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風波許久之後才緩緩平息,在那日之後,城門口又掛了三人,足足慘嚎了三天。
這個情況也讓李墨暗道僥倖,就連他也沒想到事態已經嚴重道這種情況。
如果不是這件事由主公提前引發,一旦這些烈士家屬把事情捅到軍隊裡,把軍隊惹怒的話,那方凡之前描述的場景幾乎肯定會發生。
不過即便如此包括孔小虎在內的四人也引起了軍隊士兵的一衆憤怒。
四個人被帶着倒刺的鞭子抽的不成人形,甚至有不知名人主動拿出靈藥給他們療傷,保證他們不會在三日內死去。
三日過去,通通分屍喂狗之後,再由軍隊推出看望戰友家屬的活動後風波才漸漸平息下來。
不過僅次一遭,也讓寧安城的所有人都深深記住。
第一次見人被掛在城門口,第一次見人被分屍喂狗,這在寧安是從未發生過的。
而現在爲了烈士家屬而破例,如此殘酷,其重視程度可想而知。
所以短期內應該不會在出現此類事情,也讓方凡把工作的重心挪開,放在了計劃已久的目標上。
鱗馬族!
“鱗馬族,族地位於河套平原,內蒙古境內,根據調查,是由原來的蒙古馬一族變異突變而來。
雖沒有詳細的實驗,但經過小規模採樣以及跟蹤調查顯示,鱗馬族完美繼承了蒙古馬的優點。
蒙古馬耐力強、負重高,不驚不燥,放在古代就是極好的戰馬。
而且當初蒙古就是靠着蒙古馬組建了打遍亞歐大陸的重甲鐵騎。
它們是可以承載重甲戰士長途跋涉、並展開衝鋒的優良戰馬。
唯一的問題就是速度比其他馬種稍微慢上一些,但我想這個問題並不嚴重。
鱗馬族完美貼合我們對坐騎的要求,貼合我們組建重甲鐵騎的要求。”
方凡靠在椅子上,點了點頭。
“繼續說。”
“是,主公,鱗馬族雖叫做鱗馬族,但普通族人身上是沒有或者很少鱗片的。
據說鱗馬族的族祖是龍馬,渾身長滿龍鱗,頭上生出一隊龍角。
而往下就是蛟龍鱗馬,傳承自龍馬的龍族血脈讓他們身上關鍵部位,比如頭部、胸部、馬蹄生長有蛟龍鱗,頭頂螺旋獨角,防禦力強、衝擊力強、自帶盔甲,是完美的重甲騎兵坐騎。
這種蛟龍鱗馬現在的實力大致都是五階左右,大概有三百匹左右。”
話音剛落,會議室內許多人就摩拳擦掌起來,眼睛中燃燒着熊熊火焰,寶馬啊,還是蛟龍鱗馬,龍馬肯定沒自己的份,那蛟龍鱗馬總該分的到一匹吧。
一個個武將現在都像是發現了美女的老色狼,眼睛裡散發着垂涎的神芒。
“往下就是普通鱗馬,無角,鱗片大致分佈在頭部、胸部、馬蹄,根據鱗片的多少可以分爲四階、三階鱗馬,二階以下皆是幼馬,無鱗,再次不作贅述。”
肖媛合起報告,並示意侍衛把詳細的情報發給在做衆人。
厚厚一打的情報,衆人接過就直接翻閱起來,上面詳細註明了鱗馬族的族地、生存環境、族羣實力、數量以及特點。
“都清楚了吧?都有什麼看法?”
方凡靠在椅背上,出聲問道。
“主公,能有什麼看法,一個先天而已,帶幾支軍團一圍,平推了就是。”
典韋粗獷着聲音說道。
“主公,我覺得典韋將軍說的不無道理。
我們發展這麼久,這次主公更是親自出發,可以壓制住有可能是馬王的龍馬。
那其他的我們不需要管太多,把軍隊拉過去,無腦平推就是,我們現在有這個資本,有這個實力。”
徐庶淡淡的說道,典韋聞言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看向衆人,得意的彷彿要飛起來了。
你看你看,徐庶大軍師都同意我說的話,我說的沒錯吧。(驕傲)
方凡點頭示意他繼續說道。
“而把軍隊拉過去也簡單,我看過地圖了,龍馬一族的族地距離黃河不遠,我們的樓船艦隊直接溯流而上,便可直奔其族地,而再次之後也可以航運將戰利品以及馬匹運回來。”
說道這裡,徐庶語氣又猛地一轉,繼續說道。
“不過現在卻也還存在許些問題。
勝鱗馬族容易,不說馬王龍馬,就說五階蛟龍鱗馬,它們的速度絕對是可以超過在座的各位。
無論如何它們都是馬匹,身體結構不通,或許人家打不過你,但跑的過你,而且耐力也遠遠超過諸位。
到時候它們敗了,四散而逃,諸位肯定是追不上的,這難道要主公飛着一匹一匹去抓嗎?
這是最嚴重的問題,不解決的話那這次基本上就是白費功夫,勞心勞力。
其次就是,我們大敗鱗馬族之後,假設我們將所有鱗馬都控制起來。
那接下來怎麼辦。”
“帶回來唄,讓船上一扔,帶回來找個地方關着。”
典韋輕聲嘟囔道,不過以他的嗓門顯然整個辦公室都聽得清清楚楚。
方凡眉頭露出幾絲黑線,揮了揮手。
“典韋你別說話,好好聽,元直,你繼續講。”
“是。”
徐庶點點頭繼續說道。
“河套平原自古以來就是兵家必爭之地,自古以來就是養馬地。
爲什麼會成爲養馬地呢?因爲河套平原適合養馬。
馬喜高寒不喜炎溼,養殖的三大要求。
一,飼養場地必須遼闊寬大,要有足夠大的牧場供馬匹活動和繁殖。
其二,要作爲戰馬,就必須要飼養體力較好的成年公馬。
其三,飼養馬匹的氣候也很關鍵,需要比較寒冷的地區。
以上三個條件,缺一不可,對我們來說,解決了鱗馬族只是滿足第二個條件。
我們寧安位處豫州,也就是河南,名字就已經說明了問題。
黃河以南,氣溫溼熱,養些拉貨的小馬也就罷了,想要大規模養殖戰馬,不可能。
光是疫病就會殺光所有馬羣,這些問題都是我們需要提前考慮的,否則冒然前往只會當場坐蠟。”
經徐庶這麼一說,會議室內的氣氛頓時降下一截,讓許多人冷靜下來,不過若是仔細觀察的話卻會發現,像是肖媛、陳宮、葉秀他們的臉色沒有絲毫變化。
而黃忠、李陽也是臉色微微一變,轉眼就緩和下來,顯然是嚮明白了。
唯有典韋撓了撓頭,看了看左邊又看看右邊。
“啥....啥子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