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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德兄的意思是,袁家會來找我麻煩?”郭逸不相信,袁家會爲了這件事,而大動干戈。
“豈止是麻煩!你可知道,這袁術乃是司空袁逢的嫡子!如果不是本初的表現,甚是出衆。怕下任族長之位,非袁術莫屬。現在仍有不少長老,支持他,看好他。你把袁術打成這樣,袁家豈能善罷甘休!”曹操將其中的利害跟郭逸說了一遍。
“我不信他袁家,還能一手遮天不成!大不了我一走了之,看他能奈我何!”袁術這個草包,郭逸還不放在眼裡。天下之大,我郭逸自可脫身,看他袁家有什麼辦法來爲難自己。
“袁家‘四世三公’,門生遍佈天下。袁隗又身居太傅之職,只要他振臂高呼一聲,響應者無數。況且,袁術本身爲折衝校尉。只要袁隗參你個,毆打朝廷命官之罪,天下也難去了。爲今之計,你可託庇於蔡翁家中,那袁家雖然勢大,也不敢貿然上蔡府拿人。你看如何?”曹操暗歎一聲:果然是初生牛犢不畏虎!不過自己也不能眼看着郭逸,被袁家捉住。
“此事因小女子所起,不想竟給郭大哥惹瞭如此麻煩,小女子唯有以死謝罪,希望能息事寧人。”來鶯兒只知道袁家勢大,不想竟能如此,不禁潸然淚下。
“鶯兒,不用!憑我手中搶,胯下馬,我就不信他袁家能攔的住我!”郭逸拭去來鶯兒眼角的淚水,轉身對曹操說道,“孟德兄,鶯兒就交給你,代爲照料。憑着我一身本領,我就不信有人能攔的住我!”眉宇間自由一股傲氣升起。
“好!”曹操擊掌而嘆,真是一個好漢,光憑這股睥睨天下氣勢,就足以令人歎賞。“可是你走了,鶯兒姑娘當如何?那袁術會放過她嗎?只憑我一個人,怕是難以保全來姑娘周全。若是你帶着她走,又如何衝的出,重重劫殺?”讚賞歸讚賞,不過還是將實情說了出來。
“這?”郭逸也有些猶豫,自己若是帶着來鶯兒,刀劍無眼,傷了她的性命,反而不好。難道只有躲在蔡家,才能安然無恙?
“罷了!就聽孟德兄所言,那你我還是速速去問問蔡翁的意思吧。”事到如今,也知道如此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此仇日後必報!
曹操點點頭,與郭逸帶上來鶯兒,一同向蔡府趕去。曹操與蔡府的門房甚是相熟,卻被那門房告知,現在蔡邕不在家,只有小姐在家。曹操忙領着二人進去,自有人去知會蔡琰。
“曹叔叔,我父親不在家。咦,逸哥哥你怎麼來了。”蔡琰從後面轉過來,看到郭逸和曹操在一起,驚訝的叫到。忽而看到站在郭逸身邊的女子,穿的是輕紗薄衣,生的又是十分漂亮,心中微微發酸,問道:“這位是?”
“哦,琰兒,這位就是來鶯兒來姑娘。”郭逸忙介紹到。看着蔡琰的嘴又撅了起來,郭逸感覺腦門都在冒汗,忙解釋道:“今天孟德兄和我,就是去救這位姑娘。如果我們晚去半步,來姑娘怕是就要香消玉殞了。你看她的脖子上還在流血,琰兒你去找些傷藥來。”
蔡琰順着郭逸的手指看到,那女子脖間一道紅痕,映在白皙的皮膚上,分外顯眼。瞪了郭逸一眼,轉身拉住那女子的手,笑道:“姐姐請給我到後面來,好給你上傷藥。蔡福,麻煩你給曹叔叔上茶,另外一個就不必理會了。”說完就拉着來鶯兒轉到後面。
郭逸無奈的搖搖頭,衝着曹操苦笑一聲,徑自坐下。曹操也笑道對進來奉茶的蔡福說道:“不要聽你家小姐的,去斟兩杯茶來。”
“承仁,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待僕人將茶放下,曹操不禁爲郭逸的未來擔憂。在這裡是可以躲過袁家的搜索,但也不是長久之計。
郭逸想了想,現在大概離黃巾起義,已經不遠了,接下來就是亂世的到來。那個時候也就不用怕袁家了,於是對曹操說道:“等過了風聲再說吧,不行我就去投奔大哥去。”現在要是不行的話,就去投奔呂布。反正他來信說,現在丁原對他挺器重的,他和甘寧都被封做牙門將軍。
再說蔡琰領着來鶯兒去後面上藥,到了房中之後,蔡琰笑道:“這位姐姐你真美!就像傳說中的九天玄女。”
“蔡小姐過獎了,小女子哪裡能和你比。”來鶯兒看着眼前的這個女孩,暗暗叫聲真美。雖然年紀不大,但已初現其難以抵擋的魅力。不愧是蔡大家的女兒,與生俱來的那種高貴典雅的氣質,絕對不是自己能學的來的。
“來姐姐,你若是願意的話,就叫我聲妹妹好了。”蔡琰拉着來鶯兒的手坐下,然後吩咐侍女去拿傷藥和白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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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姐姐,你是不是被那個壞傢伙給騙了?”蔡琰坐到來鶯兒的旁邊,拉着她的手悄聲問道。
“你是說郭大哥?他不壞啊?”
