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面前的這個陳中,呂三陽收遍記憶也沒這人的印象,陳宮什麼時候冒出了一個兒子?雖然心中在疑問,呂三陽還是臉帶笑容問道:“不知陳公子來找我有何事?”
“聽說你是呂布的族弟,不知是否確有其事?”陳中看着呂三陽道。
慢慢喝了一口茶,呂三陽微笑着答道:“成爲呂布的族弟也並非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我沒必要假扮吧。”
“呂將軍能否把霸天戟法舞動一次,讓高遠一觀呢?”陳中有些動情地問道。
看到陳中的表情,呂三陽二話沒說就走到院中舞起霸天戟招,最近呂三陽不斷在加強練習,長戟在他的手中再也不是原來那種樣子,現在已經很有呂布舞動的風彩。
剛把36招戟法舞完,陳中向地上一跪道:“陳中拜見主公。”
“這,這是從可說起,快快請起。”呂三陽對於陳中的這種變化非常震驚,沒想到原來非常冷漠的陳中會突然稱自己爲主公。
把陳中從地上接起來,呂三陽問道:“陳先生爲何稱我爲主公。”
陳中激動道:“沒想到我陳中還有再見呂氏興起的一天。那日家父與先主公一同遇難時,陳中還以爲再也無法見到呂氏興起的一天了。剛纔見到主公的霸天戟法,我彷彿又看到了原主公的英姿。”
呂在頓時不斷看着陳中發呆,有些頭暈的感覺。
陳中對呂三陽解釋道:“主公,我本是父親埋伏的勢力,當日父親決定扶佐呂布時,就把我們的一家暗伏了起來,父親手下有一批各種人才,是父親花了很大精力培植起來的,之所以培植這樣一批人員,目的就是要放在關鍵的時候動用。因爲父親知道呂布勇則勇,但有時很衝動,不怎麼聽人勸,這批人就是準備着有朝一日出現意外時使用的。”
說道這裡,呂三陽不解道:“你父親是一個很有本事的人,能力也很強,爲什麼他看出了呂布的這些缺點還要去幫他?”
陳中苦笑道:“父親是一個很犟的人,很多人都不知道,呂布曾經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下救了我們全家的性命,雖然他可能也不知道救的是我們一家,但父親一直都記在心中,要不然在呂布最落泊的時候父親還會去幫他了。”
“原來是這樣啊!”呂三陽感嘆着陳宮的義無反顧。
“其實,父親自從決定去幫呂布的那天起,他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也纔有了這些暗中佈置的勢力。”陳中傷感道:“父親在下坯城破之前讓人帶信給我,如果出現了呂布的後人或是親人,一定要把這些他暗中佈置的人交給對方,如果沒有出現,就讓這些人老死也不能現身。”
呂三陽一時無語,沒想到裝一次呂布的後人還搞出這樣的事來。
呂三陽忍不住問道:“那麼,陳先生是如何知道我是呂布的族弟的?”
陳中傲然說道:“父親的這股勢力很大,很多事情都逃不過我們的眼線,你寫給藏霸的信我也知道了裡面的內容。當時聽到你是呂布的族弟時,我還有些不敢相信,但是,剛纔看到你舞戟的樣子和戟法時,我完全相信你就是呂布的族弟。因爲再也沒有能夠全套舞出霸天戟法了,也沒人能夠舞出呂布的那種氣勢。”
“說實話,我現在也非常希望得到你們的幫助,不知你們有沒有管理城市方面的人才。”呂三陽也開始有些激動了,沒想到陳宮死後還給自己留下了那麼大的一筆財富!
“請主公放心,這種人才我們有,雖然他們並非全才型人物,但僅只是單一性的工作,他們都還是能夠勝任的,每人負責一塊,整個城市就能管好。”陳中自豪道。
聽了陳中的話,呂三陽暗自思量着,這陳中說的內容到底有多少可信度呢,他會不會在利用自己呢,會不會利用完自己就另搞一套呢?雖然看起來這種可能性很小,但也不能不防,管它的,反正我現在缺人才,先用起來再說吧,就讓江海國暗中盯着。
“陳先生,我現在的情況你可能也知道了,我還無法對你給予什麼承諾,你就暫時任我的謀士,等以後有機會再報請上面正式搞一個好的職位吧。”呂三陽誠懇地說道。
陳中哈哈一笑道:“如果我想當官的話,憑我手中的勢力,什麼地方都可以,我對這不感興趣,謀士很好,我就做你的謀士。”
聽了陳中的話,呂三陽很是激動,陳中認真說起來是投靠自己的第一個文人,並且是一個有能力的人。雖然呂三陽沒有看到陳中到底有什麼樣的那力,但從他能夠擁有一批有能力的人做手下就是一個人物了。
呂三陽走過去拍拍陳中的肩膀道:“現在對我來說最難搞的就是這個城市的治理了,從現在開始,我反陽丘城可交給你了。
“定不負主公所望。”陳中這人看來話很少。
“趙鐵錘,你快去安排一下陳先生的住處,如果陳先生有什麼需要,你儘量要滿面足他。”呂三陽在聲對着門外的趙鐵錘說道。
看着隨趙鐵錘離去的陳中背影,呂三陽情不自禁哈哈大笑起來,我呂三陽也還是有運氣麻,想什麼就來什麼。只要有了具體做事的人才,這爛城有什麼治不好的。
“主公,官渡有消息傳來。”陳中剛出門一會,江海國輕手輕腳就走了進來。
聽到是官渡的消息,呂三陽很是重視,忙問道:“什麼消息?”
“田豐被袁紹拘押。”江海國道。
“具體怎麼回事?”
江海國道:“建安五年元月,劉備殺了徐州刺史車胄叛曹,當時曹操準備全力攻劉備時,田豐細袁紹出兵攻曹,袁紹以孩子有病沒聽他的,後來曹操攻破劉備後,袁紹卻想出兵了,田豐勸阻不成,袁紹擾亂軍心的罪名,把田豐拘押了起來。”
“田豐危了!”呂三陽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