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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兄臺,我等只不過,在這裡閒談幾句。怎麼敢當,評論蔡大家的是非?我看兄臺,儀表不凡,怎料
只是一個俗人!”那白衣青年,打量了郭逸一番,見不認識,只是冷笑一聲,反脣相譏。
草!這個傢伙,是不是RY,嘴脣上還抹着,淡淡的口紅!郭逸不禁暗暗鄙夷,這個傢伙沒準就是,從泰國
回來的。
“哈哈!我是俗人!難道閣下,背後說人是非,就是君子所爲!”郭逸大笑兩聲,冷眼看向那白衣青年。
坐在那白衣青年,身邊的那個青年,聞言大怒,立起來衝着郭逸,冷笑一聲說道:“衛公子只不過說出實
情!看你的樣子,應該是想拜入蔡大家門下,而被蔡大家趕出來的吧!哈哈!”
這句話正刺中,郭逸的軟肋。自己本來就對那晚的事,耿耿於懷,聽這個傢伙說出來,郭逸雙眼陡現殺機
。毫無保留的,把殺氣放出,直直鎖定那個傢伙。郭逸冷笑一聲:“你再給我說一遍!”
這屋子裡,大都不過是些士子,哪裡受的了,郭逸這一身,從戰場上廝殺來的殺氣。頓時一個個如墜冰窟
,尤其是剛纔出言不遜的傢伙,被郭逸的殺氣鎖定,更是感覺自己被萬仞加身。
“你…你…”那個傢伙,上下牙牀打架,愣是說不出一句話來。舞姬見了這陣勢,連忙停了下來,跑到帳
後躲起來。一時廳中寂靜無聲,衆人眼看着郭逸,一步步向前走去。
郭逸冷笑一聲,正要教訓,那個不知好歹的傢伙。卻聽見珠簾響動,一個年輕人大喝道:“住手!”說完
連步上前,拉住郭逸的手臂。
郭逸冷眼看去,見是個少年。看模樣不過十五歲,方要發作。卻見他手裡,拿着一個東西。定睛一看,不
是別的,正是自己當初,送給蔡琰的平安結。心中掛念蔡琰,遂低聲問道:“你怎麼有這個?”
“這是小師妹交給我的,讓我來找你。此事一會兒,我在詳細說給你聽。現在我們還是,先離開這個地方
。”那個少年低聲在郭逸耳邊說道。說完就要,拉着郭逸離開。
郭逸聞言,將殺氣收回。廳中衆人方纔,暗暗鬆一個口氣。眼前這個傢伙,實在是太可怕了。那白衣公子
,猛咳幾聲,方纔開口說道:“原來是顧兄,不知道你與這野人,是何關係!”
這句話一出,不僅郭逸劍眉倒豎,就是那個少年,也不禁暗罵道:真是不知死活,要是惹怒了他,當朝太
傅,他都敢當着,皇帝的面。出言怒斥。管你什麼人,他都敢殺你!
“原來是衛公子。這位可是我大漢,最年輕的侯爺——漢壽亭侯郭逸!數十萬黃巾,在他談笑間,都化作
虛無。”那少年暗中提點,這位爺你可別招惹,他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煞星。你想活命,就不要多做言語
。
那白衣公子聞言,只是冷哼一聲,卻不想胸中氣悶,又開始猛咳起來。
少年見他不說話,連忙拉着郭逸出去。廳中衆人,聞言也是一愣。不過誰也沒說話,待郭逸離開之後,方
才低聲議論。
“這就是那個小侯爺?真不是吹的,剛纔他那樣子,實在是太嚇人了。”
“那不是廢話!人家殺幾十萬人,都不帶眨眼的。剛纔那架勢,要不是有人攔着,估計我們都會被殺了。
嗯?什麼味兒?怎麼一股騷臭味?”
衆人議論了一會兒,卻聞見一股異味。四處尋找,發現剛纔出言不遜的那個傢伙,癱坐在地上,下面還有
一灘水漬。
那個白衣公子,見狀皺了皺眉頭。低罵一聲:“沒用的傢伙!”轉頭看着,兀自擺動的珠簾。暗暗說道:
郭逸!我倒要是看看,你如何能斗的過我!
出了青雲閣之後,郭逸拉住那少年,連忙問道:“琰兒她在哪裡?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對了,你又是誰?
”
那少年拱手說道:“在下顧雍,乃是蔡大家當年,避禍江東時,收的弟子。小師妹她沒出事,只是她被老
師禁足,出不得府門。所以只好央求在下,來尋郭小侯爺了。”說完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交予郭逸。
顧雍?!未來的吳國丞相!這可是在治國上,能與諸葛亮、荀彧相提並論的人物啊。當即收起書信,打量
了他一番。現在顧雍還太小,不過舉手投足之間,已經帶了一分沉穩之氣。當下問道:“顧兄弟,剛纔在
青雲閣的,那個白衣公子,是什麼人?”
