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 曲高人難辨

不好意思,昨天讓我把電線燒了,晚上又不會修,只好睡覺,今天就不補了,我也好好休息一下,大家原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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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們不知道,我卻知道,此時的程玉正在淮南地界。要說他怎麼跑打譜那裡去了,原來程玉離開幷州以後,順便將徐庶留在了那裡,想想身邊幾近沒有可以商量的人,於是派管亥爲先部回去救援徐州,自己則帶領人馬稍微走了一點彎路,到豫州去請郭嘉。

這些年來,程玉已經習慣了郭嘉每當與曹操作戰就會舊病復發的狀況,也不願點破,就這樣放縱着他,如今是與東吳作戰,身邊又缺少人手,想來他的“病”也該好了,於是轉道豫州。

果然,還沒有到達豫州,郭嘉卻已經自己趕到軍中,他本是在那裡養病,也算不上私離訓地,程玉見他到來大喜,當即就要馬上趕回徐州去,哪知郭嘉竟然制止了他的行動,對他說:“主公,以我的愚見,現在回援徐州並非是最佳的選擇,雖然以我軍的實力定然可以打敗敵軍,但是與對方主力硬拼難免損失會比較大,也會曠日持久,在此天下羣雄虎視耽耽之際,並非是最佳的選擇,以我來看,大將軍勇猛果毅,又深得軍心,徐州城堅糧足萬民一心,加上管將軍帶去的支援人馬,恐怕一年半載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危險,我們倒是不比擔心。眼下呂蒙卻未必就以爲我們敢先不救援徐州而有其他想法,其後方的防守定然鬆懈,只要此時主公沿淮河而下,先取廣陵,無論能否取下,對敵人都是非常大的威脅,恐怕他們定然會匆匆撤軍,然後我們再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聽完郭嘉的一番話,程玉欣喜過望,果然是郭嘉一貫的風格,大膽而又有新意,大爲讚許,於是按照郭嘉所規劃的方向,大軍不走兗州,而是沿着汝穎南下,直奔淮南。

他們這邊的行動都是在徐州軍的控制範圍內,所以呂蒙短時間還無法得到消息,同樣他也和城內的太史慈管亥一樣處於胡思亂想中,至於程玉必然回援,這是他早有準備

的事情,只是爲何徐州大戰已經打了這麼久程玉還沒有出現,這難免讓人有點疑惑。說起來在現在的呂蒙心中,並不怕程玉,雖然“鬼狐”縱橫疆場多年,難逢一敗,但那不過是靠他詭計多端而已,自己只要小心應付,未必便輸給他,只是眼前這看不見的敵人,難免會牽掛自己太大的精力。

哎,想那麼多又幹什麼,只要自己攻下徐州城,將天子和百官控制在手中,看程玉還依靠什麼號令天下,到時候無敵天下的徐州軍不是一樣得乖乖聽自己的號令嗎?

想到這裡,呂蒙又開始有點發愁,這個徐州竟然如此難以攻克,自己當兵也有很多年了,不敢自誇什麼樣得堅城都見過,但至少還沒有爲一地這麼頭痛過,現在自己的兵力遠比敵人高,士氣也是空前的高漲,可還是拿敵人一點辦法也沒有,難免讓人有些氣悶。

好在這樣的氣悶感覺並不能持續多久,因爲他遇到了更煩惱的事情。這天,有來自廣陵的軍卒報信說,敵人竟然放着徐州不管,大張旗鼓的對廣陵展開攻勢,現在已經度過淮水,請他回去支援,聽得呂蒙一身冷汗,原來敵人一直沒有回來的目的是想將自己全軍困死在徐州,多虧自己早有防範,在淮河一帶留下了不少哨探,廣陵也留下部分人馬防守,可是如果那真是敵人主力的話,恐怕單憑自己留下的這點兵力,也堅持不了多久,到時候就算是餓也把自己這些人馬餓死了,還談什麼攻打徐州。

本想下令馬上回兵馳援廣陵,但是呂蒙轉念一想,恐怕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如果單單是以襲擊廣陵來解徐州之圍的話,這樣的敵人也未免太簡單了一點,根本不值得這麼操勞奔襲,恐怕敵人的真正目的是將自己消滅在路途之上,這一計虛虛實實方纔是程玉的本色,如果自己急於趕回,難免防備就會鬆懈一點,敵人大可根據原定計劃對自己實行伏擊,而自己一旦步步謹慎,到時候他們就可以將目的真的變成攻打廣陵,到時候自己難免還是一敗。

