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賊臧霸困於東莞戰不能勝進退無路糧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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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牢。
馬休疑惑的望着虎牢關下與其說是進攻還不如說是防守的荊州軍不知領軍的那個名不見經傳的叫魏延的將領到底在搞什麼鬼。
半個月前馬休領着兩萬人馬早一步佔領了空虛的虎牢關還沒得意多久晚到半天的荊州軍立即起了玩命般的車輪攻關戰不到三天佔有地利的西涼軍就付出了傷亡五千餘人的代價;也就是這三天馬休在丟了二兩肉半斤血後認識了那個每戰衝鋒在前的領軍大將魏延;同樣是這三天長期與胡人做戰歷來以兇悍著稱的西涼軍第二次感到了恐懼第一次還是遙遠的從前拜另一個同是西涼軍出身的賈詡所賜但那並不可恥可這種感覺現在卻表現在了矮小溫和的南方人面前這讓所有的西涼軍都感到深深的恥辱。
幸好就在西涼軍士氣逐漸低靡馬休已經準備向父親求援的時候荊州軍突然停止攻擊了雖然讓人不得安寧的擂鼓、吶喊、白天挑釁、夜間偷襲等騷擾還在持續不斷但前三天那種近乎瘋狂的血戰似乎一下把荊州軍的勇氣徹底抽乾這些南方人竟然在大營前立起了密集的木樁挖出了一條條防止騎兵衝擊的塹壕整個擺出了一嚴密防守的架勢。
這種不正常的氣氛已經整整持續了十多天馬休雖然好奇但卻很謹慎立即派人快馬回報了父親但得到的答覆是靜觀其變。所以馬休決定以不變應萬變不管荊州軍耍什麼花招他就是不主動出戰甚至命士卒搬來石塊將關門徹底堵死就算魏延偶爾偷襲成功也讓他難以打開關門。
當然。儘可能的收集荊州軍的消息滿足一下好奇心還是有必要的所以他決定這幾天親自守夜爭取抓幾個夜襲的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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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度怎麼樣了?”
“一切順利已經完成近半了還需要時間!”
城關下雖是一臉冷笑的魏延心中其實也非常鬱悶他鎮守虎牢關差不多近十年當年十八路諸侯反董卓時虎牢曾被破壞後來重新修建虎牢地工程他差不多全程參與。關上關下的一草一木他幾乎能閉着眼睛找到曾當着丞相的面誇口能在此擋住百萬雄兵。結果萬萬沒想到這該死的馬騰竟然好死不死的趁他出關作戰的時候跑來佔便宜這不簡直就是站在他魏延的頭上拉屎嗎?
是可忍熟不可忍。魏延一得到消息後立即就率兵往回趕雖然晚了一步但魏延想都沒想就仗着關防熟悉動了猛攻雖然傷亡有點慘重。但他相信十天之內在丞相主力趕到前能拿下虎牢結果才第三天就接到了新的命令雖然心有不甘但他現在還不敢公然抗令只能兢兢業業的完成丞相交代的每一項工作。
“哼到時候看你們怎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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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
“媽xxx地。這些南方佬是不是吃錯了藥?一個比一個不要命!馬休不是說他那邊基本都沒戰事嗎?怎麼我們這邊打個不停?再這樣下去。我要第三次向父親求援了!”
馬走下城樓接過親兵遞來的毛巾。把臉上地血水匆匆抹了一把在親兵的服侍下一邊換下粘滿鮮血肉沫地盔甲一邊憤恨的漫罵。
司馬懿捂着鼻子躲得老遠。“這個……估計是人品問題!你幾次偷襲荊州軍他們不打你打誰?”
馬抓着剛摘下來的頭盔對着司馬懿就一把砸了過去“你***才人品有問題每次偷襲都是你出地鬼主意!”
“馬小兒有膽出來一戰別人不是稱你呂布第二嗎?現在呂布本人已經伏稱臣了!我看你還是快快投降的好!”
馬這幾天兩隻耳朵幾乎已經麻木城外的荊州軍差不多把他全家都問候過了現在外面夏侯惇的挑釁對他已經毫無作用“三條腿你看荊州軍的動向是不是有問題?虎牢和潼關纔是關鍵之地沒道理你看得出來手下謀臣如雨的陳平會看不出來!可我怎麼覺得現在這古城卻越來越象主戰之地?”開始是號稱‘鬼才’地郭嘉帶來了一萬多援兵馬一開始也有點幸好司馬懿一句不變應萬變任他郭嘉在外面搞什麼鬼馬就是不出去一時之間郭嘉也拿他沒辦法;接着又來了個于禁帶着近萬刀槍難入地鐵甲兵幸好西涼軍有一隻投槍部隊對行動緩慢地鐵甲軍有不小威脅從父親那調來這隻部隊後把鐵甲軍的囂張氣焰也壓下去不少;結果前幾天又來個不知所謂地夏侯惇領着三萬多兵力(其中一萬多是炮灰級泰山賊)在城下叫個不停可馬每一出戰他們幾乎都是一觸即潰馬又不敢追搞到現在他已經懶得理會這些雜碎。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荊州軍向這裡聚集的兵力越來越多大有在此主戰的跡象。
司馬懿此時也抓得頭皮滿天飛心中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天知道他們是打什麼主意還是那句話靜觀其變吧!起碼現在既沒看到虎豹騎也沒看到陳平的帥旗暫時還不能就這麼肯定古城是主戰場只要我們自己不露破綻……”
“少將軍!”突然一個傳令兵慌慌張張的從城樓上跑了下來“荊州軍又在外面挑戰!”
馬浸在水裡眼睛都懶得張開不耐煩的說到“這才停了多久?他們煩不煩?不必理他們掛免戰牌告訴他們明日再戰!”
傳令兵沒有接令原地遲疑了片刻才吞吞吐吐的說到“外面……外面挑戰的是虎豹騎上次……和少將軍不分勝負的那個……那個胖子正在外面叫罵!”
司馬懿聽了一下子愣住嘴巴張得老大象見鬼一樣“你說外面挑戰的是什麼人?”
“虎……虎豹騎!”
“三條腿你還真不是一般的烏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