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說道:“主公,雖然我軍糧草不足,但是曹軍糧草也不夠。
若因此末將決定立即攻下一座小城作爲據點,並直接燒燬曹操在城外的糧倉,派出大量士兵前去搶奪糧草。”
“好!這辦法好!”劉備稱讚道。
隨後諸葛亮直接帶人開始了行動,打了曹操一個措手不及。
“不好,糧草被偷襲了!”
曹軍的哨兵見狀頓時面色大變,趕緊去通知自己的首領。
很快,曹軍將領來到了糧倉前,看着眼前的烈火,臉色鐵青地說道:“走,立刻返回營地,告訴丞相,糧草被燒!”
“是!”幾個哨兵匆匆忙忙返回了營地。
“報!”這名哨兵跪倒在曹操的馬車邊,喊道:“啓稟主公,不好了,我軍糧草被焚燒!”
“什麼?糧草被燒?”曹操吃驚地說道。
“快,立刻回去!”曹操催促馬伕駕御戰馬返回營地。
半個時辰後,曹操終於趕到了營地,看着燃燒殆盡的糧倉,曹操氣得暴跳如雷。
“誰幹的?”曹操憤怒地喝罵道。
一衆將領跪在地上,沒人敢吭聲。
“主公,是漢室餘孽!”一員武將站出來說道。
曹操怒視着這名武將:“你是哪一個部隊的統帥?可有證據?”
“末將乃是陳宮!”這名武將昂然說道。
曹操聽到這名武將的名字後,臉色緩和不少,問道:“你可有證據證明是劉氏餘孽所爲?”
“末將已經掌握了證據!”陳宮笑道。
曹操疑惑道:“哦?”
“主公,您可知道末將昨夜帶着士兵前往潁川郡的縣城,卻遇到了劉備派出的斥候。”
“哼,果真如此,那麼本相就親自去找他!”曹操咬牙切齒地說道。
曹操不僅僅生氣糧草被燒,同時也惱怒劉備膽大包天居然敢謀害自己的性命,於是就下定決心要收拾劉琦。
“傳本相命令,全速前進!”曹操大喝道。
曹操的命令一下達,曹軍士兵立刻加快了腳步,向潁川郡奔去。
與此同時,潁川郡的糧草被燒,這件事情也傳遍了整個徐州。
各方諸侯聽到後,都感慨不已。
但他們並沒有選擇輕舉妄動,而是靜靜的等待着事態進一步的發展。
曹昂漫步在許都的街道上,他這次沒有帶護衛,而是悠閒的享受着亂世中難得的寧靜。
許都裡已經恢復了秩序,那些原本作威作福的士族、豪強都被打擊了個遍。
如今的許都讓曹昂覺得很舒服。
許都的繁華程度比之前還要好上許多,街邊店鋪林立,商販絡繹不絕。
各種各樣的叫賣聲此起彼伏,好像整座城池的活力又回到了當初。
“大哥!”一個年輕的男子從遠處奔跑過來。
曹昂擡頭望去,只見一個少年氣喘吁吁地站在自己面前。
少年約莫十五六歲的模樣,身形清瘦,臉龐白皙,穿着樸素,手上拿着一柄木棍,看似弱不禁風。
但是那雙眼睛卻閃耀着異常明亮的光芒,彷彿夜空裡最璀璨的星辰一般。
“你怎麼跑過來了?萬一摔倒怎麼辦?”曹昂笑罵道。
少年撓撓頭,傻乎乎的說:“大我聽別人提起過大哥可能會回來這裡。” 他指着周圍的街道,“然後就趕緊過來了。”
曹昂伸手揉捏了一下他的腦袋,“真笨啊。”
他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灰塵,然後拉住對方的胳膊朝外面走,“走吧,咱們找家客棧吃飯。
順便問一下現在的情況,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少年點點頭。
雖然天色漸晚,路上行人依舊絡繹不絕,馬蹄踏踏的聲音響徹在耳畔。
少年忽然想到什麼,停下腳步。
“怎麼啦?”曹昂扭頭詢問。
少年猶豫片刻:“其實我知道有幾件事。”
“哦?快說來聽聽!”曹昂興致勃勃的等待少年繼續往下說。
少年深吸一口氣:“最近這段日子,城中突然出現許多奇怪的人。
我發現他們和城裡的軍隊接觸過,不過具體做了什麼,暫時不太清楚。”
“奇怪的人?”曹昂皺起眉頭。
這幾天他的確感覺城裡出現了很多陌生人,不過那些人都非常低調,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大哥,這些人是不是叛賊?”
曹昂聞言,心神猛地一震,隨即冷哼一聲說道:“若他們當真是叛賊,我定要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少年驚訝的看着曹昂:“大哥,我知道你厲害,但是這些人肯定不簡單,要小心啊!”
“放心吧,區區一羣烏合之衆罷了,根本無法與我相比。”曹昂傲慢的說道。
曹昂自然知道少年擔憂什麼,不過在他眼裡,那些所謂的反賊就是一些跳樑小醜罷了,完全不需要放在心上。
“大哥,那邊有個酒樓,不如我請你喝點酒吧。”少年提議道。
“哈哈,正巧肚子餓了呢。”
酒足飯飽後,曹昂藉故離開,他要去拜訪那位傳聞中的名士陶謙,兩人同樣約在一處酒樓見面。
他剛剛走進酒樓的門檻,迎面一個胖乎乎的小二迎了上來,滿臉堆歡的笑容,熱情洋溢。
“您就是曹公子嗎?陶使君在樓上雅室恭候多時了!”小二說道。
“有勞了。”曹昂微笑着說道。
小二領着曹昂朝着酒樓內部走去,然後來到三樓最右側的一扇房門前,敲了敲房門:“陶使君,曹公子已經到了。”
房門推開一條縫隙,露出陶謙肥碩的身軀:“好說,你先下去準備茶水吧。”
小二躬身退下。
曹昂走了進去,陶謙坐在椅子上,正盯着曹昂看。
“曹公子,久仰久仰啊。”陶謙皮笑肉不笑的拱拱手。
他早就聽聞許都有一位少年英雄,不僅勇武過人,更兼文采斐然,今日親眼一見果然非同凡響。
曹昂抱拳:“陶使君。”
陶謙招呼道:“曹公子請坐。”
曹昂落座。
陶謙笑眯眯的看着曹昂,問道:“曹公子,我聽聞你在許都的壯舉,實在是令人敬佩不已啊。”
“哪裡哪裡,只是略盡綿薄之力罷了。”曹昂謙虛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