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張寧安全接過來,和留在那裡,他心裡的想法還是兩樣的。
這事不是什麼好辦的事情,審配一時也有些犯難,他道:“要不我們把這事告訴大將軍?讓他來給主公定奪?”
袁熙微怔,這倒是好辦法,而且這麼大的事情,他也沒有準備瞞着袁紹,他知道這事瞞不過去,要是有了袁紹的命令,張寧的事情肯定能解決。
但是估計高幹以後就把自己恨上了,關係再也調和不好。
袁熙爲難的看向審配,審配裝作不知,這事等於是家事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解決,也不想參與。再說高幹對他來說,算是外人,用不着那麼擔心。
老油條,袁熙心裡罵了一句,揮手道:“這事有你去辦,記住別讓父親起疑。”
“是,主公。”
審配退下後,袁熙重新坐了下來。
如今接受黃巾叛軍,並不是什麼大事,比如曹操就曾經接受過青州黃巾軍,比如大哥,甚至袁紹都接納過,還有上次袁熙弄來的一萬人黃巾軍。
可以說這是相當普遍的事情,但是一下二十來萬,這對於誰說都不是小數目,不好好的琢磨一番,很容易出事情的。
袁熙只能把這事交給袁紹看重的審配去辦。
進入六月幽州還是有些乍暖還寒,但是總體也能夠穿單薄的衣服了。
蔡琰的熙文閣再次開了起來,閣裡的人數雖然沒有在鄴城多,但人數還是有些出乎蔡琰意料,居然也有百十來口,讓她很滿足。
甄家三子當中,除了長子甄豫身體不便,不宜遠行外,其餘衆人都一併來了幽州。
甄儼、甄堯分別被袁熙安排進入了幕府工作,職位不算多大,但都算是實權人物,對於一直沒有當過官的兩人來說,已經算是很滿足了。
至於甄姜、甄道、甄蓉、甄宓四女也一併跟來,隨她們一起過來的還有柳姑過來照顧她們。
甄家在幽州本來是有宅子的,可是經過戰亂後薊縣的重新洗牌,之前的小宅子早就被人佔了去。
袁熙把她們安排在了東城區,距離卞玉的宅子不遠。距離自己家也挺近。
四女當中大姐甄姜、四妹甄蓉、五妹甄宓每日都會去熙文閣,只有三妹甄道會去袁府找她的二姐甄脫玩耍。
當然怎麼玩耍就不能一一道來了,總之這段時間內,她和袁熙的關係進步神速,關係雖然沒有說破,但是明眼人都知道她以後肯定會是袁熙的女人。
袁熙一大早快速的處理完少數的公務,就急忙忙的往家裡走。
最近能用的人越來越多,袁熙已經輕鬆的很了,幽州又是處於發展階段,無大的戰事,袁熙也放手讓他們自己幹。他一個人的精力腦力畢竟有限,多多放權,還是很有必要的。
因此造成他每天處理的公務並沒有多少。
回到家裡,袁熙徑直朝着後花園走去。
因爲她知道甄脫、甄道、刁秀兒、伏壽、小公主等女肯定在那邊。
果然走了沒幾步,就聽到衆女嬉鬧的聲音。
“啊,夫君來啦,開工啦。”刁秀兒一下看到袁熙的聲音,啪的一下把下的快要輸掉的象棋扔掉,蹦蹦跳跳的朝着袁熙跑去。
“姐姐又耍賴。”伏壽嘟起可愛的小|嘴,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呢。
“好了,都去把工具拿來,準備開工吧。”甄脫作爲這裡唯二的袁熙女人,這個時候還是發揮女主人的作用。
“嗯,”伏壽馬上拉着小公主往擺放工具的地方跑去。
刁秀兒一下撲進袁熙的懷裡,笑嘻嘻的問道:“夫君啊,今天還要刨地嗎?”
“你想刨就刨,不刨就不拋唄。”袁熙拍拍她越發豐滿的翹|臀,滿臉溫柔笑意的抱着她,往後花園的後牆上的一處小門走去。
“要刨,要刨,”刁秀兒皺着可愛的瓊鼻,哼哼道:“這是我們的遊樂場,必須得我們自己完工。”
“可你每次是最偷懶的一個!”
袁熙毫不留情的揭穿她。
“袁顯奕,你討厭!”刁秀兒氣的啊嗚一聲去咬他的脖頸,不過與其說是咬,不如說是親,把袁熙撩的整個人都癢癢的。
刁秀兒嘴裡雖然嗔怪着,可卻捨不得離開袁熙的懷抱。
路過甄家姐妹面前的時候,刁秀兒大呼小叫的道:“甄脫、甄道趕快走啊,今天我們要多幹一些活。”
袁熙和兩姐妹相視一笑,均都搖搖頭。
袁府後花園的後牆上,那扇小門,是袁熙讓人特意來開鑿的,牆外本是看不到邊的雜樹叢林,不過已經袁熙已經讓人好好收拾過了,除了在岸邊留下一些樹木,和一些必要遊玩的地方,留着幾棵樹留作盪鞦韆遊玩外,整個被茫茫的水流圍起來的地方,已經是一塊寬敞土地。
當大部分的樹木都被砍伐之後,袁熙才發覺這後牆外面的地方,居然不比府裡的面積小。
不過裡面並沒有什麼大型野物,除了幾隻野兔外,根本看不到其它生物,這也難怪,這裡看着挺大,但是對於樹林來說,又顯得小了。
袁熙本來想要在這後面再建設一座後花園,但是他的想法很快就被衆女否決了,因爲府裡的後花園已經夠大,再來這麼一座多少有些讓人害怕,而且看着多餘。
最終採集衆女的意見,袁熙決定把後面作爲衆女自己想怎麼打造就怎麼打造的遊樂園。
地方分好後,讓她們自己幹,在那塊地裡,她們可以發揮自己的想象,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這事看着有趣,但也是閒極無聊的產物,蔡琰根本看都不看一眼,一心搞她的詩社。
刁秀兒等人就不同了,她們就很喜歡。
袁熙又不好去詩社,於是每日沒事做的時候,也都陪着她們瞎搞這些東西,倒也樂在其中。
陪着衆女無憂無慮的玩耍,卻也自在的很。
後牆這大|片空地,被刁秀兒以她和小公主的名字起了個非常好玩的名字,叫秀妍樂園。
其她人沒有她們這麼大的玩性,自然也就隨她們兩個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