“還不壞呢!你看你的心都讓他偷走了!這個該死的傢伙!”蔡琰看提到郭逸時,來鶯兒的臉上泛起紅暈,加上剛剛進來的時候,來鶯兒就一直拉着郭逸的手。蔡琰明白眼前這個來鶯兒,怕是已經對郭逸動了心。雖然不知道爲什麼,可是看他身邊有了別的女子,自己心裡覺得酸酸的,覺得郭逸壞死了。
來鶯兒看蔡琰不出聲,只是在那裡,擺弄手中的一個東西,就開口問道:“蔡妹妹,你手裡拿的是什麼,可以給我看看嗎?”
“這個東西是逸哥哥送給我的,他說這個東西叫‘平安結’。這可是他親手編的呢!”蔡琰看着手中的平安結心中有一絲甜蜜,遂取下來,帶着她都不曾察覺的一絲炫耀,遞給來鶯兒。
來鶯兒接過,仔細把玩了下,發現這個平安結做的很精巧,也很漂亮。爲何這不是送給自己的呢!唉,究竟你是出於好心對我的同情,還是對我有意,纔會挺身而出?想到這裡來鶯兒不禁輕嘆了口氣。
“鶯兒姐姐,你怎麼了?”蔡琰見來鶯兒拿着平安結,看了一會竟低頭嘆氣,不禁有些好奇,遂張口問道。
“我沒什麼,只是想到自己的身世,就……”來鶯兒隨口編了個理由,搪塞過去。恰好侍女將藥送來,就說道,“蔡妹妹還有勞你,爲我上藥。”說完將手中的平安結遞還給蔡琰。
郭逸二人待蔡邕回到家中後,把今天的事情詳細的跟蔡邕說了一遍。蔡邕神色複雜的看了郭逸幾眼,開口說道:“我就說今天袁家怎麼這麼奇怪,居然動用了在京的大部門生,原來是爲了你!讓我說什麼好?爲了一個風塵女子,而去得罪當朝最顯赫的家族,值得嗎?”
“是那個袁術欺人太甚!我纔會出手教訓他!”郭逸低聲說道,看來蔡邕對這件事很不贊同啊,這下有點難辦。
“糊塗!袁術猖狂你將他逐走就是,爲何還要將他打成那樣!算了,現在事情已經出了,你就先在我這住下,我諒他袁家還不敢到我這裡來放肆。”蔡邕嘆了口氣,說什麼當初郭逸也救過自己的性命,而且還拜入自己門下。這個忙看來是非幫不可,要不女兒那一關,怕是不好過了。
此時的袁紹正在幸災樂禍,這下好了,袁術那個傢伙,這次算是栽到家了。爲了一個風塵女子,跟別人大打出手,結果自己被打成豬頭。叔父爲此大發雷霆,出動人手來搜尋那個郭逸。看來這一次,袁術在族中長老心中的地位,怕是要降低不少。
袁紹冷笑一聲,繼續帶着一隊人,向郭逸的住處行去。這個郭逸能讓曹孟德這麼看重,應該不是什麼簡單人物。現在自己要剷除閹黨,說不定這個人還能用到。看來這次,要送個人情給他,也說不定。
“大公子,前面就是那個郭逸住的地方,不過這裡是曹公子的府邸,我們是不是先知會一聲。”旁邊的家奴低聲向袁紹說道。
“嗯,孟德跟我相交甚厚,你就前去通報一聲。記住進去後,都給我老實點,要是誰不規矩,就小心他的狗命!”袁紹在馬上囑咐了一下衆人,自語道:曹阿瞞,我可是給足你面子了。
“你們是什麼人?”張郃正在前廳拿着一卷兵書再看,卻見突然進來這麼多人,當下起身喝問到。
“我們是來找郭逸的,你叫他滾出來!”一個家奴趾高氣昂的說道。
“啪!”袁紹當即甩了那個家奴一個耳光,轉身對張郃說道:“張兄弟還請見諒,這個家人缺少管教,回去定要嚴懲。今日所來是爲了郭兄弟,他跟家弟有些誤會,想請他回去解釋清楚。”
“原來是袁公子,在下有失遠迎。不過五弟既然跟你家弟有誤會,爲何不帶着你家弟一起來?”今天將曹操來找郭逸,然後二人急匆匆的就出去了。想來不會是誤會這麼簡單,定是出了什麼事。
“家弟身有不便,所以不能前來。還是請郭兄弟出來,我來跟他當面講。”袁紹依然很客氣的說道,臉上帶着人畜無害的笑容。
張郃見袁紹如此客氣,也不好翻臉趕他們出去,只好說道:“真是不巧,五弟隨曹將軍出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袁紹示意左右進去查看一番,自己拉着張郃的手坐下說道:“我聽張兄弟的口音像是冀州人氏,不知道張兄弟家鄉何處?”