顧雍與郭逸並肩而行,笑了一下說道:“那個人啊!他是河東衛家的大公子,喚作衛仲道。說來也怪,這
衛家世代行商,不過他卻抗拒商賈之事。自幼好學,被人稱作神童。老師曾與他辯論經義,對他學識很是
讚賞。”
衛仲道!那個幸福的短命鬼?爲何說他幸福,是因爲他,娶了第一才女蔡琰,可惜他沒那個福分,才一年
就掛了。就這麼個病鬼,都不知道蔡邕,怎麼會把女兒嫁給他!早知道是他,直接結果掉,最乾淨了!
顧雍在郭逸身邊,冷不防打了個冷戰。猜想是郭逸,又動了殺機。連忙說道:“小侯爺,你可不能衝動。
那衛仲道雖然,是商賈之後。可是現在他在士林中,可是很有名頭。現在大家都認可,他是一個士子,誰
也不再提,他是商賈之後的事。”
這小侯爺怎麼一聽,衛仲道的名字,就又動了殺機?他們之間,除了今日之事,應該沒什麼瓜葛糾紛吧。
再說自己老師,對他是很看重的。要是郭逸把他殺了,怕是以後,更難與小師妹相見了。
郭逸笑了一聲,拍拍顧雍的肩膀說道:“你放心,我還沒那麼衝動。對了,這個還請,顧兄弟交給琰兒。
還有以後,你就喚我一聲承仁,或者郭兄吧。叫小侯爺,我都快成猴子了。”
說完從懷中,掏出一個錦盒。這是自己給,蔡琰準備的。是自己請人,用重金打造的珠釵。也算是這麼久
,沒有給蔡琰來信,賠禮道歉。要不然那小丫頭,不定會怎麼難爲自己呢。
顧雍接過錦盒,心中暗道:這個小侯爺,倒是沒什麼架子。就是放出殺氣時,實在是太嚇人了。遂開口笑
道:“郭兄請放心,我定會親手交給師妹。不如這樣,郭兄你在洛陽,多呆一段時日,我想辦法,讓師妹
出來見你。”
想想師妹這幾天,爲了能出來,整天的跟老師大吵。老師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就是不讓師妹出來。看
着師妹每天,茶飯不思,日漸消瘦,自己也有些不忍。師妹還這麼小,出來遊玩一下,又有何不可?
郭逸苦笑一聲,自己要是沒事,肯定在洛陽多呆一段時日。當即對顧雍說道:“怕是不行。明日上朝領賞
之後,就要立刻啓程。畢竟我還是個縣令,在這裡久留也不是辦法。琰兒那裡,就有勞顧兄弟,好好照顧
了。”
這麼久不回去,怕是要讓張郃埋怨。讓他一個縣尉,來代替自己,終究不是長計。嗯,看來自己有必要,
辭去這官職,好得個逍遙自在。
顧雍點點頭,笑道:“男兒當以事業爲重,想必師妹那裡,也不會見怪的。”師妹明明對這郭逸有意,若
是兩人常在一起,或許能成就一段,美好姻緣。唉,不知道幾年後,這兩個人,是否還能在一起嗎。
郭逸當即告辭,向曹操的府邸走去。問了下曹操是否回來,結果被告之,曹操還在軍營忙碌。心中感嘆一
聲,讓僕人拿來兩壇酒,獨自一人,對月飲酒。
次日一大早,郭逸就被曹操拉起,說是今日去面君。郭逸迷迷糊糊中,任由僕人給自己淨面。待收拾好之
後,曹操便拉着郭逸,一起向皇宮走去。
“承仁,今天你可要風光了。我大漢最年輕的侯爺,當真是英雄出少年。”曹操邊走邊笑着,對郭逸說道
。
郭逸苦笑一聲:“我這侯爺,怕是不值什麼錢吧。昨天都讓人家,罵做山野村夫了。”接着就將,昨日在
青雲閣,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曹操。
曹操拍拍他的肩膀說道:“那是那羣人,在嫉妒你。你放心好了,你日後說不定,還真能像霍驃騎那樣,
功垂千古。”
說話間就到了溫德殿,見一羣武將,正在那裡議論着什麼。郭逸看見皇甫嵩與朱雋也在,連忙拉着曹操過
去拜見。
“義真兄,你說皇上怎麼會想起,組建一支新軍?還讓蹇碩來統領?”朱雋正與皇甫嵩,在那裡商議前幾
日,皇上下詔組建西園新軍的事。
皇甫嵩見郭逸二人,遂笑道:“承仁,怎麼今日敢來見我了?”想起昨日,郭逸落荒而逃的樣子,皇甫嵩
是又樂又氣。現在見郭逸過來,不禁開口取笑他。
郭逸聞言當即臉紅,自己怎麼把這事給忘了。要是記得,打死也不會見皇甫嵩。不過來了,也不能再跑。
忙說道:“將軍取笑了,在下年少衝動,行事難免會魯莽,還忘將軍切莫見怪。”
朱雋二人不知此事,忙向皇甫嵩詢問。皇甫嵩捋着鬍鬚笑道:“我們大漢,最年輕的侯爺。看不上我家那
丫頭,昨天居然話都不說,就狼狽而逃。你們說,這是不是讓我太沒面子了。”
曹操二人聽後,忍不住大笑起來。笑得郭逸在那裡,暗罵幾人。連忙辯解道:“不是,不是這個意思。我
是,我是…”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