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在人家門口,袁熙也不敢過分,親了一下,就鬆開了,細細打量着眼前的甄道,心裡不由感慨,這甄家妹子當真是絕色,短短一點時間不見,距離上次見到的氣質,他感覺又發生了很多的變化。
“顯奕,你跟我進來。姐妹們也在呢。”甄脫早已經把自己當成了袁熙的女人,大着膽子拉起袁熙的手掌,往廳裡走去。
“哎,好脫兒,你等等。”袁熙叫住了甄脫。
“怎麼了?”甄脫心裡一緊,還以爲袁熙有什麼不好的話要和自己說。
袁熙皺着眉頭,打量着她眉間的兩點嫣紅,疑惑道:“你怎麼兩個眉間都長出紅痣了?”
“啊?”甄脫急急扭過頭去,羞澀道:“是不是很難看?”
袁熙拉過她的玉手,溫笑道:“這倒沒有,只是之前不還是一邊眉毛有紅痣嘛?現在一下兩邊都有,心理感覺奇怪罷了。”
“還不是道兒,剛纔好好的,非得給我畫眉,誰知道她亂畫一起,我妝剛畫好,你又來了,我一時又不敢洗,所以才.......”
袁熙眉頭皺的更深,似乎哪裡不對勁,但是真的是這樣嗎?他又不敢相信。
“是不是真的很難看?”見他眉頭皺的更深,甄脫心裡把妹妹罵的半死,直怕袁熙心裡嫌棄自己。
“瞎想什麼呢。”袁熙攬着她的纖腰,又親吻了下,笑道:“在我眼中脫兒永遠是最好看的。”
“貧嘴,我纔沒有文姬姐姐、秀兒姐姐好看呢。”甄脫心裡嬌|聲抗議了兩句,眉間卻是漾着濃的化不開的羞喜。
兩人手拉手進了客廳,客廳甄家四姐妹齊齊看了過來。
“姐姐,顯奕他來看我了。”鬆開袁熙的手,甄脫上前抱着姐姐撒嬌道。
甄姜顯得精神有些不好,勉強點點頭,從座位上站起來,朝着袁熙施禮道:“二公子你回來啦。”
袁熙點點頭,看着甄姜的表情心裡已經大約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審家退婚,還是她老爹直接讓她悔婚,不過無論哪樣,一個清白的女子遇到這種事情,都夠嗆的。
“大姐是不是身體有恙?”這事是自己搞的,袁熙當然得關心關心。
甄姜笑容更加難看,掩着嘴脣道:“最近偶感風寒,是以面色很差,還望二公子不要見怪。”
呵呵,我笑都來不及,怎麼可能見怪。
“大姐身體不舒服,還是坐下說話吧,”袁熙忙上前,把甄姜攙扶着拉到了身後的椅子上面。
甄姜幾乎是在被他拉過去坐上去後,才反應過來,頓時臉若塗脂,低着頭諾諾道:“謝二公子關心。”
袁熙也不客氣,把一邊有呆楞的甄道拉到另外一邊坐下,自己也跟着坐了下來,這纔對着衆人道:“顯奕走的唐突,昨日也剛從戰場回來,是以這麼多日,也沒有來得及和諸位姐姐妹妹打聲招呼,在此顯奕給大家賠個禮。”
其它都是笑嘻嘻的,表示沒事,唯獨書呆|子甄蓉打趣道:“二姐夫,就這麼賠禮可不好啊,我二姐可是提心吊膽好長時間,你就沒有點表示表示嗎?”
袁熙愣了下,他對甄家幾姐妹的印象中,眼前的甄蓉算是印象最淺的,因爲她不喜說話,太過於文靜,沒想到現在剛回來,首先打趣的就是她。
“表示?”袁熙笑道:“對於脫兒我一會自然會有表示,若是諸位姐妹也有什麼要求,可一併提來。”
“當真?”甄蓉俏|麗的容顏微微前傾,目光灼灼的注視着他。
袁熙微微一笑,“自然,蓉妹妹若是有什麼要求,顯奕能力範圍之內,定當竭力完成。”
“呸,誰是你的蓉妹妹,沒羞沒躁的。”甄蓉心裡暗啐一口,臉上忍着羞意道:“若是果真如此,那我一會私下裡和你說說吧。只是還希望二姐夫真的能實現哦。”
“自然,自然。”袁熙連忙應道,心裡卻是在疑惑,不知道她搞什麼鬼。
“四妹,不得無禮。”甄姜呵斥了她一聲,朝着袁熙道:“二公子,我妹妹不懂事,你別聽他信口胡說。”
“無妨,無妨。”袁熙笑道:“我來這兒,就是想要和幾位好姐妹處處,將來都是一家人,有些事情幫助,理所應當,理所應當。”
甄姜張了張嘴,目光有些複雜,不過卻也沒有在說什麼了。
幾人說了會話,袁熙的目光就不由自主的,朝着甄三小姐甄道臉上打量去了。
今天甄道的打扮簡直和甄脫一模一樣,說實話,現在讓自己身邊的甄脫,和甄道換一個位置,自己都不定能認出對錯。
他很是懷疑之前見到的那個女子是甄道,可一時又不知道該如何確定,再看甄道的時候,她也表現的毫無挑剔之處。
袁熙又打量了一會,見幾女的神色都有些怪異,忙呵呵笑着掩飾過去,和衆女說道着自己最近的趣事。
忽然想起蔡琰要開的詩社,袁熙目光投向了甄蓉,問道:“蓉兒。我夫人最近要開一處詩社,你要過去嗎?”
在鄴城這種地方,女子開詩社其實很難得事情,並不像洛陽那麼開明,因此袁熙這話一說,在座的諸女都愣了下。
甄蓉最先反應過來,笑道:“二姐夫你說文姬姐姐要把詩社開到鄴城?”
“是,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和她說一聲,明日我帶你過去。”袁熙微笑道。
“我要去!”甄蓉脆聲道:“我生平最是佩服文姬姐姐,沒想到文姬姐姐現在也能在鄴城開詩社,太好了,二姐夫明日|你可早些來,帶我一起去。”
一邊一直微笑不語的甄宓,張了張嘴,忽然略帶羞澀道:“那個,二,二姐夫,我也想去可以嗎?”
“自然可以。”袁熙心裡已經想過甄宓可能要去了,現在見她提起,倒是正中下懷,現在都去,以後都是一家親,豈不更是妙哉?
不過很快讓他失望了,甄脫甄道兩人是一點興趣沒有,至於甄姜,那更是最新心思煩亂,哪裡來的興趣去參加什麼詩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