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喬是典型的溫柔賢淑女子,平時對劉豐的各種荒唐都是無不應許,眼見劉豐不知道怎麼回事,又要做那白日荒唐的事情,心中一時又羞又喜,卻也不知道說什麼,只能任他胡來。
劉豐心中早就邪火叢生,見房間暖烘烘的,當下不管不顧的就要把大喬在牀下扒個精光,大喬平日裡和他再是胡鬧也是在牀上,什麼時候有過在牀下胡鬧啊。
一時臉頰燙,柔柔的推搡着劉豐的胸膛,怯弱弱的道:“夫君,咱們上牀好不好?這裡好羞人的......”
劉豐自是知道他,嘿嘿笑着就把她抱了起來,大喬經過劉豐的開身材愈的豐腴玲瓏,體重卻是一直輕盈不增,輕巧的很,劉豐抱着懷中的曲線玲瓏,三下倆下就把大喬抱進了粉帳中,同時上下其手,把她扒了個乾淨,就撲上去.......
房間石爐溫暖,炭火正旺,低低呻吟不時傳來,一時正是:
眼如秋水,眉如春山。
顆顆櫻桃樊素,纖纖弱柳在腰。
烏雲挽就風凰頭,玉質賦成美女相。
穿一件淡羅衫子,系一條白練汀裙,
不肥不瘦,不短不長。
賣風流,微露金蓮;
傳情意,頻舒玉筍。
聲如百鳥候枝頭,笑比春花迎日色。
倚門處,色中餓鬼疑是送子觀音;
下檻來,關內頭陀認定慈悲玉女。
一番**下來,大喬已是癱瘓在牀,她身子嬌弱,哪裡禁得起劉豐的有意折騰。
劉豐看着昏昏欲睡的大喬,心滿意足的在她粉靨上親了一口,下了牀來,心中卻是好笑,沒想到自己來勸小喬,倒先是把她姐姐大喬給吃掉了一次。
走出房門,劉豐徑直來到小喬的房間,門外也不知道爲什麼沒有丫鬟,劉豐推了推,見門沒鎖就走了進去,回頭關上門,劉豐看着坐在桌邊默默不語的小喬,扯起一絲笑容,走過去坐下,看着她道:“怎麼了,在想什麼呢?”
小喬面色有些複雜,擡起臻,望着劉豐,嘴脣囁嚅兩下,卻是沒說出話來。
劉豐燦然一笑,道:“有什麼就說什麼,事情就是你見到的那樣,我沒什麼好解釋的,更不會爲自己的行爲辯解什麼,萬年公主不僅僅是我的姐姐,更會是我劉豐一輩子的妻子,這個永遠不會改變。”
小喬急忙低下頭,小聲道:“你,你和姐姐什麼時候那樣的?”
劉豐輕笑,吐了口氣,像似回憶以前一般,喃喃道:“我和妍兒的認識比你們早多了,我雖然出生皇家,但是親生父母並不是真的親生父母,而且他們早早的就過世了,靈帝雖然昏庸無道,對我卻還是不錯的,派了他最小的女兒照顧與我,可以說,這個世界上,妍兒是我最親的人,沒有她,就沒有我劉豐的今天。”
小喬眼中閃過一絲訝然,臻微擡,輕聲尋問道:“你剛纔說你親生父母,不是你的親生父母,是什麼意思?”
“這個說來話長,而且事關一些難以啓齒的隱秘,我就不多說什麼了”,劉豐苦笑一聲,最終還是覺得點到爲止,暫時不和任何人透露自己最大的秘密。
“哦,”小喬低低應了一聲,雖然劉豐這樣解釋,但是她看到平時又敬又畏的萬年公主,居然和自己未來的夫君有那種情人的關係,還是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在她心中總感覺這是不道德的,有悖人倫。
劉豐望着她一會,見她低頭不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心情一時有些煩悶。
他張了張嘴,終是道:“那個橋瑩,之前紅昌和你說的婚約,我看咱們還是算了吧,這次是我對不起你,我劉豐是混蛋,不是人,但是讓我放棄妍兒,是不可能的,我和妍兒已經不僅僅是親情或者愛情了,希望你能明白,還有希望你不要把這件事說出來。”
小喬嬌軀輕顫,劉豐見她始終低着頭也看不出什麼表情,咬了咬牙,硬着心腸,接着道:“你要是在這裡過得不習慣,等過些日子我在對面的舒柳巷給你找間大宅子,你就搬過去吧,平時沒事的時候,也好來看看大喬,正好離得也近。”
劉豐說完就站起身來,朝着門外走去了,他不敢回頭,更不敢再和小喬說話,他知道這次自己是徹徹底底的傷了一個女人的心,但是他沒有辦法,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爲了萬年公主,劉豐只能狠着心對不起小喬了。雖然估計小喬也看不起他。
出了門外,站在臺階上,劉豐望着遠處的天空,長長的出了口氣,眨了眨眼,有心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可是人的情緒到了,又豈是自己能控制的了的?一連串的淚珠順着他臉頰兩側,慢慢滑落了下來。
“他孃的,外面風還真大,”劉豐嘀咕着,用袖口擦了擦眼角,身子已是邁入了院中,走到院門口時,劉豐微微回頭看了眼小喬的房間,見沒什麼動靜,這才心情黯然的走開了。
只是他不清楚,當他走出院門的一霎那,小喬就追了出來,看着寂寥的庭院,沒有一絲人影,頓時萎倒在地,不顧地上的冰涼,伏在那裡,輕聲抽泣了起來,哪裡還有當初在廬江時,半點小辣椒的模樣......
劉豐心情堵得難受,但還是收拾好心情,再次進入了萬年公主的房間,看着還保持着自己剛纔出門時現狀的萬年公主,劉豐微微嘆了口氣,悄悄走過去,坐在牀邊,柔聲道:“妍兒,睡了嘛?”
萬年公主沒有搭理他,劉豐心中閃過一絲疑惑,以爲她睡着了,但是看着錦被有一些輕顫,心中感覺有些不對勁,連忙把蓋在她頭上的錦被掀了開來,頓時萬年公主梨花帶雨的臉靨,就映入了劉豐的眼簾。
劉豐的心頓時像是被針紮了一般,疼的幾乎喘不過氣來,他忙抱住萬年公主,急聲安慰道:“好妍兒,怎麼又哭了,這事我已經解決了,咱別擔心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