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疼。”靜明公主在這麼近的距離,不敢再直視左傲冉的臉孔,只是輕輕的點了一下頭。
被陌生男人抓着自己的手,非但不反感,反而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心房亂跳,竟然更加渴望得到他多一點的愛惜,靜明公主被自己的這種想法嚇了一大跳,自己可是有了高高在上的公主啊!如若從了一個市井貧民的話,皇室的尊嚴何在啊!?
“忍着點,只一下就好了,不會疼的。”左傲冉說着,按照自己從師傅華佗那所學到的方法,左手輕託着靜明公主的左手手曲處,右手捉住靜明公主柔滑的手腕輕輕的搖了搖。
“卡嚓”一聲瓷實的脆響,左傲冉突然一拉一推,靜明公主“啊”的叫了一聲,痛得眼睛飛出幾滴晶瑩的淚水。現在靜明公主媚魂的樣子中突現出幾分嬌滴滴令人疼惜的成份,只讓左傲冉一陣的憐惜。
左傲冉擡手一抹,幫靜明公主擦掉粉面上的淚珠,溫柔的說道:“公主殿下,現在完全好了,您試試看看,是不是可以自由伸動了?”
靜明公主只覺有一道熱氣從手曲處傳入,很舒服的感覺,隨之突然左手一陣鑽心的刺痛,但馬上又不痛了,痛感來得快去得也更快。聽到左傲冉說手可以動了,不由盯緊自己的左手,彎起又伸直,做了多次不可置信的動作。
“啊,真的,真的可以動了,真神奇,太神奇了,也不痛了,本宮以爲要斷了,謝謝你。”靜明公主見左傲冉真的在眨眼間就接好了自己的斷手,高興的說道。
“公主殿下客氣,獎勵我是當然會要的,獎勵我什麼呢?嗯……不如先獎勵一個香吻吧。”左傲冉面不改色的對靜明公主說道。如此美色擺在面前,左傲冉哪能控制得住,雙手已經活動了起來。
靜明公主也感覺到左傲冉的一隻手在撫摸着自己的腳腕、小腿、直至大腿,絲質的長裙抵擋不了左傲冉大手上傳過來的熱力,被摸得渾身一震。靜明公主的心裡也是一蕩一驚,忙伸手過去抓着左傲冉的大手,哀求道:“別…別…別這樣,本宮還沒嫁人呢!你不能對本宮這樣!”
“呵呵,按公主殿下的說法,只要公主殿下嫁了,就可以讓別人隨便碰了。嘿嘿!咱們難得有緣來相會,難道公主殿下要錯過上天賜予的緣份嗎?更何況在下對公主更是一見傾心,如果得不到公主的垂愛,在下唯恐遺恨終生,優鬱而死,公主殿下你又於心何忍呢?”左傲冉看着靜明公主的媚眼,嘴上說着,手上也不停的撫摸着,滑溜溜的感覺真好。
“咯咯”靜明公主見左傲冉越說越嚴重,知道他是亂說,不由得咯咯嬌笑出聲,媚聲道:“好啊!你這個色膽包天的大色狼,以爲本宮什麼都不知道嗎?什麼緣份?你想勾引本宮就直說好了,如果你真的敢來,本宮也不怕你。”頓了頓又恐嚇左傲冉道:“你既然知道本宮是公主,那就應該知道當今聖上是我父皇,本宮倒要看看你有幾個腦袋夠砍的!”
左傲冉對靜明公主的恐嚇根本就視若無睹,心下暗道:“想不到這靜明公主手上脫臼的痛苦剛過去,就開始放浪了。”心裡大呼,跟金蓮時間呆長了,看女人眼光也越來越準了,這靜明公主果然堪比金蓮!
現在是沒有辦法吃掉她了,不如先吊着她,反正自己還要留在洛陽很長一段時間,而且自己還可以任意出入皇宮,早晚還會碰到他的。再說了,看現在靈帝劉宏對待自己的樣子,除了管他要皇位不會給自己,恐怕無論其他什麼東西只要自己開口他都會給自己,又怎麼會吝嗇一個一舉兩得的好辦法呢!何況自己還有要使要辦,那就是要拜盧植爲師。
想到這裡,左傲冉輕颳了一下靜明公主的瓊鼻,說道:“我還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記住,要不了多久,咱們還會相見的,記住了,我姓左雙名傲冉。”說完,跳下馬車,招呼一聲顏良與文丑,三人瞬間淹沒於人流之中。
而這個時候,在人羣之中,那名中年文士打扮的人,死死的盯着左傲冉的背影,喃喃的道:“這少年是郎中?還會接骨?有機會倒要好好的會會他了,希望不要是口出狂言的斯世之徒。”
“爺爺,那個哥哥走了。”那個被左傲冉救下的小妹妹指着左傲冉消失的背影說道。
中年文士被靜明公主的侍衛擋在外面,一直沒有機會謝謝左傲冉,而且還很想與左傲冉探討一下接骨的醫術,只能嘆息一聲,對張春嬅說道:“唉,沒有機會謝謝他了,這樣吧,我讓人再洛陽城中好好的找找,找到後就請他到咱們家裡去,到時候嬅兒你也要好好的謝謝那個大哥哥啊。”
“嗯,爺爺,你一定要請到大哥哥來哦,我聽大哥哥的話,以後也不亂跑了。”張春嬅道。
中年文士笑着說道:“好,好,嬅兒乖,我們回家。”
盧植字子幹,涿郡涿縣人也。身長八尺二寸,音聲如鐘。性剛毅有大節,常懷濟世志,少與鄭玄師從馬融,通古今學,爲當時大儒。著《尚書章句》、《三禮解詁》。州郡數闢,植皆不就。
靈帝時,仕爲博士,因才兼文武,拜廬江太守,還拜議郎。後任侍中,遷尚書。光和元年,上疏諫政,陳八事,帝不納。黃巾起,植任北中郎,率軍鎮壓,受左豐詆黜官,後又復尚書事。諫朝爲董卓怒,免官,隱居上谷,袁紹闢爲軍師,其不應闢,初平三年卒。
盧府大門的已經有點破舊,門上的牌匾也斑駁不堪,盧府的這兩個大字還可以辯認,寫得極其文雅,應該是盧植多年前書寫的,果然是一代大文豪!
左傲冉三人來到盧植的府上,經過家丁的通稟後,就被一個穿着打扮像個管家的人引領着進到了府裡,直奔會客廳而去,而顏良與文丑則被一名家丁領到另一處休息去了。
一切都顯得有些破落,但卻很乾淨,無論是建築還是擺設不光有文人的風氣,還有武人的豪邁,應該是他們回來後纔打掃好的,那些破爛的地方還來不及修葺。左傲冉倒有點心思想着讓他們不要再修整了,反正很快就又要被焚燒了。
還沒有到大廳,左傲冉就聽到了裡面傳來歡聲笑語,高談闊論之言語。嘿嘿!有意思,看來盧植還是有點人緣的,這麼快就有不少人來看他了。聽他們相談甚歡,應該都是一些相談得來的知己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