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切安好!對付劉表,切勿留守城市,斷敵糧草,其兵自退”望着歪歪扭扭的幾個斗大的黑子,陳宮點點頭,主公的這些主意和他想到一塊去了,周倉激動的看着那封信叫嚷道“大哥!你要保重啊!”旁邊那女子怒視他一眼,喊那麼大聲幹嗎,周將軍又聽不見。魏延哈哈一笑這個周倉真是個實在人,“主公果然有遠見,身在千里之外,亦能夠坐鎮千軍萬馬之中!”
“豈止啊!主公深謀遠慮,你看那些個馬蹄馬鐙,還有這些弓弩,都是主公命人趕製的,不僅如此,主公還興辦教育,這是宮最佩服的一點!”陳宮拉着鬍鬚說道,要知道在那個年代,能夠讀書是很不容易的,周倉就是一個標準的文盲,在他眼裡周進那幾個鬼畫桃符的字就是書法藝術,聽着周倉也是一陣激動,他看了看旁邊的女子,心裡想到將來我兒子應該能唸書了,也就是說我兒子不是文盲了,一想到這他不禁哈哈幾句,結果又引來那女子的銳利目光。
“軍師!黃某回來了!”一個陽剛的聲音傳來,衆人朝着聲音的方向望去,黃忠銀盔亮甲,精神抖擻的進來了。“黃將軍!辛苦了!”陳宮拱手道,“不辛苦!,這點。。”話還沒說完,黃忠看到獨臂的周倉,心裡不禁內疚,單膝跪下道“周將軍!黃某無能,致使你失一臂,我。。。”說着捶胸頓足,疾首痛哭,就是因爲黃忠救援的遲了,等大夫醫治周倉時,周倉的傷口已經潰爛,爲了保命,只好截肢。周倉趕緊上前扶起黃忠“黃將軍,這是哪裡話,我這條命都還是你救的,雖然我少了一隻手,但我照樣能上戰場!”說着周倉鼓了鼓肌肉,“是啊,黃將軍,戰場生死難定,我家夫君能活着回來實屬不易,請您不要自責!”周倉旁邊那女子勸道。衆人皆說了一通,黃忠才恢復正常,還未等衆人回過神來,突然有傳令兵報,荊州軍再次發動襲擊,而且人數進五千餘人,浩浩蕩蕩殺奔過來。
這邊周進狠狠地咬了那人一口,“啊!”慘痛之下,那人尖叫道,咦,怎麼這麼陽剛的一人叫起來卻是帶女兒聲,周進不禁奇怪。可是此時沒有多餘的時間讓他思考。“混小子,受死吧!”那人憤怒至極,對着周進的頭就是一掌,掌風凌厲至極,如果打中恐怕周進的腦袋就要四分五裂。
“砰!”地一聲,衆人沒有聽到意料中的骨碎聲,只聽到一陣木板碎裂之聲,之間院子內一白髮老者,手持拂塵,猶如仙人一般,剛纔就是他出手將一塊木板拋向那青衣人,才救了周進一命。周進一看到那人激動不已“師。。師父!”周進也是極度疲勞,原先的恐懼和害怕一股腦兒地流露出來,他哽咽了幾句,眼淚嘩嘩的留了下來。虛穀子見此心痛不已,“徒兒無憂,爲師在此!”說着就往那青衣人那裡衝去。原來周進一走,虛穀子不放心又暗中跟了過去,到如今才現身。
“哼!你以爲我是那麼好惹的!臭道士,拿命來!”青衣人放下週進,轉向虛穀子,舞了幾個劍花,飛殺過去。其他的黑衣人小心翼翼,不敢輕舉妄動,這可是高手之間的鬥爭,一不小心就是身死人亡。
虛穀子拂塵如蛇似蛟,剛柔並進,步步爲營,處處是殺招,而那青衣人長劍使得密不透風,劍到之處,皆是殘花。兩人打的不可開交,致使他們兩人周圍產生了一股氣場,偶爾有陣陣氣波散開,好看之極。
“臭道士!吃我一劍!”那青衣人變砍爲刺,直追虛穀子。虛穀子臉色未變,顯然這青衣人的劍法果然精妙,這一刺速度之快難以想象,如今是躲不過去了,只有,虛穀子身體前傾,原本刺向他心臟的劍刺上少許,擦着心臟過去,頓時刺入虛穀子體內進十幾公分。
“師父!”周進含淚大叫道,如果是因爲他,而使得虛穀子死去,周進自然是不答應。“糟糕!”那青衣人微嘆一句,果不其然,虛穀子拂塵一掃,那青衣人飛出五米外,撞碎一塊巨石,“撲”的一聲,他口吐鮮血。沒想到,你這臭道士居然這麼厲害。
虛穀子臉色一變,一把將插入身體的劍拔出,頓時血流不止。“師父,你沒事吧!”周進急忙問道,還沒事,要不你來試試,虛穀子忍着疼痛道“沒事!死不了!看來我是老了,動一次手居然傷成這樣!”
