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到天色漸黑。當他睜開有些酸脹的眼睛時,立馬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我說於大爺,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會嚇死人的?”劉豐拍着胸口,有些後怕的看着于吉,剛纔他一睜開眼,就看到于吉笑眯眯地在他牀邊看着他那,神情說不出的猥瑣。
要是個女的還好,這還是個男的,鬼知道他想幹嘛那?特別是表情還這般古怪。
“嘿嘿,小子你看這是什麼?”說完,于吉就從袖口把一塊黃色絲綢布包裹的東西拿了出來,滿臉堆着笑意的看着他。
玉璽?劉豐一愣,繼而心中狂喜,這老頭今天消失半天就是弄玉璽去了啊?他趕緊就要去拿過來,誰知道于吉微微一笑,把手縮了回去,看着他輕聲道:“小兄弟,你可還記得答應過貧道什麼?”
“記得記得,不就是答應讓你在我身邊呆上一段時間嘛?”劉豐急忙說完,伸手就又要去拿玉璽,這次於吉到沒有阻攔,劉豐順利的把玉璽拿了手中,入手只覺得沉甸甸的,雖然隔着黃布,但都能感到一股溫潤。
他急忙忙的打開黃布,只見其方圓四寸,上紐交五龍,正面刻有李斯所書“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八個篆字,這不是假的,劉豐心中狂喜起來,他以前隨着萬年公主進入皇宮時,倒是隔着不遠,見過這方玉璽一次。自然能辨別真假。
“你,你怎麼弄來的?”劉豐強壓住心中的喜悅,看着于吉好奇的問道。
于吉呵呵一笑,輕描淡寫的道:“除了偷,還能怎麼弄來?”
偷來的?劉豐一陣愕然,孫策就這麼不小心,會讓人把自己的玉璽偷走?他有些疑惑地道:“你怎麼偷的,孫策藏玉璽的地方應該很隱秘吧?”
“哈哈,是有點隱秘,”于吉好笑的看着劉豐:“不過我等要是想要什麼東西,只要主人不在一側,就絕對不會失手的,而今天孫策正好不在,所以就得手了。”
于吉像是在說一件和他毫無干系的事情,神情輕鬆的很,劉豐腦袋卻有些轉不過彎來了,這老頭是算準了今天才去偷得吧?尼瑪,這要是都能算準,還能偷東西都這般隨意,誰不是心裡怪怪的?
見劉豐一副有些不自然的表情,于吉似乎也懂了些什麼,連忙咳嗽兩聲才道:“咳咳,這個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這玉璽本該不會被偷的,但是由於你在,我纔敢去偷的,你懂不懂?”
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劉豐,解釋的也是馬馬虎虎的得很,明顯是不敢太過表達清楚。
劉豐這時倒是點了點頭,心中的怪異慢慢也放了下來,把玩了手中的玉璽一會,他就收藏了起來,看着于吉道:“我說老道士,你說孫策什麼時候會現自己的玉璽不見了?我在這裡有危險嘛?”
于吉奸笑道:“這個你不用擔心,他現在還在廬江城中那,要是等現玉璽不見了,怎麼也得等回去的,再說等他回去了也不一定會現是我們拿的啊?”
劉豐還是第一次看見於吉這麼笑,心中有些惡寒,還是有些不確定的道:“你確定我們在這裡不會有危險?”
看着劉豐滿臉的嚴肅,于吉心中也是一慌,想了想,最終有些不確定的道:“最少三天之內我們是沒有事情的。”
劉豐翻了翻白眼,就知道這老小子不靠譜,不過如今玉璽也到手了,也就意味着他的使命完成了,隨時都可以回冀州了。想到冀州的種種,他也有點歸心似箭起來。送走于吉,他又躺在牀上休息了一會,看看天色,這時候也該吃飯了吧?
他該忙起來,就朝着客廳走去,今天小喬怎麼沒有來喊自己去買菜那,昨天菜品好像就不怎麼夠了。他有些悶悶的想着,又想到大喬,今天晚上是不是可以解決這件事情那?想到這裡他心中又開始忐忑和激動起來。
來到客廳時,大家都在,不過諸葛果倒是一天都不在了,看了眼于吉,見他一副啥事都沒有的樣子,他也懶得去問,那個奇怪的丫頭,鬼知道她整天想着什麼那。
在橋玄的身邊做了下來,他就若無其事的吃起了飯來。
橋玄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就沒在理他了,反而又和身邊的于吉,有一句沒一句的說道着什麼,劉豐也不敢興趣,邊吃邊偷偷的瞧着大喬,女孩的心思最敏感,很快他偷偷摸摸得樣子就被大喬現了,大喬也不敢注視他,臉色微紅的低着頭小口的吃着飯。
嘿嘿,劉豐心中一笑,今晚他就準備把心事完全都給大喬說一遍,不過要帶走大喬還真不容易,他也有點惶惶的,畢竟這兒是她的家,橋玄不走,還真難辦。
吃完飯,劉豐痛痛快快的去衝了個熱水澡,清清爽爽的回到屋子裡就躺了起來。想到大喬,想到玉璽,想到冀州的種種,心情有種說不出的高興,雖然這裡挺好,有着和大小喬生的種種事情,但梁園雖好,畢竟不是自己的家啊,還是冀州讓他覺得安心一點。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月上柳梢頭了,望着屋外的月色,劉豐激動的心情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柔和的月光鋪灑在院中,給人一種安心靜謐之感,悄悄的來到大喬的屋外,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才敲響了大喬的房門。
這次大喬的屋門好久都沒有打開,就在劉豐疑惑她是不是跑去跟小喬睡覺的時候,門才姍姍打開,不過看着大喬的穿着明顯不像是要出門的樣子,難道今天不出去溜達,直接想在屋子裡了?
他心中騷騷的想着,就想闖進去,大喬哪知道劉豐會這麼大膽,心中一慌,就把他攔了下來,見他不解的望着自己,大喬囁嚅了兩下,才怯怯的道:“你你,再等等,我還沒有來得及換衣服那。”
“哦哦,”原來是自己多想了,劉豐趕緊點頭,示意她進去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