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逸早在二女走近的時候,從腳步聲就聽出來了。因此也就閉上眼睛,等二女將自己攙扶起來的時候,好作一些怪。兩個月沒見,二女的纖腰都細了些。不過蔡琰似乎大了一些,自己的一隻手,感覺可是很準的。
正當郭逸的魔手,在二女身上作怪時,卻被二女齊齊推開。沒有防備之下,又在酒精的作用下,郭逸狼狽的跌坐在地上。惹得二女掩嘴輕笑,看着郭逸的樣子竊竊私語。
“你們兩個是想謀害親夫啊!哎呦,完了這次屁股被摔成兩半了,以後我怎麼見人啊。”郭逸被二女這一捉弄,順勢就躺到地上,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
二女知道每次郭逸征戰,都會帶些傷回來。倒是真怕觸痛他的傷口,連忙趕上前去,將郭逸用力扶起。異口同聲的問道:“你哪裡受傷了?”說完對視一眼,俱都浮起紅霞。
郭逸這次學聰明瞭,老老實實的被二女扶到房中。來鶯兒將毛巾用熱水浸透,輕輕的給郭逸擦拭着臉。他也瘦了也黑了些,不過那深情的眼神,還是如往日般的看着自己。
“妹妹,你今晚就陪夫君吧,我去讓人煮碗醒酒湯去。”自覺年紀比蔡琰大的來鶯兒,每次都讓蔡琰多陪郭逸。
蔡琰臉紅了下,連忙說道:“姐姐,這兩個月來你經常暗自落淚,還是來陪逸哥哥吧。”說完她就要起來離去。卻不防背後一隻手將自己,猛的向後拉去。
同時跌倒牀上的,還有來鶯兒。兩女此時俱是面如紅布,心中都清楚撲過來的郭逸,想要幹些什麼。一旁侍立的丫鬟,掩嘴輕笑了聲,紛紛從屋中退出,將房門給三人掩上。
一時帳內春光無限,嬌喘低吟如仙樂,紅被翻浪似錢塘漲潮。直到月色將盡,方纔歸於平靜。卻惹得在門外的丫鬟,不禁面紅耳赤,低聲打笑着。
這一覺睡的甚是舒服。任誰十幾天沒睡過好覺,又再勞累了一番後,還不能沉沉睡去的話。怕也只有天上那,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方纔能做到吧。
直到日上三竿的時候,郭逸方纔被身邊的二女弄醒。昨夜藉助這酒精,又是兩個月不知肉味。焉能不讓郭逸瘋狂,讓二女最後無力的睡下,只睡到此時方纔醒來。不想衣服胡亂的糾結在一起,卻驚動了郭逸。
郭逸一把將二女拉回,一邊一個躺在自己身邊,嬉笑着對二女說道:“現在就起牀,是不是太早了。”嘴上說着,一雙大手卻在二女身上游走。
“還早呢!你看外邊都天亮了,早不起來讓人家會……”來鶯兒啐了一口,說完又要掙扎着起身,卻哪裡能掙脫郭逸的臂彎。
郭逸咬着來鶯兒如玉般的耳垂,輕輕的說道:“我們這麼就沒見面,就沒有什麼悄悄話,要對我說嗎?”
