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蟬,萬年公主何時見過這般畫面,一時都癡了似的,怔怔的張望着,其實不止是她們這般,舉凡還在大街上的人羣,見到這一幕,都是愣住了,更有甚至,以爲是天仙下凡,倒頭便跪,叩虔心膜拜了起來。
“好美啊......”貂蟬不由自主的說道,忽隱忽現的光亮照在她的俏臉上,把她照應的亦如天女一般,劉豐看的有趣,當下收起心思,悄悄抓住她的小手,在她耳邊笑道:“這煙花再美,可也沒有我家小娘子美啊。”
貂蟬正被震撼着,感慨那,聞言有人在自己耳邊調笑,哪還不知道是誰,霎時臉色像塗了胭脂一般,紅了起來,也不去看煙花了,低下頭去,竟是羞得不敢看他。
這小妮子什麼時候又變得這麼害羞了,難道我的技術退步了?劉豐正納罕那,忽然瞅到一邊的萬年公主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朝着這邊望來了,正滿臉笑意盈盈的看着他們倆那。
我說這貂蟬怎麼這般那,劉豐恍然大悟,一邊緊緊拉着貂蟬的纖纖玉手,一邊笑嘻嘻的朝着萬年公主道:“姐姐,這煙花好看嘛?”
“煙花?”萬年公主好看的柳眉一皺,奇道:“豐兒是說這亮麗的東西是叫煙花嘛?我怎麼從未見過那。”
你當然沒見過,就是我最近二十多年也沒有見過啊,“是叫煙花,製作方法很簡單的,應該是有一些術士搞出來的吧,以前我就聽過,沒想到這麼漂亮。”劉豐也不好太過於清楚地解釋,只得半明白半糊塗的扯道。
“術士?”萬年公主思考了一番,忽然笑道,“你是說這麼漂亮的東西是有煉丹的那些人明的?”
“嗯,也可以這麼說吧。”劉豐擦了擦虛汗,糊弄道。萬年公主要是還這麼一直問下去,他還真不知道這麼回答那。好在萬年公主性子平淡,更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也只是好奇一番罷了。
“對了,豐兒你剛纔說這個製作簡單,你也會嗎?”哪知萬年公主剛不問那個問題,又問起了製作方法。
“啊,可能吧。”劉豐有些吱吱嗚嗚起來,說話也不是那麼有底氣了。這到底是那個混蛋製作出來的,我非得讓人去查查看,害的我差點丟了人。劉豐在心中憤憤的道。
“壽兒可能很喜歡這種東西,豐兒要是會做,想必她會很高興,樂的緊那”。萬年公主笑着說道。又擡起臻向着天邊望去,只見巨大的煙花在空中綻放,花瓣如雨,紛紛墜落,彷彿人們似乎觸手可及。
劉豐也看的一陣感嘆,正要在說些什麼,忽然他眼角的餘光瞥到了大街右側的一處酒樓的二樓上,正飄飄然,立着一個白衣女子那,那女子身材欣長,挺拔傲然,一口龍泉寶劍緊緊握住在手中,一條白色的紗巾覆蓋在面頰上,讓人見不到模樣,但劉豐何等目光,何等記憶,那還是過目不忘的主,當場他就被嚇了一跳,這,這不是念安寺後崖上那個跳崖的女子嘛?
忽的似乎想起了什麼,劉豐心中一陣狂跳,再也忍耐不住,急急推開人羣,向着那家酒樓跑去,就連身後萬年公主和貂蟬的呼喊聲都沒有聽到。他匆匆上了二樓,可哪裡還見得着那白衣女子,一時不由得愣住在了那裡。再次用目光掃了掃,確定沒人後,他忽然有些失魂落魄的跌坐倒在地,只覺得一種巨大的空虛感向着自己襲來,讓他產生深深的疲憊感。
我,我這是怎麼了?劉豐心裡暗暗的問道,沮喪的搖了搖頭,那種感覺卻像揮之不去的印記,深深的烙在了他的心裡。
“豐兒,豐兒,你怎麼了?”耳畔忽然傳來萬年公主的叫喊聲,劉豐怔怔的擡起頭來,就看到姐姐那焦急的容顏,心裡的那種感覺才消失一些。
“哥哥,好好的,你怎麼就跑來這裡了,坐在這裡幹嘛?”這是伏壽的聲音,她不是在前面嘛?什麼時候回來了?劉豐漸漸緩了過來,聞言向她笑了笑,也不去解釋,自地上站了起來,向着三女笑道:“沒事,剛纔好像看到了熟人,沒想到認錯人了,還被絆了一下,運氣真是差的緊。”
伏壽不疑有它,見狀拉住他的胳膊,抱怨道,“哥哥也太不小心了,多大的人還會被絆倒。壽兒都不會那。”囁喏了半晌後,伏壽另一隻手揉着劉豐的後背嘀咕道,“還疼嗎?”
這小丫頭,劉豐心中感動,把她摟在懷裡,緊緊抱了一番才道:“沒事,哥哥皮糙肉厚的,一點都不疼。”
一旁的萬年公主和貂蟬卻是真真的見到了事情始末,雖然她們也無法理解劉豐爲何那般,但是她們心思玲瓏,見劉豐不欲讓她們擔心,自然也不會再去詢問什麼。只是眸眼中隱藏的擔憂,還在提醒着劉豐。
劉豐也是無奈的很,剛纔連他自己都莫名其妙的,又怎麼好向她們解釋?只得假裝看不見。
一行人下了樓,這次伏壽沒有再調皮的要這要那了,也不到處亂跑,就這麼緊緊的拉着劉豐的胳膊,四處張望着,直看的劉豐一陣好笑。心裡卻是溫馨的很。看了看空蕩蕩的手,剛纔的買的一大包東西,估計也都丟在了酒樓了,好在伏壽也沒有說什麼......
煙花還在不緊不慢的綻放着,大街上還是熱鬧喧鬧的緊,只是旁邊那十幾個載歌載舞的孩童,不知道何時已經失去的了蹤跡,想來是累了,躲到哪兒休息去了吧。劉豐腦海裡不自禁的又想到了剛纔的畫面。
想到念安寺那個跳崖的絕色女子,這兩個女子絕對是一個人,劉豐一向對於自己的只覺自信的很。只是這個女子每每出現,如神仙一般,到底是來找自己的,還是隻是路過,恰巧讓自己給碰到了?還有她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