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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外面的士兵都垂頭喪氣回來的時候,衆人都已經知道刺客恐怕是逃掉了,這時衆人的目光都轉向了被幾個程玉親衛挾持的糜芳,此時的糜芳臉上已經沒有一點血色,身體更是抖的厲害,見衆人都將目光投向自己,“撲通”的一聲就跪倒於地說:“主公,我是無辜的,這件事情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啊。”
其實如果他不說話,程玉根本都不會注意到他,這句話纔將程玉的目光也吸引過來,這一轉頭之下,程玉才發現衆人都對糜芳虎視眈眈,有幾個表現出一種既欲將糜芳撕成碎片的感覺。
這下程玉才注意到這個今天的罪魁禍首,但他的心中是不相信對方會是今天的主謀的,這樣的事情可是對他一點好處也沒有,但他還是想問問這些人是怎麼混近來的,於是問道:“糜將軍,這些舞女是怎麼回事?”
糜芳更是磕頭如搗米一般:“主公,這些事情真的和我沒有什麼關係。這些刺客已經來徐州有一段時間了,在民間都傳說她們一個個美豔絕倫,又擅長舞蹈,我今天叫她們來只是爲了博主公的歡心,卻沒有想到她們竟然是刺客。”
一邊的糜竺也已經跪倒在地上:“主公,我二弟荒唐是有一點,但他對主公是忠心耿耿,決不會有行刺主公之心,今天的事情絕對是有人陷害,請主公明鑑。”
徐庶也勸告程玉:“主公,我也不認爲糜將軍會和這件事情有關係。糜將軍一身的榮華富貴都是主公賜予的,實在沒有什麼理由他會有謀害主公之心,恐怕今天的事情有所誤會,還請主公先徹查真相,不要爲此而傷了衆將之心。如果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主公大可審問這些同黨,大約一問便知。”
雖然程玉對此一點也不抱有希望,但還是心懷僥倖的叫士卒從這些女子中押了一個出來。等到一審問,才知道事情的真相,原來這些人都是來自冀州,半個月以前纔在老闆的帶領下來到徐州,而這個刺客,也剛剛進入這裡不過兩個多月,不知什麼原因,剛一進入團內就被安排成主角。
連續提審了幾個舞女,大家的回答大多如此,看來此次行刺的恐怕這個老闆也算是一個總要的角色,忙派手下的偏將帶領士卒去將這個人帶回來問話。等士卒回來報告,這個老闆在手下的人來這裡之後就已經不見了,看來他恐怕是這次刺殺行動的主要人物之一。再仔細審問之下,知道這隻舞團在冀州的時候很受到達官貴人的追捧,特別是和袁尚過從甚密,看來恐怕這件事情最有可能是受到袁尚主使的。
程玉一早就不相信,這件事情會和糜芳有關係,既然這件事情的矛頭指向的是袁尚,對糜芳自然是安慰一番,命令身邊的衛士將他放開,並又安排他坐下,才讓糜芳安定下忐忐忑忑的心情。
身邊的糜竺又說:“主公,恐怕這件事情會和曹操有關係,想來曹操一直嫉恨主公收取青州的事情,說不定他會因此而謀劃這次刺殺。”
“恐怕不會。”在這個晚上幾乎都要被忘記的龐統突然插言,衆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他,只聽他繼續說:“如今的情況之下,徐州的穩定,對曹操只有好處而沒有壞處,如果主公遇刺而青徐動亂的話,所有周邊的勢力都會得利,而曹操卻失去了唯一的一個盟友,這樣一個損害自己利益而卻幫助了敵人的事情,曹操手下的智謀之士一定會能看的清楚,必不會讓他犯這樣的錯誤。”
衆人聽了這樣的說法都點了點頭,看來這個主公看好的人果然沒有走眼。不過另一邊的徐庶還是提出了不同的意見:“雖然曹操的嫌疑比較小,但也不是一點嫌疑也沒有,恐怕周遭其他的勢力也大多有嫌疑,我們不能輕易的下定結論,這段時間,主要的任務是抓住逃走的刺客,從她的嘴裡得到真相,在此之前還是多多的加強主公的安全爲好。”
雖然程玉覺得如此謹慎似乎有點小題大做,但在衆將的堅持下,也就同意對徐州城內進行一次徹底的清查,不過一再囑咐不可騷擾百姓,不可無故的抓人,另外也同意加強自己的保衛工作。
說來也好笑,在程玉和糜家人的刻意壓制下,竟然太史慈一點風聲也沒有收到,四處清查的時候,特別的略過了太史慈所住的院子,又格外的加強了他新房周圍的警戒。所以太史慈竟然安安穩穩的度過了自己的新婚之夜,等到第二天太史慈得到昨夜程玉遇刺的消息,慌亂的去看望程玉,卻被他藉此取笑了一番,不過見到程玉沒有事情,他也就紅着臉接受了這個主公兼兄弟的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