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就送到這裡了。”袁熙朝蔡琰招招手,等她過來,這才道:“一會你們要回去的時候,派人先把她們送回去。”
“知道了,夫君。”蔡琰白他一眼,嬌嗔道:“你什麼時候回去?”
“我啊?今天肯定會比你回去的早。”
“不在人家吃飯了?”蔡琰挪渝道。
袁熙乾笑,道:“午飯可能就在那邊吃,晚飯就不了。”
頓了下,袁熙又道:“你這裡人這麼多,還不如請幾個廚娘,然後每人交一點錢,中午就在這邊吃得了,當然自願原則,畢竟有的遠有的近,飯菜弄得好吃一點,想來也差不了多少。”
蔡琰搖搖頭,說道:“這可不容易,這些小姐能被送過來參加詩社,已經不得了,再在這邊吃飯,很難很難。”
“不試試怎麼知道,”袁熙笑道:“你記住這是鄴城,只要你想做,又不違法,比在洛陽要方便的多。”
蔡琰眼珠轉了轉,似乎還真是這麼個道理,不由點了點頭,輕聲道:“倒是真的能試一試。有些姐妹的確是太遠了,來回都不方便。”
現在這裡是鄴城,袁熙是懶得自己去動,要是在幽州的話,等全部都穩定了,他絕對遍開私塾、書坊,男女都可以,可惜現在這個地方不是自己說了算。
等到幽州的時候,那時候藉助父親的影響力,想必做什麼都很容易,算是一個最好的發展期。
辭別蔡琰等人,從熙文閣走出來,袁熙剛剛上馬就看到了一個男子,朝着這邊鬼鬼祟祟的張望。
那個男子見被人看見,忙低頭從一側走了。袁熙眉頭緊緊皺着,這個男子似乎是之前見過的其中一人,難道是跟着自己來的?
不對,要是跟着自己,自己早上看見的時候,就不會是那般光景了。
袁熙想了想,又從馬上跳了下去,對着院子裡十幾個守衛好好的叮囑一番,這纔再度上馬離開。
一路往着甄府趕去,袁熙心裡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可是又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十分的彆扭。
之前的那些侍衛都是跟隨許褚過來的,各個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再加上這段時間的操練,十幾個人對上普通上百人不是問題,因此袁熙倒是不擔心蔡琰她們的安全,至於府上,更有潘鳳坐鎮,那就更沒有問題了。
現在整個鄴城,能打得過的潘鳳的,有誰?
袁熙還真是找不出有誰。
想到這裡心下微安,片刻便到甄府門前。
“顯奕。”袁熙剛剛下馬,從門裡便急急的走出了一個少女,袁熙看去不是甄脫還能是誰?
袁熙把繮繩扔給下人,上前一把抱住甄脫,笑道:“怎麼也跟你四妹學,躲在門後了。”
甄脫色微紅,一雙柔情的眼珠,癡癡的打量着他,輕聲道:“奴家知道你回來,便忍不住在此等候,顯奕不會笑話人家吧?”
“我喜歡還來不及,又怎麼會笑話與你。”袁熙在她臉上親了親,“咱們進去吧,今天府上人就沒有幾人了。”
甄脫紅着臉點點頭,小手緊緊的拉着袁熙的衣襬,跟着他的身後慢慢的往府裡走去。
現在自己的女人們,各有事情去做,袁熙隨便做些什麼,倒是沒人會說什麼。
不過這樣的日子他也知道清閒不了多久的,現在是能享受就好好享受吧。
現在兩人就像是談戀愛一樣,膩乎在一起你儂我儂,不過情話再多也有詞窮的時候,說了大半天,便宜也佔了,秘果也吃了,袁熙都覺得能找一張牀來兩人直接洞房。
亭子外面秋風漸起,看着後花園裡的很多植被都半黃半綠,袁熙說道:“秋天已經到了,過不了多久,這後園裡綠色就會全部凋零,那時候就有些悽清了。”
甄脫把身子緊緊的擠在袁熙的懷裡,聞言擡頭嬌|聲道:“雖然沒了綠色,可秋天天氣卻是恰到好處,冬天又能賴牀,我覺得挺好的啊。”
袁熙忽然想到今天甄蓉說甄脫喜歡賴牀的事情,不由打趣道:“我的好脫兒平時都是幾時起牀?”
甄脫沒想他會問這麼羞人的問題,臉色頓時羞紅,眼珠急轉間,忽見亭外落葉飄飛,忙轉移話題道:“顯奕我給你舞劍怎麼樣?”
“哦,”袁熙驚奇道:“你還會舞劍?”
“自然,”甄脫略顯驕傲道:“雖然只是隨便耍耍,但是也比一般女子要厲害的多,顯奕可要瞧好了。”
甄脫從袁熙的懷裡起身,這纔想起自己的長劍還在屋子裡,“顯奕,我先回屋去拿劍來,你等等我,馬上就來。”
“去吧。”袁熙笑着道,看女人舞劍袁熙倒是頭一回,感覺應該會很有意思。
甄脫去了沒有多久,一個少女從後面走了過來,朝他嘀咕道:“我二姐呢?”
袁熙回頭一看,先是愣了下,這才反應過來,來人是甄道。
想起那天甄道調戲自己,袁熙當下也不動聲色,只是道:“脫兒說去拿劍,一會要舞劍給我看。”
“舞劍啊,”甄道似有意動,卻又撇撇嘴扭頭過去,嘆氣道:“二姐夫啊,你來後我二姐就不理我了,天天和你膩在一起,我好無聊啊。”
袁熙失笑道:“你也不是會舞劍嗎?不如一會你和甄脫一起舞劍怎麼樣?”
“你想得美,”甄道回頭哼道:“有我二姐舞劍給你看,你還不知足,還想讓我們姐妹一起舞劍給你看,你又不是我相公。”
袁熙心裡一顫,從亭子裡起身,上前兩步道:“甄道啊,那天迎接我,假裝我夫人的是不是你?”
“啊,”甄道眼珠轉了轉,賣傻道:“二姐夫啊,你說什麼?哎呦,我頭好疼,看來着涼了,我得回去休息休息......”
“看來不是啊,那我一會去問問甄脫好了,”袁熙忍着笑意,故意打趣道。
甄道停下腳步,氣急敗壞的轉過頭,說道:“二姐夫,你威脅小|姨子?”
袁熙哈哈大笑,道:“我哪敢威脅你,只是好奇,那天你好好的怎麼就胡亂冒充脫兒,害得我還以爲你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