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小艾提示,主線任務開啓……”
秦朗剛離開了出租屋,就響起了消息的提示音。
“等等!”
秦朗擺了擺手,“小艾,我是否可以帶些東西去三國時期?”
繼承系統實在是太坑了,若是能帶去一些必備之物,不是可以省很多錢。
“嗯?”小艾皺起了眉頭,嘟囔道:“兌換列表中應有盡有,要是允許主人自帶東西,豈不是走私?”
“可是,主人又對小艾這麼好……哎呀,好糾結!”
“小艾啊,我不會帶影響平衡之物,其實,我早想給你也買個禮物了。”
“主人……”小艾頓時淚眼朦朧,多好的主人啊,還想着給自己這個虛擬人物買禮物。
“小艾提示:主人可帶物品返回三國,僅限……食物,小飾品,或不會影響平衡之物!”
秦朗直奔街頭,幸虧中海市繁華,商業街有二十四小時營業。
看着滿目琳琅的商品,不管多麼高檔的,怎麼就感覺那麼便宜?
抱着滿滿一揹包的東西,秦朗滿意的笑了起來。
這些小玩意在現代實在是太平常了,可要是到了三國時期,絕對是大殺器,定然有助於完成繼承系統的任務。
一本雜誌就能被封車騎將軍,這些東西,已然逆天。
也就是時間太緊急,沒來的及買到別的雜誌。
“充能完成,進行傳送!”
…………………………
………………
長安宮中,董卓挺着大肚子躺在牀上,一旁放着雜誌,兩名妙齡女子睡的正沉。
“噠噠噠……”
一陣腳步聲傳來,“報相國,十八路賊寇已經潰逃,孫堅死於渡口,從此以後相國再無對手!”
“嗯?孫堅那老小子死了?”
董卓坐了起來,先是小心翼翼的把雜誌合起,才下了牀榻。
這些天試了很多高難度的姿勢,是有些腿軟,可惜這雜誌裡的女妖孽,還是無法出來。
找了那麼多道士過來查看,也沒有絲毫的辦法,反而有些牛鼻子嚷嚷着要爲民除害。
這果然是一件重寶!
“你說孫堅死了,十八路賊寇已經分崩離析?這是好事啊!”
董卓光着下半身,激動的來回走,之前可是被孫堅打怕了,十八鎮諸侯討他之時,孫堅是前鋒軍。
那一頓狠錘,差點就給他打廢,幸虧呂布天下無敵,這才堅持了下來。
孫堅一死,剩餘諸侯皆是弟弟,不值一提。
我董卓坐擁天下的時機已經到了,從此再無勁敵,可高枕無憂,這天下,已經再無人是我對手!
既然如此,是不是該考慮一下篡位……不,是皇帝禪讓的事情了?
先探一探百官的口風,哈哈哈,咱家真是天道庇佑,咱家不當皇帝,誰當?
很快,外面擡來了龍攆,此乃天子儀仗。
董卓穿了衣服,把雜誌放在了胸口處的夾縫裡,一搖一擺的坐在龍攆之上。
“入宮,今晚在皇宮宴請衆臣,嗯……把皇室那些嬪妃什麼的也召集起來,咱家晚上要給她們訓話!”
“必要的調教還是要有的,這重寶上的姿勢,務必要傳承天下,到時,咱家也是開宗立祖的聖人了!“
“喏!”
一羣將士單膝跪地,跟着董卓,就算吃不上肉,也有湯喝。
雖然皇室貴胄輪不到,可是有丫鬟宮女啊。
西涼人,茹毛飲血,還處於血腥殘暴的半野人狀態,在這一方面更是隨意。
很快聖旨發出,百官盡皆入宮赴宴。
司徒府。
呂布與王琦正在你儂我儂,可情到深處,卻止乎於禮。
呂布只當王琦不肯,是因爲未曾婚嫁,雖然着急,卻也高興,這是個有原則的好姑娘。
王琦心中悲憤,哪裡是我不願與君共舞,爲了與你在一起,爲了表達心中愛意,我甚至偷偷看了父親視若性命的重寶。
奈何國賊當道,我父有報國之念,作爲女兒又如何能爲了兒女私情捨棄父親?
若是表哥在此,也許能想出兩全齊美的方法。
“奉先,你說表哥真的沒有在兗州被害嗎?”
“綺兒妹妹,你勿要擔心,表哥他安然無恙,那日我第一眼見到,就知道他是表哥無疑,我卻故意說他是假扮的,只爲瞞住義父,希望表哥能體諒我的苦心!”
“奉先,你受委屈了,跟着董卓,真是有辱你天下第一的威名!”
“是啊,若不是表哥突然出現,我詐敗而逃,一個紅臉賊子,一個大傻逼,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
呂布一想起張飛,一口一個三姓家奴,就恨的牙癢癢。
分明沒什麼本事,還吵吵捅什麼一萬個窟窿,臉皮厚的都能擋下方天畫戟了。
“奉先,我的意思是,你不該跟隨董卓的……”
王琦說完,把頭埋進了呂布懷裡。
有些事,輕輕點出就是一根釘子,說甚了,反而不美。
王允穿着朝服,在窗外偷偷看着這一幕,不由得嘆了口氣,“女兒啊,爲父爲了大業,甚至故意讓你被那雜誌上的妖孽迷惑,去取悅男人,爲父對不起你!”
“聖旨到,召王司徒入宮赴宴!”
宴會的聖旨傳來。
王允神色堅毅,帶着一副赴湯蹈火,一去不返的壯烈表情,大跨步的向着府外走去。
皇宮大殿,董卓醉意盎然,正在大肆吹噓自己如何打敗了十八鎮叛軍,創下千古功業。
頓時阿諛奉承之聲四起,尤以坐在董卓身邊的司空張溫出口最爲肉麻,因爲他是董卓新近提拔的心腹重臣。
而王允等昔日老臣無不戰戰兢兢,如座針氈。
赴湯蹈火是一回事,可是怕死也是一回事。
呂布在那自斟自飲,想着王琦的話,看向董卓時就有些不滿,再看張溫,那阿諛奉承的姿態,實在是噁心。
難道世人也是如此看待我呂布的?
我這天下第一英雄,在別人眼裡是否也是如此?
看着張溫那得意的樣子,想的越深就越是憋氣,你特麼一條狗得意什麼,你真以爲董卓信你?
呂布走上前,在董卓耳畔低語片刻。
隨後看着張溫冷笑。
董卓頓時臉色陰沉,轉向張溫,冷笑道:“司空好一副忠肝義膽吶,只不知這種肝膽,取出來下酒如何?”
此話一出,張溫魂不附體。
董卓怒喝一聲,立刻有甲士衝入,把張溫揪下宮廷。
“諸公休要驚恐,張溫暗中勾結袁氏兄弟,想取我首級。袁紹有密信來,被吾兒呂布截住了,嘿嘿嘿,不知諸公中還有誰是表面忠順,陰結叛逆?”
董卓眼睛一個個望去,“吾,現在最恨有人行刺!”
能不恨嗎?那個蒙面混蛋,不但懟了我眼睛一拳,還給吾來了一腳。
要不是吾天生本錢雄壯,非得被廢了不可!
百官無不發抖,這特麼董卓,心狠手辣,是真的不講道理。
而這時,宮外已傳進一聲慘叫。
稍頃,兩個發抖的藝女各端一隻銀盤入內,盤中是數十盞暗紅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