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甄豫倒是肯定的點了點頭,嘆道:“如今天下大亂,冀州能有大人這樣的賢官,真是我冀州百姓之福啊。”
這話聽得劉豐舒服,雖說起先冀州大族對劉豐是敢怒不敢言,但在劉豐大力展農商,還搞什麼軍事屯田之下,不僅僅百姓生活的好了,連他們的也得到了以前沒有的好處,如今冀州一片太平,外面卻烽火連天,即使心中還有點對劉豐當初狠辣的忌憚,但是那股恨意卻慢慢、的減淡了。
當然被徹底滅族的世家就另說了。
軍事屯田是曹操的明,不過被劉豐提前拿來用了。效果不是一般的好,讓劉豐對曹操倒是佩服了幾分。此人雖是梟雄,到真有幾分治世的本事。如今劉豐坐到這個位置,到也漸漸能體諒了他不少。
劉豐見甄豫誇自己,又有美女在跟前,倒是難得的謙虛了幾句,連道:“哪裡哪裡,沒有你們真心實意的助我,我哪來今天的成就,說到底,這都是你們的功勞,來我敬你一杯。”
見劉豐誇獎自己又給自己敬酒,甄豫連忙端起酒杯,連道不敢,惶恐的把酒喝了下去,心裡卻是美滋滋的。
飯後,天色也黑的差不多了,劉豐和甄豫兩人都大醉,典韋早就被擡下去,估計現在都呼呼大睡了。
甄豫陪着劉豐到後院的一間上好的廂房,見他安頓好,才安心的下去。
劉豐醉的迷迷糊糊,躺在牀上,口渴的緊,掀開棉被晃晃悠悠下了牀,藉着燭光在桌上倒了一杯涼茶,猛喝了幾口,纔好點。頭疼的厲害,暈乎乎的,剛想回頭上牀,一個不穩,竟摔地下去了。
劉豐迷迷糊糊嘟囔了幾句,竟是在地上又睡了起來。
恰好這時門被從外面打開了,進來一個眉目如畫,風華絕代的妙齡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甄姜,她手中端着熱水,看到劉豐睡在地上,驚呼一聲,連忙把熱水放到桌上,上前把他扶起來,劉豐如今已是十九歲了,身子骨早就長開了,哪是一個柔弱女子可以輕易拉的動的。
拉了兩下,見劉豐毫無反應,甄姜也有點氣餒。看着地上熟睡得劉豐,漸漸不由得呆了,劉豐長得挺好看的,是那種越看越耐看的類型。劉豐的大名甄姜可是早就耳熟於心了,不單單是自己的哥哥經常提起,誇讚,連經常和自己的玩耍的閨中密友,那些姐妹也着迷的很那。
劉豐身份是一方面,最關鍵的是當初劉豐爲救一個侍女竟不惜冒着生命的危險,和號稱天下勇武第一的呂布爭鬥,這件事後來傳開後,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少女的心。
有權有勢,又帥,又癡情,甄姜也不止一次的在夢中想到過劉豐,她畢竟是一個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的少女,也會動春心,會想他長什麼樣,會不會有一天能和自己相遇,自己會不會愛上他那......
每每想到這裡,她都會用錦被死死的捂住自己那燙臉頰,心裡暗暗罵自己不知道羞恥,雖是如此,可總是控制不住內心的想法,在這個時代,女子真的不值錢,再厲害漂亮的女人也不過是男人手中的玩物罷了,沒人會真心疼愛,憐惜的。
而劉豐爲了一個侍女就不惜性命,讓每一個待字閨中的少女動春心,倒也說的過去了。
這次意外的見到劉豐,雖說第一眼沒有看出什麼,但酒桌上劉豐談吐做法,以及不時的小幽默,都讓甄姜那顆少女心,慢慢的顫抖了起來,也許是心裡本就有的好感,也許是劉豐所作所爲的暗示,但是不論是哪種,甄姜的心,都漸漸沉淪了,越的不可自拔......
晚上自己本來要去睡覺的,沒想到自己那喝醉的哥哥,找到自己,清清楚楚的告訴自己,讓她來照顧劉豐,眼神中的示意,甄姜一點也不陌生,曾經冀州刺史韓馥也來到過這裡,哥哥也這樣過,只是那個老頭,怎麼能讓自己去喜歡那?討厭死了,自己當然不會同意,哥哥又比較心疼自己,也只是示意了一下,見自己不同意,就沒有說什麼了。
只是這次,哥哥示意自己來照顧劉豐,自己怎麼就迷迷糊糊的來了那?好奇怪啊,甄姜這樣想着,心裡不禁有點害羞了,臉頰燙,緊張的伸出手想摸摸在地上睡熟的劉豐的臉頰,誰知道劉豐竟是翻了一個身,嘴裡還嘟囔着冷......
甄姜一下清醒過來,想到剛纔自己所想所做,又羞又急,訕訕的就想回頭跑掉,又想到劉豐還在地上躺着那,只得強忍着羞意,回來拉劉豐起來,拉了半天還是沒有動靜,甄姜左右看了看,只好紅着臉,抱着他的腰肢,才勉強把他拉動了點,等到把劉豐拖到牀上時,甄姜已經累得一點力氣沒有了。
趴在牀上看着劉豐的面容,甄姜也有點迷迷糊糊的了,又緊張的伸出手想摸摸劉豐的面頰,額,摸到了,好滑啊,皮膚比女子都不差那,也很好看吶,嗯,是耐看的那種。甄姜眯着眼睛,呢喃着,忽然劉豐大手一抓,就把甄姜的玉手抓到住,接着望懷裡一帶,大嘴就靠了上來。
甄姜大腦一片空白,就算有心去掙扎,也沒有力氣,在加上劉豐喝了許多酒,在酒精味的刺激下,她腦袋更加迷糊了,像是漿糊一般。
劉豐吻着懷中的軟玉溫香,大手很放肆的四處亂摸着,在夢中,他只感覺又回到了昨天晚上的時候,眼前的人兒成了貂蟬,吻着,摸着,他急需宣泄滿腔的熱情,隨着本能,他脫下懷中人兒的一件件衣服,他要和貂蟬重溫舊夢,即使他們昨天才那般過,
但初嘗禁果的劉豐,就像飢餓的狼一樣,哪能滿足那?摸索着,探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