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增煩惱罷了。到了他們這種層次,理性看開點,那些魑魅魍魎,造謠中傷,都不過是讓你難堪點,真正的作用根本起不到多少。
正應那句話,要是認真你就輸了。
道理雖然如此,但什麼都不做也不是劉豐的風格,沒過多久許昌那邊就流傳開來,曹操專愛人妻,甚至還在許昌建了銅雀臺,放言以後要把孫策的遺孀和周瑜的妻子,養在裡面。
這個性質就比劉豐的嚴重多了,關鍵還在於,他好死不死的惦記上了人家的妻子,孫策的遺孀還好,但是周瑜聽後卻是臉都氣清了,以至於後面生一系列的連環事件,這裡就暫時不詳表。
公元一九七年,總體來說異常平靜,雖處亂世,但大的戰爭卻是沒有,曹操在馬騰那邊吃過虧後,小打小鬧一陣也就沒了動靜。
有時候劉豐也挺奇怪的,他所聽的曹操消息,幾乎都是他怎麼樣戰敗,怎麼樣吃虧,但人家的地盤卻在逐年擴大,還是穩穩佔據大漢五分之二以上的版圖。倒也是個令人感到頗爲奇怪的事情。
還有一件令他頗爲驚奇的事情,那就是漢中出了個五斗米教,張魯擔任教主,這些他都知道,按說沒啥好稀奇的。可怪就怪在在他上面居然還有個比他還厲害的天女。
乖乖,天女?聽這名號,可就比教主厲害多了,他搜索枯腸,想了不知道多久,也沒找出有關天女的信息,派人前去查探,消息回來後,卻也只知道這個天女貌似很厲害,威望籠罩天府。可比記憶中勞什子的張魯厲害多了,而且據說還和多方勢力都有合作,比如孫權,比如劉表,比如曹操……好像只剩自己這邊了。
五斗米教徒更是遍佈天下,既然合作又豈能不讓人傳教?也就除了自己楚地沒有。
看着傳回來的消息,劉豐倒抽一口涼氣。這該不會也和自己一樣也是個異數吧?這可不是軍閥勢力,凡是帶上了宗教性質,那想剷除都難了。
揉了揉眉心,他接過卞玲瓏遞過來的茶水,飲了一口,沉吟道:“玲瓏在外這麼多年,有聽過這五斗米教嘛?”
卞玲瓏身子顫了下,臉色倏地變得異常蒼白,劉豐感覺到她的變化,詫異的望她一眼,心中似有所悟。
“玲瓏,你……”
“夫君,”卞玲瓏可憐兮兮的望着他:“玲瓏能不能不說?”
劉豐訝然,沒想到誤打誤撞,還真能碰到個小五斗米教徒,聯繫她和曹操聯姻,似乎身份也不算低。對了還有黃巾軍領張角的女兒,嘖嘖這樣看來,還真不容小覷。
劉豐把她拉到懷裡,撫摸着她柔順的絲,吸吮着她間的清香,隨意道:“這麼說,我的娘子,也還是個小五斗米教徒咯?”
卞玲瓏身軀僵在他的懷中,劉豐心裡好笑,在她面頰上,吻了吻道:“天天瞎想什麼?以後你就是我楚王的王妃,誰還能找你麻煩不成?誰若是在得罪你,皇帝老子我都幫你揍回去。”
卞玲瓏噗嗤笑出聲來,瞅他一眼,嗔道:“你可是皇室宗親,漢帝攤上你這麼個親戚,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
“隨他吧,”劉豐溫笑道:“好歹我還信劉,總聽他的。劉家江山真的是完了。”
卞玲瓏嘆了口氣,如他所說,這還這沒有誰對誰錯,要怪只能怪命運弄人。
“夫君,如果五斗米教,要來我們這兒傳教,你會同意嗎?”
劉豐望她一眼,搖頭道:“不可能,我現在的地盤,還不能容許有外來勢力亂入,更何況,五斗米教自有軍隊勢力,我至今仍有點鬧不清曹操,孫權他們怎麼就同意的。”
卞玲瓏垂下眼瞼,幽幽道:“當誘惑大到難以想象時,誰又能拒絕得了。”
劉豐把她從懷中抱了起來,把她放坐在腿上,上下打量她一番,方道:“玲瓏在五斗米教裡地位也不低吧?”
“夫君,”卞玲瓏把臻緊緊靠在他的懷裡,喃喃道:“卞玲瓏已經和五斗米教再無任何瓜葛了,以後世間只剩下楚王的玲瓏。”
劉豐無法感受她心中的波瀾,看着她糾結的小模樣,對準她的紅潤的朱脣,低頭吻了上去。
卞玲瓏被動的承受着劉豐的肆虐,雙手死死的環住他的頸部,張開充滿馥郁芳香的口腔,把劉豐的大舌頭迎了進去。
劉豐鬆開卞玲瓏的嬌軀,看着面前佳人微喘噓噓的嬌俏容顏,心裡直是愛煞了她。
今年年中的時候,劉豐就迎娶了蔡琰和卞玲瓏,如今她也是劉豐諸多愛妻中的一員了。以前在五斗米教,天女待她着實不薄,就連她藉着嫁給曹操的影響,想引出劉豐,都毫無半點異議,從那時她就想要報答如母親一般的天女,假如劉豐沒來阻止自己,那她就真的嫁給曹操,以做曹操一方和五斗米教合作的樞紐。
只是最後什麼都敗給了愛情,當劉豐出現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只能辜負天女了,是以直到現在她都對自己的組織,和天女,懷有深深的愧疚。
要知道五斗米教是不容許教中男女擅自婚娶的,如有違反,就是殺頭之罪,卞玲瓏能嫁給劉豐,真的算是天女網開一面,對她很好了。
聽了卞玲瓏絮絮叨叨的說完,劉豐走掉傻眼,不解道:“除了佛教,什麼時候五斗米教也不容許婚嫁了,你們教中不就是有《**三十六式》嚒,弄半天還是假象的產物啊。”
“《**三十六式》?”卞玲瓏也懵了,“這是什麼,我怎麼沒聽過?”
“就是男女閨房那點事,”劉豐在她臀部上瞅了瞅,滿臉的不懷好意。
“呸,”卞玲瓏啐他一臉,羞道:“在哪道聽途說的,我教哪裡有這種污穢書籍。不許污衊。”
“夫妻之道,乃是人倫大道,怎麼能與污穢混爲一談?”劉豐假裝不悅,又道:“再說玲瓏,不是也挺喜歡那種滋味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