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貞雖然一直低着頭,但是眼角的餘光一直瞅着劉豐,見他一動不動的看着自己,一副色與魂授的表情,心中一時又羞又喜,女爲悅己者容,哪個女子不希望自己的相公對自己着迷?
特別是在知道劉豐的其她幾位夫人,均有傾城傾國姿色的時候,糜貞就有一種想要比試高低的心態了,對於自己的妝容,她還是很有信心的。
“大,大人,你找奴家有事麼?”糜貞小聲道。
“啊,哦,”劉豐反應過來,心中暗罵自己今天怎麼了,就像沒有見過女人一般,站起身來,他對着糜貞笑道:“你也別站着了,快些坐下吧,我有些事情要和你商量商量。”
糜貞聲音溫柔,嬌嬌弱弱,應了一聲,在旁邊的椅子上貼着邊坐了下來。劉豐見狀笑了一下,走到她旁邊,挨着一個茶几坐下身子,微笑着道:“貞兒,最近幾日在忙些什麼那?我在府上好像很久沒見到你了。”
糜貞心神緊繃,瞥了他一眼,對於劉豐叫自己的閨名,雖然有些奇怪,但更多的是開心,她輕聲道:“大人,奴家最近和甘姐姐一直在府中呆着,沒有外出過。”
劉豐點頭,看着她道:“有一件事要和你叮囑幾句,還望貞兒你聽後不要介意。”
糜貞擡頭看了他一眼,眼簾低垂,輕聲道:“不會的,大人直管吩咐便是。”
劉豐“嗯”了一聲,盯着糜貞笑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讓你平日間多和甘倩呆在一起,讓她不要去見她的夫君劉備。”
糜貞詫異的望着劉豐,卻是什麼都沒有問,臻輕點,低聲道:“奴家明白了,只是希望大人不要傷害甘姐姐。”
劉豐訝然,笑道:“這個你放心,只是讓你暫時看着她不要和劉備見面而已。等時間過後,自是隨她自由。”劉豐眼中玩味,眯着眼詢問道:“你怎麼不問問我爲何這般做法?”
糜貞搖頭,看着他道:“大人是做大事的人,很多事情大人想說奴家自然會知道。大人不想說,奴家要問豈不是徒惹大人討厭麼。”
好一朵善解人意的解語花。
看着糜貞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神情柔弱,說不出的惹人憐愛,劉豐心中輕蕩,柔聲道:“貞兒,你過來。”
糜貞睜大眼睛望着劉豐,似乎是在確定自己聽到的是不是真的,見劉豐一臉笑意的望着自己,她頓時霞飛雙頰,俏顏若火,在椅子上挪動了好一會才站起身子,慢慢踱步走到劉豐身邊,聲如蚊吶,低低道:“大人,你你叫奴家過來有什麼事嘛?”
劉豐伸手抓住糜貞擱在胸前的玉手,在她的驚呼中把她帶入了自己的壞中,感受着柔軟的觸感和馥郁的馨香,劉豐看着身體緊繃的糜貞,忍不住輕笑一聲,在她耳邊道:“貞兒,這樣可不行,我劉豐的妻子可不能和我相敬如‘冰\“啊?”
糜貞小腦袋暈暈乎乎的,見劉豐這樣說起,思維一時跟不上,小手緊抓他的衣服,低呼道:“相敬如賓不是夫妻間感情好的見證嘛,怎麼就不好了那?”
劉豐低笑,雖然糜貞柔軟的身子,讓許久不識肉滋味的他,很是火急火燎,但爲了讓糜貞有個適應的過程,劉豐強忍着不佔便宜的衝動,僅僅是擁抱着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全都噴在了糜貞的耳洞裡。
糜貞敏感處被襲,頓時一聲嬌吟,差點破口而出,連忙捂住自己的櫻脣,耳根處卻是粉紅一片。紅熱的面頰,讓劉豐都能感受的到其中的溫度。
“那如果是冰雪的‘冰’,還是夫妻感情好的見證嘛?”劉豐打趣道,和糜貞一番嬉鬧,讓連日緊繃的神經都放鬆了不少。
“啊,”糜貞睜大眼睛,臻微轉,一副想不到的表情,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解釋,劉豐看着紅脣微張,滿臉驚愕的糜貞,心頭火氣,對着她柔軟的脣瓣,毫不客氣的吻了上去。
“唔,”糜貞身子僵硬,心頭如同鹿撞,瞪大眼睛,直愣愣的望着親吻自己的劉豐,像是沒想到劉豐會做出這般動作似的。
劉豐舌頭輕挑着她的柔脣和牙關,少女的矜持,讓她緊緊閉着,花費好一番功夫,劉豐才探入糜貞的小嘴裡,勾住她香嫩的舌頭,剛剛想品嚐了一下,就見糜貞輕微的掙扎起來。
滑膩的軟舌,碰觸到另一人的舌頭,糜貞何時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很快從柔情的擁吻中清醒了過來,下意識的掙脫了劉豐的親吻,羞澀的伸手按住了他還在亂動的大手,整個人卻有些嬌軟無力的癱在了劉豐的懷裡!
“大,大人,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們還沒有結婚那。”糜貞嬌軀顫抖,有心想從劉豐的身上下來,身體卻像是被施了法術一般,半點動彈不得,這還是大廳之中,要是被別人看見,自己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她心中又羞又驚,聯想到後果,如果是別人認爲自己勾引大人,那真是跳到黃河裡,她也洗刷不清了。
劉豐在冀州和伏壽她們嬉鬧慣了,一時情動之下,也沒有料到糜貞會是這般反應,見她柔弱可憐,梨花帶雨,竟是哭了出來,頓時也慌了。
“唉,你別哭啊,咱們夫妻一場,親吻一下也沒什麼吧?”劉豐厚着臉皮道,手腳卻是老實的不再動彈了。
“呸,”糜貞輕啐,面靨燙,配合着她那楚楚可憐的表情,端的是另一番誘人的風情。劉豐呆了一呆,擁緊她,嬉笑道:“這樣纔對嘛,咱們倆這是婚前加深下感情,可沒有其他意思,純潔的很,你可莫要多想了。”
糜貞脣瓣微張,怔在了那裡,心道你這要是純潔,那天底下就沒有紈絝子弟了,不過好在她早就在心中印下了自己是劉豐妻子的烙印,倒是除了起初不習慣之外,卻也不甚牴觸。
“你放我下來,”糜貞低着頭,不敢再去看劉豐充滿炙熱火焰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