虧了呂蒙,要是其他人難免此時就會手忙腳亂,但他已經早有防範,在廣陵留下了大量的守城器械,敵人不是不惜代價的進攻,應該可以拖上他數月,而徐州軍一向都是以儘量減少傷亡而著稱的,想來不會爲自己破例吧?於是他下令三軍先是急行軍脫離徐州的範圍內,然後開始謹慎的警戒性行軍。

當城內的太史慈得到敵人退走的消息,還多少有些不相信,等到他親自上城觀看,才發現城外原來是敵人營地的地方已經空空蕩蕩成爲一片遺蹟,見狀他轉過頭來問自己身邊的陳羣:“陳大人,敵人退走之事究竟是真是假?恕慈愚昧,難以分辨,還請爲我解惑。”

陳羣想了一陣說:“依我來看,敵人此舉應該是真的,我們一直都在奇怪爲什麼大司馬如此長的時間還沒有趕到徐州,恐怕這個就是答案。”太史慈一時還有些轉不過彎來:“大司馬他……和敵人——噢!”他也突然醒悟,按照以前三弟用兵的慣例來看,恐怕他現在正在進攻敵人的後路,搞不好還在敵人退兵的路上設下了埋伏。於是又問道:“那以先生之見,我們是否要對賊兵進行追擊?”

陳羣沉吟半晌,說:“雖然我想事情應該是這樣,但也不能不防敵人使詐,呂蒙之詐,往日劫營之時以見,如今還是先守上幾日並四下派人去打探敵人的行蹤,如果確實敵人已經逃走,我們再緩緩收復失地不遲。”

太史慈也覺得這樣比較保險,於是撒下偵騎四下打探,沒過多久,有人就回報了敵軍的動向,卻已經快到淮陰了,太史慈既然得到確切消息,當下不再拖延,和管亥二人帶上數千人馬奔淮陰而去,就算追擊不上敵人,能夠收復失地也是好的。

不止一日,這天到了淮陰城下,方纔準備

下令攻城,卻見城門大開,無數的人簇擁一位官員出來,身上穿的卻是徐州官服,太史慈不明所以,遠遠紮下人馬,只見爲首的官員協同數十人來到太史慈軍前,卻是跪倒當場,遠遠喊到:“犯官淮陰令國淵向大將軍請罪。”

太史慈依舊不知道怎麼回事,向其他一起來的淮陰官員一打聽才知道原因,原來,國淵是當時著名大儒鄭玄的弟子,本不熱心官場,程玉的徐州朝廷曾經多次徵召他如朝爲官,可是總被他以種種理由拒絕,最後實在躲不過去,也只願做一地小吏,就算孔融等人也無法說服他,無奈下,恰好淮陰令出缺,就任命他到地方做了縣令。

說他是儒家學派的人,可是他一到地方以後卻用的是道家無爲而治的方法,對地方上的事情大多采用不聞不問放任自流的方法,因而雖然地面太平卻沒有什麼功績可言,漸漸大家已經淡忘了他,沒有想到這次呂蒙一打到淮陰,他竟然帶領手下的官員不戰而降。呂蒙軍退去以後,他聽說太史慈趕到,方纔帶領鄉老縛了留下的江東軍陣前請罪。

聽到國淵做過的事情,太史慈大怒,斥道:“國淵,虧你還是鄭老的高徒,竟然反覆無常,只知保全自己的首領,如此的人要你何用?來人,拉下去殺了。”

國淵面不改色,磕了個頭說:“下官百死不辭,此事與其他人無關,請大將軍不要殃及無辜。”說完引頸待戮。這時他手下的官員紛紛站出來爲他鳴冤,原來當日手下官員向他報告敵兵即將到達城下,請他組織城內百姓上城幫助防守的時候,出乎意料的,國淵卻問道:“諸位說,我們當官爲的是什麼?”

