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劉豐感受着懷裡的妖嬈,和坐在雙腿上那十足的彈性,心頭火起,大手不老實的從她腰部輕撫起來,大喬那特有的溫婉的氣質,顯得無比的端莊柔和,尤其是那一雙水汪汪的眸子,透着魅惑人心的嫵媚,讓人一看就勃了憐愛和征服的衝動。
劉豐口乾舌燥,大喬也好不到哪裡去,聞他言語,見他動作,就已經明白他說的好處是什麼了,兩人不止一次有過肌膚之親,雖然沒有做過最後一步,但大喬身子早已敏感,哪禁得住劉豐這般撫摸,片刻便目紅耳赤,嬌喘吁吁,癱倒在劉豐的懷裡,任他施爲了。
嬌弱卻不失豐腴的身軀、溫婉柔和卻顯得秀氣高雅的容貌,簡直是男人的恩物,絕佳的收藏品味的極品女人,加上渾身透着知性典雅的香豔誘惑,那份風情,正是劉豐無法抗拒的。
大喬有一種江南水鄉的女子那份婉約和秀氣,完美的妖嬈身段配合着恰到好處的年紀,那美妙的絕佳曲線,看的劉豐眼中的火花越的濃烈了,連帶着呼吸也逐漸濃郁了起來!火熱躁動的氣息從小腹直衝心田,讓他只覺得心臟都隨着劇烈的跳動了起來。
劉豐猛地抱着大喬從板凳上站了起來,大喬“呀”的一聲驚叫,繼而死死的抱着劉豐的厚實的腰背。臻緊緊埋在他的胸口,呼吸急促,卻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劉豐抱着癱軟的大喬三步變作兩步,朝着她的香榻上走去,輕輕把大喬放在牀上,不等大喬回過神來,劉豐就翻身壓了上去,用嘴吻住了她誘人的紅脣。
親吻着大喬柔軟香甜的紅脣,大喬嬌軀僵硬了一下就軟了下來,一雙玉手也不不知道什麼時候,環住了劉豐,只是她經驗畢竟不多,和劉豐也只親吻過一兩次,只能被動的接受着劉豐的索取。
劉豐的舌頭輕挑着她的柔脣和牙關,女子的矜持,讓大喬緊緊閉着,花費好一番功夫,劉豐才探入她的小嘴裡,勾住她香嫩的舌頭,剛剛品嚐了一下,大喬就羞羞澀的想要躲開,劉豐一招得手,又哪能任她溜了。
(適可而止,就到這裡。被和諧就完了。後面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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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番嬉鬧,最終是沒有走出最後一步,抱着懷中女子嬌柔顫抖的身子,劉豐心裡異常滿足,等以後結過婚後,可就任由自己了,但是一想到如果全部一起娶過門,除了甄姜和貂蟬,有過和自己魚水之歡外,其她幾人可都沒有任何經驗,這大晚上的到底是去誰的房間洞房?
趙雨,伏壽,大喬,就算已經是和自己做了真實夫妻的甄姜與貂蟬,新婚洞房之夜,只怕也都想着自己在她們那裡,唉,劉豐撓了撓耳朵,有些頭疼,真是美麗而無奈的問題啊。
劉豐看着默默縮在自己懷中的大喬,在她粉嫩的面頰上親吻了一下,忽的笑道:“大喬,我問你一個事情啊?”
“唔,”大喬鳳眼微擡,瞥了他一眼,見劉豐眼眶中盈滿笑意,不依的又低下頭去,過了好久才嘟囔道:“什麼事啊,你說吧。”
劉豐被她無意中的風情撩的心頭火熱,在她身上又揩油一番,才厚着臉皮說道:“是這樣的,以後咱們不是要大婚嘛,就是那個我一連要娶你們好幾個,你說晚上我該怎麼洞房啊?”劉豐臉皮雖厚,說起這個卻也有點不好意思。
大喬怎麼也沒有想到劉豐居然說的是這個問題,心中又喜又羞,不過等她緩下波動的情緒,仔細一想,劉豐說的還真是在理,試問新婚之夜誰不想和自己的老公一起度過那?就是如她這般心性平和的,也不是這般如此嘛?
“我,我也不知道。”大喬想了會,如實的說出了心中的想法,劉豐自不會指望能從她口中得出想法,其實在他心中隱隱有一個計劃,但是細想一番後,卻是覺得自己有些異想天開,不說別的,光是趙雨就能讓這個計劃流產。
唉,反正現在還沒有結婚,估計等戰爭之後,還有好大一段時間那,這事以後再想吧,誰知道以後會生什麼。
這樣想着,劉豐又和大喬鬧了一番就被大喬紅着臉給趕了出來。
時間就這樣不緊不慢的流逝着,當前線傳來袁紹兵敗的消息時,劉豐來不及感慨,就按照着龐統的計劃,一道道頒佈命令,頓時整個冀州都運行了起來。
鄴城也像是知道要打仗一般,大街小巷處處都在談論着前方的戰事,更多的卻是談論着關於袁曹官渡之戰的,後面對於鄴城出兵趕往前線,他們談論之餘,卻又多有不解,不知道自己家的大軍出去幫誰的?
冀州風調雨順多年,在亂世之中殊是難得,因此聽說要打仗,一時治下百姓又是興奮又是隱隱不安。只能祈禱着冀州大軍戰無不勝,保衛着冀州。
也是到了這一刻,他們才真切的體會到,冀州牧劉豐所帶給他們的安全感,是任何一個大族都無給予的,潛移默化下,劉豐以前的惡名,在慢慢的消散,普通百姓也越來越支持於他了。
公元一九四年,六月,建安四年,官渡之戰曹操以少勝多,擊敗當時不可一世的袁紹,此役曹操把袁紹七十餘萬大軍,殲滅大半,袁紹倉惶之下只帶着八百餘騎,逃亡青州,待他緩過氣來,收攏66續續討回來的殘餘兵力時,卻現已不到十萬。
面對着身後士氣高昂,一路追趕的曹操大軍,袁紹無奈只得忍痛放棄青州,帶領殘部向幽州奔去。同時命令使者向劉豐求援。
此刻劉豐派出,以張郃、徐晃,趙浮爲將,田豐爲軍師,分別率領水6共計八萬的大軍,早已在奔向青州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