被郭逸弄的耳朵癢癢的來鶯兒,哪裡還有力氣說出話來。只是輕唔了一聲,將在自己身上的魔手打掉。
“鶯兒,琰兒,能娶到你們,是上天對我最大的恩賜。這一次再外領兵作戰,我就在想若沒有了我……”接下來的話郭逸卻說不出來,兩隻纖纖素手,將郭逸的話堵回去。
“沒有了你,哪裡還會有我們。”來鶯兒輕啓朱脣,雙眼已經蒙上一層水汽。
“就是!逸哥哥,你不要再說這種話了。現在父親身在虎穴,你就是我的一切,”蔡琰乖巧的把頭伏在,郭逸寬闊的胸膛上,在上面輕輕的畫着圈。
郭逸輕輕撫着蔡琰的秀髮,心中不禁感慨一聲。何時才能將亂世平定,自己帶着二女,踏遍這大好河山,好好的享受一下。
“逸哥哥,你身上的疤,怎麼都不見了?”蔡琰好奇的問道。以前郭逸身上的疤痕,尤其是再救自己的時候,留下的傷疤,一直是蔡琰最長撫摸的。因爲那是郭逸爲她留下的,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郭逸笑了笑說到:“那道疤已經留在我心裡了,當然不會在身上留下了。”說完輕輕的掐了下,那粉紅欲滴的蓓蕾。惹得蔡琰一陣嬌嗔,狠狠的在腰間擰了兩圈。
來鶯兒眼中閃過一絲酸意,不過很快就掩飾過去。他可以爲她留下傷疤,那自己的呢?想到這裡來鶯兒不禁自嘲了下,自己什麼時候便的這麼斤斤計較了呢。只是將郭逸的頭髮,輕輕的梳理好,打量那張無數次出現在自己夢中的臉龐。
“老爺,外邊來人說州牧大人,請您去商議軍情。”外邊傳來管家的聲音。現在都日上三竿,房門還緊閉着。若是讓他推門走進去,那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
“你讓二老爺幫我說一聲,就說我身體不適,今天就不去了。”郭逸對外邊喊了句,將欲起身的二女又拉了回來。征戰這麼長時間了,說什麼也要罷天工,將這些日子欠的債,都給換上才行。
郭逸輕輕的將二女摟緊,在二女耳邊輕聲說到:“今天是屬於我們的,我們哪裡也不去。”說完把大被一蒙,又開始了一場盤腸大戰。
聽到郭嘉說郭逸病了,曹操連忙起身說道:“承仁怎麼了,怎麼會病呢?”現在手下能獨當一面的人,除了郭逸外還沒發現其他人。所以曹操一聽郭逸病了,連忙就要去看看。
呂布可以用來打衝鋒,可惜沒有騎兵讓他帶。典韋生性憨厚,放在身邊到沒什麼,要是讓他單獨領兵,怕是會出問題。再看看自家的幾個,現在卻還有些稚嫩。張郃甘寧李典樂進等人,還沒到那個必要的時候,也沒那麼多兵給他們帶。
何況這一次李典樂進張郃三人,全都隨軍去鎮守豫州三郡了。曹仁鎮守榮陽,夏侯淵鎮守濟北、泰山二郡。這樣一來自己手下的人手,更加顯的有些不足了。這次召集衆人,就是商量接下來該如何辦。正想聽聽郭逸的意見,卻沒想到郭逸病了,怎能不讓曹操石憂。
郭嘉尷尬的笑了聲,低頭在曹操耳邊說了幾句。曹操這才明白,原來郭逸是“病”了。無奈的笑了笑,隨即坐回座位,開口對衆人說道:“好了!現在我們說說,眼下的袞州各縣的人選吧。”
曹操等人正在忙碌着袞州的發展時,郭逸也正在辛勤的耕耘。二女俱是人間絕色,一個婉約如秋水,一個純潔如皓月。郭逸在感嘆上天對自己的恩賜同時,也在暗暗慶幸改變了,這兩個苦命女子的命運。
“夫君那麼兇險,以後爲了我們,能不能不要冒險了。”風雨過後,來鶯兒倚在郭逸的懷裡,輕輕的說道。
剛纔郭逸給二女,講述了一下此行的經歷。雖然二女不是很懂軍事,可是也明白三千人,在十萬兵馬中,就如一滴隨時會被蒸發的水滴。如此的險境,如何不讓二女揪心。當然郭逸也沒都說,火燒許縣的事情,她們還是不知道的好。畢竟那個場面,實在是慘不忍睹。
“逸哥哥該起來了,你看都過中午了。再不出去的話,讓大嫂她們,又要笑話我們了。”蔡琰狡黠的笑了聲,就趁郭逸不注意,率先起來飛快的將衣服穿好。
當然這其中郭逸沒有阻攔,纔是最主要的原因。跟二女瘋狂了許久,再這樣下去的話,自己怕是也要受不了。
二女穿好衣服,隨即命丫鬟取來熱水,又重新洗了個澡。這期間郭逸享受着,別樣的風味,自是不必詳談。待三人穿好衣服後,又食用了些酒飯,正在後花園偎在一起,欣賞着五月的景色。二女無事時,便帶着收養的那幾個孤兒,在這裡弄些花木。因此這處的景色,在袞州城內也是很有名的。
“承仁,你倒是躲在這裡享清福,卻留給我一攤麻煩事。”曹操人還未到,聲音先傳了過來。
三人連忙起身,回頭就見曹操帶着荀彧郭嘉,剛剛轉進花園。二女給衆人施禮後,吩咐下人奉茶,便一起回房去了。曹操來肯定是商量政事,自己女流之輩是不便留在這裡的。
“主公,出了什麼事?居然能把你愁成這樣?”郭逸看着曹操的眉頭,都快擰成一個疙瘩了。心中暗自猜測,是不是周圍又出了變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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