縣丞等人哪知道他的意思,想了想回答說:“當然是報效朝廷。”

“非也,孟子云:民爲重,社稷次之,君爲輕。以淮陰彈丸之地,數百人馬想抵擋江東軍,非借百姓之力不能,但縱然百姓都參與到抵抗中來,也不會擋住敵人的步伐,徒然給百姓造成骨肉分離之苦,我想這些江東軍不過是烏合之衆,早晚必爲天子所敗,願以一身之污名換百姓之康樂。”於是決定不加抵抗。

等到江東軍撤走以後,國淵方纔招集百姓,振臂一呼,便將留守的少量江東軍繳了械,然後同到太史慈面前請罪。

太史慈聽所有的官員百姓都在爲他求情,知道他平時在民衆中的聲望甚好,雖覺得他的做法不妥,但卻有想不通錯在哪裡,只好將他放掉,讓他繼續戴罪立功,等程玉或者朝廷來做最後的決斷。

這裡是這樣,到了附近其他的城池情況也差不多,這邊攻城剛一開始,城內的百姓就紛紛響應,他們對徐州的感情遠非江東可比,於是各地都是一戰而定。

太史慈安定了各處的事情,總共也沒有浪費多少時間,想想既然敵人是真正退兵,如果就這麼讓他走了,難免有些不甘心,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帶領人馬追擊。

這天,突然前面當先探路的騎兵回來報告說前面有敵人攔路,太史慈大驚,想不到敵人竟然會在這裡殺一個回馬槍,正要準備

交戰,卻有對面的使者到來,等見過使者,太史慈才知是一場虛驚,原來攔路的卻是徐州將呂曠,那麼他在這裡,江東軍又到了什麼地方去呢?

我們還要追着呂蒙的步伐再走一遍。原來呂蒙一路都小心翼翼,防備敵人的埋伏,哪裡想到正走到這裡,卻有士兵回報說前面大路上竟然有敵軍的營盤在,看規模恐怕有上萬人馬。

呂蒙一聽頭就大了,看來敵人也知道自己不會中計,所以乾脆不用埋伏,就堂堂正正的在路上阻擊自己,如此一來,自己就沒有辦法趕到廣陵,等後路徹底一斷,自己這些人馬豈非要全交代在這裡?

想要硬拼,雖然自己的人比較多,可畢竟敵人有防守之力,等打過去的時候,恐怕自己就剩不下多少人了,這該怎麼辦。想來想去呂蒙一狠心,乾脆盡棄輜重,只帶足夠的乾糧,連夜佈下疑陣,然後穿小道而走,這些小道自己也偵察過,沒有敵人,等他們反映過來的時候,料想不會以少襲多吧?他如果知道對面的竟然是一座空營,不知道心中又做什麼感想。

這裡的營盤就是呂曠搭建的,果然就如同郭先生所想的一樣,敵人留下一座營寨全都不見了蹤影,讓他們這千把人十分頭痛,如此多的輜重,怎麼運的走。

好在程玉下令讓他們轉告太史慈可以繼續追擊的行動,有了太史慈這些人馬幫忙,雖然還是有些缺人手,至少已經可以開始搬運了。

等到這些人馬追到廣陵附近,見已經無望追上敵軍,正不知如何纔好的時候,突然又有程玉軍中的使者來送信,卻又是臧霸的使者,太史慈這才知道,原來廣陵已經又爲臧霸所奪。敵人不是退回到廣陵救援來了嗎?現在他們身在何處,爲何廣陵看來並非像經過大戰的樣子?不要說太史慈,就連來自程玉身邊的呂曠都不知,進到城內,臧霸才將郭嘉的妙計全盤說了出來,衆人這才恍然大悟,對郭嘉交口稱讚。

還是再回到呂蒙當時的視角,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當他到達廣陵城下的時候,卻見四門緊閉,不過城上依舊是江東的旗號。萬分奇怪,派人去一聯繫,城池卻還沒有失守,進了城才知道,徐州軍開始的時候,確實猛攻了幾天,可是他們發現城內的防守嚴密,就退往西面不知所終,城內的守軍怕是敵人詭計,一直都不敢出來,直到今日。

聽了這些人的解釋,呂蒙更是糊塗,徐州軍的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這回連他都想不明白了。

哪知道,這個時候突然有使者帶來了孫權那裡的急報,呂蒙看後大驚,想不到程玉竟然已經調動了水軍,想在正屯兵於長江北岸,已經蠢蠢欲動要攻打建業,請呂蒙馬上回軍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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