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職宋宇,乃是麴義將軍的副將,至於麴將軍此刻已經率領着本部的八百先登死士直撲那韓馥的州牧府,準備活捉了那韓馥進獻給袁將軍。至於我則是被麴將軍留下來迎接袁將軍的。”宋宇恭敬的說道。
“好!那麴義有心了。”袁紹問到“我來問你,現在那韓馥的兵力在這鄴城之中是如何分佈的。”
“現在除了我們北城們三千兵馬是完全聽命於將軍的之外,其餘的東西南三面城牆各有五千兵馬駐守,城內的軍營之中還有這兩萬兵馬駐紮,最後的就是那韓馥的州牧府了,有着那韓馥的兩千親衛防守着,不過那些個親衛在我家將軍面前根本就是不夠看的。”宋宇一一的將鄴城內的情況告訴了袁紹。
袁紹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對着身後是幾人喊到“顏良文丑淳于瓊聽令。”
“末將在。”三人紛紛站了出來,對着袁紹抱拳道。
“命你等三人各自率領一萬兵馬,顏良攻打南城門,文丑攻打西城們,淳于瓊攻打東城門,務必儘早將這三處地方拿下。我要讓這鄴城中的人一個也出不去。”
“末將遵命”三人有些興奮的叫道。這有仗打對於他們而言那就等於是有功勞拿,尤其現在還是兵力佔優的情況下,那更是輕而易舉了。
“高幹你率領五千兵馬留守北城們,其餘人等隨我直取鄴城軍營。”袁紹再一次大喊到。
“袁將軍,那卑職呢?”看到袁紹似乎完全忽視了自己,那宋宇也不禁有些緊張了起來。
“你的人馬留在這北城們候命,對了,選出十個熟悉鄴城地形的人來爲我等帶路,你親自爲我帶路。”袁紹淡淡的說道。那宋宇的三千人畢竟還不是自己的心腹。袁紹一時之下還不敢怎麼去用他們。至於這宋宇,還是留在自己身邊比較好,沒有了他領頭,那三千人即便想要鬧事也鬧不起來。
“末將遵命”宋宇有些興奮的說道。對於他而言。只要這袁紹沒有過河拆橋那就已經足夠了。
隨即袁紹的八萬大軍浩浩蕩蕩。猶如無人之境的開入了這鄴城之中,卻沒有引起任何人都注意。不得不說這麴義先前做的準備之足。也不得不說這韓馥作死的本領之強。
鄴城作爲魏郡的中心,也是這冀州的治所,那自然是要比之一般的城池要大上了不少。而那韓馥的州牧府,也正是在這鄴城的正中心。
而從北城門前往州牧府。即便是以先登死士那出色的腳力,那至少也是需要着一炷香的時間。
按道理來說這麼長的距離,這麴義這麼大的動作,沒有理由不會被發現的。但是這事實就是,那麴義一路上都是通暢無比,絲毫沒有半分的阻礙。那正是因爲他麴義早早的在兩天之前就已經開始做準備了,這鄴城之中的道路或者說是阻礙也早早的被他給清除了。
至於那些個百姓。那就更不需要考慮了,要知道現在可是戰爭時期,韓馥這鄴城之中的動靜那麼大,百姓們早就已經知道了這袁紹攻打鄴城的消息了。
這袁紹是什麼人。他們百姓們不是很清楚,但是隻知道一點,那就是他袁紹那可是四世三公之後,討董聯盟的盟主,光這些名頭就知道他厲害了。因此所有的百姓就算是在白天,那除非必要,也是不願意出門的,更不要提現在那是三更天了,鄴城的各個道路之上連個鬼影都看不到。
鄴城,州牧府外,此刻的州牧府內外部時刻都有着韓馥的一千親衛輪換着值班,不過此刻已經是三更天了,鐵人都想要睡覺了,而且他們這些個親衛也從來沒想過在這鄴城之中也會有着襲擊,因此,此刻的他們早已經是放鬆警惕,哈欠連天了。
而也就在這時候,那麴義率領着八百先登死士也已經趕到了這韓馥的州牧府外不遠處。
在看到了那些個駐守的親衛之後,麴義對着身後的衆人揮了揮手,後者便直接停了下來,等候着麴義接下來的命令。
麴義在觀察了一番之後,嘴角不禁露出了一絲奸笑。隨即只見其對着身後的八百人打了幾個莫名其妙的手勢 下一刻,八百先登死士立馬分成了四隊,向着整整齊齊的向着四個方向而去,沒有帶起絲毫的動靜,而那些個親威猛自然是無法發覺到了的。
麴義在看到了自己的部下全都已經到達了其指定了的位置了之後,再看了看那裡正毫無警覺散漫的遊蕩着的韓馥親衛們,嘴角不由的露出了一絲猙獰的微笑,隨機在暗中打了一個手勢,大喊道“放箭!”