那青衣人顫抖着爬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怒聲道“臭道士,只要你不管那個混小子,我就放你走!”虛穀子冷笑一聲“想要我不插手,哼,別妄想了,他是我徒弟,做師父的一日爲師終身爲父,怎麼可能棄子不管!”虛穀子點住穴道,止住鮮血,然後大手一揮,對着青衣人道“來吧!”
“既然你要找死,我就成全你!”青衣人雙手往袖子裡一掏,然後,飛身騰空,幾道銀光閃爍開來,原來是暗器,虛穀子拂塵橫掃,頓時將一枚銀鏢反彈回去,緊接着是虛穀子將拂塵舞得如一把黑傘,只聽叮叮噹噹幾聲,那些暗器全被反彈回去。
“果然啊!有兩把刷子,那麼就試試這個吧。”青衣人緊接着掏出一大把飛針,也不知他使得什麼功夫,空中銀光閃閃,數百枚銀針飛向虛穀子,虛穀子見狀,二話沒說,急跨幾步,閃了過去。可是銀針如影隨行,緊跟着虛穀子的步伐。
眼看青衣人髮針速度越來越快,虛穀子漸漸的趕不上他的速度,就在快要被射中時,虛穀子大喝一聲,響徹天空,頓時腳底下的一片地磚拔地而起,將那些飛針生生的擋住。“嗯,內力外放!”青衣人驚叫道。
周進半睜着眼,媽呀,這有這種東西啊,師傅太厲害了。但是,顯然這一招對虛穀子的危害也很大,他氣喘如牛,面色發白,幾根鬍鬚在風中顫抖着。青衣人眼裡露出一片狡黠“既然這樣,那麼接下來我看你怎麼辦!”說話間,四把飛刀飛向周進,虛穀子眼睛瞪大,怒喝一聲,將拂塵射向青衣人,隨即狂奔去救周進。
“撲”地一聲,虛穀子整個人擋在周進身前,他左右手各接兩刀,定睛細看才發現他嘴裡還咬着一把飛刀,周進心裡大喜,師父真厲害,唉!好像有些不對,虛穀子眼神裡閃出一絲疲憊,周進趕緊扶起虛穀子“師父,師父,你怎麼了?”而此時遠處那青衣人中了一拂塵,整個人飛出幾米,“撲”地一聲,那人吐出斗升鮮血。
“沒。。。沒什麼。。。大不了,不過。。。中了一。。。刀”虛穀子斷斷續續的說,兩隻眼睛漸漸地眯起,全身顫抖着,然後將一把飛刀從小腹中拔出。“啊!師父!”周進見狀兩眼發紅,彷彿一隻暴怒的豹子,“我,我跟你拼了!”周進拿起長刀,衝向青衣人。“攔住他!”幾個黑衣人閃出。朝着周進砍去。“搜搜”幾聲,幾道黑光劃過,那幾個黑衣人胸腹處便多了幾支箭矢。一個聲音突然想起“好啊,好,打得好,我來收拾殘局來了!哈哈!”
(ps:更新的晚了,最近考試多,沒辦法,看在小木的精神可嘉的份上,把票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