“在下是冀州河間人氏。”張郃心想反正五弟也不在這裡,讓他們去搜又何妨。自己先與他客套幾句,看看這袁紹究竟是做的什麼打算!
袁紹何等精明,那裡會把事情告訴張郃,只是與張郃套近乎。二人正在廳中談笑,就聽見後面一陣慘呼。接着就看到幾個家奴被扔進廳中,然後就是一個鐵塔般的身影走進來。
“什麼人!敢到這裡來放肆!”典韋吼道。
“典兄,誤會,這是誤會。”袁紹忙起身上前說道。
“誤會?這羣傢伙跑到房間裡,居然大肆搜斂,這分明是強盜所謂!”典韋指着幾個家奴懷中露出的黃白之物說道。
“混帳!我跟你們說了什麼!居然還敢隨便動這些事物!來人,將這幾個傢伙給我帶回去嚴懲!”袁紹歷喝道。
隨即對張郃二人笑道:“讓二位見笑了,還請兩位放心。既然郭兄弟還未歸,那在下就先告辭了,還請兩位轉告一聲,就說我袁家‘有請’郭公子!”特意將“有請”兩個字咬重,希望張郃二人能明白其中的含義,然後就轉身帶着人離開。
“二哥,看來五弟有麻煩了,到現在也沒回來,我怕五弟可能出事了。”張郃憂心忡忡的對典韋說道,今天袁紹最後那句話裡,似乎是暗示袁家要找五弟。現在五弟遲遲未歸,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什麼事。
“啊?莫非是剛纔那幫人,要捉五弟不成?不行,待俺趕上前去,抓回來問問!”典韋一聽郭逸有可能出事忙起身,欲追出去。
“二哥,你先不要急。他們來找五弟,說明五弟並不在他們手上。我想五弟有可能是躲起來了,我們還是等等看吧。”張郃忙拉住典韋,二哥也太沖動了,只是不知道五弟現在到底如何?
這時,一個僕人跑了進來對二人說道:“二位公子,家主有信要小人交給二位。”說完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交給二人。
原來是郭逸在蔡府中,擔心自己不回去的話,典韋二人會擔心。於是就借紙筆寫了封信,讓曹操回去的時候,找人給二人送去,也好讓二人安心。曹操回府之後,怕自己前去會引人注意,就派了個下人來送信。
信中將事情的經過大致說了一遍,最後說自己現在要在蔡邕府上暫避風頭,讓二人不必着急。張郃看完信,長舒一口氣,將內容跟典韋說了一遍。典韋這才放心,出言說道:“那袁術如此可恨,五弟打的好!若是俺在那裡,定要扭斷他的脖子。”
“嗯,確實該打。不過這個袁家可不是好惹的。在冀州就有好多人是袁家的門生故舊,何況是在京師。”張郃雖然也看不慣袁術的所爲,可以一想到袁家的勢力不禁爲郭逸而擔憂。
袁隗看着前來回報的衆人,面色陰沉。腦袋被包做一團的袁術狠狠的說道:“都是廢物!找個人都找不到!叔父,你可一定要爲我做主啊,您看侄兒被打成這樣子,怎麼出去見人。”
“你給我閉嘴!整天就知道跟那些狐朋狗友,跟人爭風吃醋!”袁隗瞪了一眼兀自喋喋不休的袁術,這個侄子聰明是聰明,就是太自大了些,相比之下還是袁紹好些,懂得謙卑下士。,“罷了,你就先給我回南陽去吧,我已經向朝廷保舉你做南陽郡丞。”
“叔父,我…”袁術還要說什麼,卻被袁隗瞪了一眼,只好悶聲收回。
“報,大人,有人說曾經見,郭逸入了蔡邕的府邸。”這是一個下人,急急忙忙的進來向袁隗並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