙又道:“你想泡她?”
“袁熙!”張寧紅着臉嗔了一句。
“這位先生請你慎言。”夫昊英臉色徹底冷了下來。
“我只是想和這位美麗的小姐交個朋友。”
袁熙平靜道:“無疑是獻殷勤,非奸即盜,大家都明白,何必裝糊塗呢?”
張寧白了袁熙一眼,卻是沒有再多說什麼,她也就是無聊,才和夫昊英多說了兩句。夫昊英的心思她自然也明白。
只是女人最擅長,揣着明白裝糊塗罷了。
如今被袁熙點破,她自然不會再多說什麼。
“這位先生,你這是對我人格的侮辱。不是看在這位小姐的面子上,我不會對你客氣的。”
袁熙嘴角勾出一抹譏笑:“她是我女人,你不覺得你這句話說的很搞笑嗎?”
夫昊英濃眉擰起,“先生,我不喜歡冷笑話,且不說她和你的年齡差距,單單從她的眉梢來看,我就可以斷定她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所以這就是你下-藥的原因?”
袁熙搖了搖手裡的紅酒杯。
張寧臉色一變,憤怒的望着夫昊英。
夫昊英修長的手指輕撫杯沿,語氣平淡道:“我不明白你再說什麼。但是我想告訴你,我很生氣。”
袁熙把紅酒杯遞給張寧,沒有再說話。
“麻煩你把這杯紅酒喝下去。”張寧把酒杯遞了回去。
夫昊英眼中神色閃爍不定,臉色漸漸沉了下來,“這麼說,美麗的小姐,是拒絕我的好意咯?”
“艹!敢暗算老孃!”
張寧把紅酒杯直接扔向夫昊英,身形暴起,修長的美-腿擡起,狠狠的踢去。
“呵呵,有意思。”
夫昊英鬼魅一笑,只見那杯紅酒杯,詭異的在他面前定住,他的身子於此同時往後一縮,而後另外一隻手衝她的高跟鞋抓來。
“啪!”
夫昊英一把抓-住張寧的高跟鞋鞋跟,淡淡笑道:“美麗的小姐,愛情本是這世間最美麗的毒藥,你又何必大煞風情來逃避呢?我們一起共度美好的一天難道不好嗎?”
“好你馬格頭。”
張寧一咬牙,使出蠻力,想要躲開他的鉗制。
哪知道夫昊英的力氣巨大無比,她愣是沒有掙脫開。
“你不是我的對手,”夫昊英舔-着鮮紅的舌頭,“不過我就喜歡你這麼潑辣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