那麴義的聲音雖然不響,但是在這寂靜的夜晚確實顯得格外的響亮,一瞬間就把那些個親衛們全都驚醒了過來,一個個手忙腳亂的拿起了兵器戒備的看向了那聲音的來源之處。
然而這時間早已經是來不及了的,還沒有等那些個親衛發現什麼,頓時密密麻麻的弩箭從八百先登死士手中隨身攜帶着的手弩之中發射了出來。
這先登死士的手弩雖然不是劉堯那種連弩一樣的高級,只是那種十分普通的手弩,一次性只能夠發射一支,但是很明顯這些個先登死士早已經受過最最專業的訓練了,他們換弩箭的速度已經達到了一個驚人的地步,僅僅是一個瞬間就起着一千五百餘弩箭飛了出去,也就是說在這一瞬間,這八百人不但發射了一次弩箭,居然還在這之後重新換上了一次弩箭,再一次的射了出去。
“敵襲”這時候只聽得見那韓馥親衛的隊長大吼了一聲,下一刻那聲音便已經戛然而止了。此刻的他早已經是被數十隻弩箭射中了,瞬間便變成了一個刺蝟,嘴角流出一絲鮮血,直挺挺的倒了下來,眼中還滿是不甘以及疑惑。到死他也沒有明白自己是死在誰的手裡的
不過這也就夠了,那小隊長臨死前的一聲大吼已經驚動了所有的人,不過此刻對於這些個親衛而言,說這些早已經是沒有什麼用了的。那些個先登死士那可是精銳中的精銳,雖然不敢說是百發百中,但是做到事十發七八中那還是輕而易舉的,只是一瞬間那先登死士的弩箭便已經沒入了那韓馥的親衛軍當中。
一時間那慘叫聲,痛呼聲不斷,最起碼有着一半的親衛軍死於了這一場的箭雨之中。
麴義見了這狀況,也沒有絲毫的惱怒,他自然是知道光是這一波箭雨,那是絕對無法將所有人全都消滅了的,現在的這個情況那已經是十分完美了的。
當即他麴義就揮了揮手,怒吼了一句“殺”瞬間那八百的先登死士變將身邊的手弩收了回去,取出了隨身攜帶着的長槍,向着剩餘的親衛殺了過去。
而那些個親衛此刻早已經是傻眼了的,還沒有等自己等人搞清楚到底是什麼狀況,居然已經有着一半的兄弟死於非命了,而且此刻其面前還有着八百滿臉肅殺之氣的將士們想着自己這一方殺了過來,頓時其就慌了神,連武器就有些拿不起來了。整個的就是一場屠殺,八百精銳的先登死士對上五百餘早已經嚇破膽了的韓馥親衛,結局是什麼樣的,那根本想都不用想。
不過很明顯府外這麼大的動靜,那府內是不可能不知道了的。一時間整個韓馥的府邸全都亂了起來,到處都是喊殺聲以及一陣陣的驚慌聲,吵鬧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