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其它事情?劉豐心中壞笑,跟着她走了進去,剛一進門,劉豐就把房門關上,把糜貞猛的壓在門上,很混的痛吻了一番。
糜貞剛剛沐浴過,全身散着花朵的清香,夏天衣服微薄,又是在自己的別院,糜貞穿的殊爲誘惑,高挑豐滿的身材,在紗裙的掩映下,玲瓏有致,香豔異常。
劉豐看的眼睛火熱,正想逞一番手足之慾,糜貞就是一個輕輕轉身,別到一旁,嗔了他一眼,水靈靈的大眼睛中,閃爍着異樣的光彩,輕聲道:“大人,貞兒有一件事和你說。”
“什麼事?”見她如此再三的提起這事,劉豐只得耐着性子聽她說話。
糜貞輕笑一聲,柳腰微擺,坐到他旁邊的木椅上,美眸亮晶晶的,緩聲道:“大人,你今晚去甘姐姐的房間好不好?”
“什麼?”劉豐沒聽明白,這好好的去甘倩房間幹嘛?莫非甘倩要和你睡,我又只能苦逼的一個人了?
糜貞說開了頭,也自然多了,她抿了抿溼潤鮮紅的脣瓣,頰生薄暈,朱脣輕啓,道:“大人,你可以把甘姐姐一起娶了嘛?”
劉豐瞪大眼睛,愕然無語。
“貞兒你不是生病了吧?”劉豐疑惑的去撫糜貞光潔的額頭,心裡卻是起了滔天海浪,糜貞這樣說,難道是甘倩也同意了?自己什麼時候有這麼大魅力了?
“討厭,”糜貞撅着嘴,挪過了劉豐伸過來的手掌,一本正經道:“大人,貞兒是說認真的的哪?你願意娶甘姐姐嘛?”
劉豐見她不似說笑,打了個哈哈,強笑道:“貞兒,好端端的你說這個幹嗎?”
糜貞見他不願正面回答自己,長長的睫毛垂下,撇嘴道:“貞兒就甘姐姐這麼一個閨中姐妹,不想和她離開嘛,大人你說好不好?”
好是好啊,劉豐心中大呼,可是人家明顯對咱沒那意思,還好個屁啊,劉豐無奈道:“甘倩是有夫君的人,人家有丈夫,就算我同意,她也不同意啊,你這小腦瓜怎麼想的?”
“嘻嘻,”糜貞輕笑一聲,抓過他的胳膊,俏臉堆笑:“誰說她不同意的,只要大人和她那.......那就肯定會同意的。”劉豐還沒有來得及回話,糜貞垂着頭,又小聲道:“再說,甘姐姐天天一點都不開心,那大耳賊憑什麼讓甘姐姐爲她受苦一輩子,哼......”
劉豐訕訕,這種事情,他還真不好說什麼,再說他心裡雖是一百個騷動,但也抵不住甘倩不願意啊,這個小妮子太異想天開了吧?
糜貞似乎是知道他心中所想,臻靠近他,呵氣如蘭道:“大人,你快點去吧,我,我給甘姐姐下藥了.......”
劉豐徹底呆住,雙眼圓睜,像是沒見過眼前的糜貞一般,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糜貞居然會作出這種事情,糜貞以爲他生氣了,面色有些不自然,頭部微轉,低聲道:“大人你不要生氣嗎,我就是不想和甘姐姐分開,還有也不想讓她在一個人受罪了...”
劉豐回過神來,吞了吞口水,抓着糜貞的香肩,把她抹過頭來,盯着她的眼睛道:“貞兒,這誰教你的?這事要讓甘倩知道了,她會怎麼想?還有就算我真的和她....以她的性格,要哭鬧自殺又何如是好?”
糜貞柳眉輕蹙,似乎是從未思考過這個問題,她吶吶道:“甘姐姐還是完璧之身,你和她那般,應該......應該...”
這迷糊的小妮子,劉豐揉了揉眉心,心中苦嘆,雖說好事都讓他佔了,但這後面麻煩的事情,可是一個也不差啊。
他看着糜貞低垂着頭,怯怯不敢說話的樣子,苦笑出聲,拉過她的小手,笑道:“你給她吃的什麼藥,不會是春藥吧?”
春藥?糜貞轉過頭來,疑惑的望着他,搖頭道:“不是,不是哪,是丹陽參,我問府中丫鬟要的。”
劉豐心中呻吟一聲,白眼直翻,這不就名字不同嗎?有什麼區別,不過現在也不是討論這個事情的時候了,甘倩既然已經吃了春藥,說什麼都挽回不了了,他心思急轉,想着事後該怎麼和甘倩解釋,但是任他想破腦袋,這也是一筆糊塗賬,又能怎麼解釋的了?
就在這時,糜貞的臉蛋越來越紅,忽然她緊緊抓住劉豐的胳膊,哀求道:“大人,你就去吧,再晚些的話,甘姐姐會受不了的。”
奶奶的,這種事情還有女人比我還急的,劉豐乾澀的嚥了咽口水,心中已經有了想去的念頭,但是糜貞人在眼前,又不好意思直接起來走人。
他哼哼哈嘿的嘟囔幾聲,正準備說些什麼,糜貞已經耐不住性子了,只見她拉起劉豐的胳膊,拽着他朝着門外走去,皺着小臉道:“大人你就快點嘛,大不了明日貞兒任你懲罰。”
這小妮子是咬準了我的七寸吧?後日就結婚了,我還能怎麼你。劉豐搖搖頭,隨着糜貞一起來到甘倩的小院外,他細細聽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作怪,只覺耳邊似有若隱若現的呻吟聲。
把他推進門去,糜貞把門關上,在外面小聲道:“大人,明天貞兒來找你哦,我先回房睡覺了。”
說完,外面就傳來腳步聲,想來糜貞是真的走遠了,劉豐瞅了眼,空中彎月高懸,皎潔的月光輕輕揮灑,自己身處其中好像純潔的遊吟詩人一般,他心中忐忑,正想要搜索枯腸,淘得幾佳作來應應景,耳朵裡就傳來幾聲壓抑的嬌喘聲。
哎呀,不急都不行啊,他心裡哀嘆着這個年代的女子心,真是比大海還要寬廣,人已經打開門,溜進屋裡了。
甘倩的閨房佈置的很簡單,沒有糜貞房中那般有很多細小的裝飾,但是清簡之中,卻是別有一番韻味,粗大的紅燭,燃燒在靠近牀邊的牆上,牀上一個穿着薄衣的佳人,正在上面翻來覆去的扭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