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曹操的人把他們救走了?
大好的機會在面前閃過,自己卻沒能抓住。這一次沒能將這二 人斬殺,讓他們逃到了自己的營地,可就要難辦的很了。畢竟袁紹 和袁術的勢力和地盤不在少數,想要一個一個逐一攻破還是需要些 時日的。
不過,他們並不是最重要的。
曹操纔是王易心裡那個最大的威脅。
“陛下,發現兩名敵方叛賊!”
幾個士兵押着兩個人上前來,兩個人擡起頭,王易定睛一看, 竟然是沮授和田豐。見他二人衣衫襤褸,但卻並無什麼致命傷,想 必是偷偷躲在了哪裡吧。
王易心裡盤算着,沮授和田豐心裡也在忐忑着。
城池被整個炸燬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他們怎麼都沒想到王易會 有如此本事,那一個個小小的包袱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威力。這還不 算什麼,若是在戰場上被殺,還會有點顏面,起碼是爲了自己的軍 隊犧牲,死而無憾。
在自己家裡當個縮頭烏龜,人家一言不發地就把自己家給我炸 了,自己家的主人還跟別人一起逃走,把他們扔下了。
這是最讓沮授和田豐心寒的。
再不濟,也沒想到袁紹會這麼做。
眼睜睜地看着他們兩個拋棄了自己的沮授和田豐,對袁紹和袁 術二人可謂是心如死灰。本以爲必死無疑,但萬幸之下,他們竟然 都活下來了。被找到之後他們也想好了,與其再與袁紹之人虛與委 蛇,倒不如歸順於王易。要殺要劇悉聽尊便。
出乎意料的是,王易並沒有對他們有所處置,只是作爲兩個戰 俘的身份留在隊裡,隨他們一同趕路。
王易心裡自然是有打算的,這二人有謀才戰略,留下他們未嘗 不可,且他們就在袁紹等人身邊時間久,可以知曉更多關於他們的 事,也爲自己省去一些麻煩。
“將他們都帶下去吧”
沮授和田豐被士兵帶着離開。沮授似是有什麼話要說,在即將 被帶走的時候,掙脫了帶着他的士兵。撲到了王易的面前,沉聲 說:“陛下,那袁紹是被曹操的手下夏侯淳救走了,向他們的營地去。
王易挑了挑眉,道了聲“知道了。”便讓人將他們帶下去了。
表忠心嗎,那就讓我看看你們日後的表現吧。
另一邊,袁紹和袁術騎在馬上,跟在夏侯淳的隊伍後面。回想 起剛纔經歷過的一切,袁紹還有些恍惚。
那小包袱着實厲害,他們哪裡見過這東西啊?本以爲僅憑那幾 件攻城兵器不足爲懼,卻沒想到會被逼到這種境地。若是夏侯淳再
晚來一步,他們怕是都要命喪於此了。
袁紹腦中閃過那日山坡上的轟鳴,料想原來王易這麼早就有了 此等神器。
這,是何等的威力?
這次的攻城之戰大獲全勝,使袁紹叛軍元氣大傷,所有人都沉 浸在喜悅的心情裡,飲酒吃肉不亦樂乎。
傍晚。
王易帳中。
王易召集了文武百官,開始商討接下來的部分事宜。
如今袁紹大勢已去,在曹操營中,想要再打起來可就難辦了。 眼下他們的勢力和實力都還尚淺,想要直面曹操的部隊還有些難度。
王易環視了一下帳內的每一個人,眼底都閃着興奮的光芒。這 幾次的連續勝利彷彿是興奮劑一樣打在了每個人的心上。或許是贏 的太過輕鬆?可能吧。對於他們來說。
所有人的熱情都被調動起來了,估計現在直接說去滅了袁紹都 可能有人去。
“我知道這幾日來大家的情緒都很高漲,但我們不可掉以輕心。 那袁紹既已被曹操救走,他若東山再起必定會回來報復,但曹操的 勢力並不小,如今若直面進攻的話,我們未必能從他們身上討到好 處。你們覺得呢?”
王易停了一下,留給大家思考緩衝的時間。
張飛有些不甘心,想上前說話,卻被身後的就王備一把抓住了。 張飛回頭看去,只見王備向他搖了搖頭。
不可行。
王備雖也覺得此時應乘勝追擊,畢竟剛大獲全勝,任誰都不會 心如止水地在原地等待。但他也還保持着思考的能力,這曹操確實 不簡單,此時若貿然出兵,必吃大虧。
自己這三弟還是太過莽撞行事了,應該多歷練歷練的。
張飛雖心有不甘,但自家哥哥都這樣了,他也只好作罷。
而一直跟在王易身邊的老人,還有郭嘉。此時內心對王易的敬 仰已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小小年紀竟會有如此縝密的心思計謀, 實在是不可小覷啊。
在每個人都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無法自拔時,王易還能夠冷靜 地分析戰況,令在場的每個人都高看了他幾分。
這一番問下去,竟無一人有異議。都誠心誠意地聽從着王易的 安排。
見座下的文武百官都如此地信任自己,王易也終覺得自己如今 做的一切都有了好的起色。
那麼既然這樣,趁着其他城池的謀士還未回來,是時候再給自 己的隊伍添加一些“新力量”了。
發展古代的兵力其實不是個簡單的事。
雖然有系統在,想要什麼武器都可以,但畢竟身處的環境不同, 要是有不合時宜的物品出現在這個時期,就不太好說了,而且還不 好解釋。
王易物色了一下自己的系統,發現了幾樣東西,正適合現在的 軍隊。
第一個,木牛流馬。
說到木牛流馬,很多人都聽說過,但是大部分只是知道這個名 字,真正瞭解它的人寥寥無幾。
木牛流馬,爲三國時期蜀漢丞相諸葛亮發明的運輸工具,分爲 木牛與流馬兩種。據史冊中記載,建興九年至十二年,諸葛亮在北 伐時所使用,其載重量爲“一歲糧”,大約四百斤以上,每日行程爲“ 特行者數十里,羣行三十里”,爲蜀漢十萬大軍運輸糧食。
不過,其真實的樣式、樣貌現在亦不明,對其亦有不同的解釋。
後來有人對木牛的形象作了描繪,對流馬的部分尺寸作了記載。 但是因爲沒有任何實物與圖形存留後世,所以使得後人對木牛流馬 的認識始終是鳳毛麟角、雲山霧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