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婉拒了吳老爺子,吳凡的那一匹汗血寶馬好是好,卻也比不過呂布坐下的赤兔馬。
歷史上記載的汗血寶馬是一個馬的品類,可被冠於馬中赤兔的,唯有赤兔馬一匹。
“哈哈哈……”吳老爺子薅着鬍子,大笑道:“你們兩個還真是互相謙讓啊,這樣的兄弟情讓我感動,我是跟不上時代了啊!”
“嗯?誰特麼用他謙讓了?”吳凡只覺得腮幫子疼,這混蛋到底給老爺子忽悠成什麼樣了,難道是傳說中的催眠?
西方對於催眠的研究,其實已經到了很深的地步,比起把人忽悠瘸的那個姓趙的老忽悠都厲害。
吳凡很自覺的去了客臥,對於秦朗的忌憚又上了一個層次。
決賽的起點和終點都在中海市郊區,由於有了預賽的熱點,來到郊區現場觀賽的人十分多。
每一個選手身後都有一個專門的航拍機,國際性的大賽,還是很有格調的。
這一次進入決賽的前三十名裡,只有四個黃種人,吳凡和秦朗就是其中的兩個。
甚至秦朗也有了不少粉絲,畢竟預賽的開局,秦朗表現的太過於驚豔。
若不是到最後一段的荊棘障礙上放緩了腳步,絕對是以第一名的成績出線。
到了賽場,運動員準備區域處,有裁判對於運動員的馬匹進行檢測,目的是爲了檢測有沒有使用違禁藥物。
吳凡更換馬匹,其實是有一定的違規的,可大部分人不知道賽馬的具體規則,選手們也什麼都不說,誰還能說什麼?
別的選手也有更換馬匹的,畢竟預選賽的荊棘障礙處,只有秦朗一個犧牲了速度,沒有讓馬匹受到傷害。
秦朗裝模作樣的來到運動員馬匹暫時存放地,眼中閃爍着異樣的光彩。
“啓動繼承系統,繼承呂布勇武之力,召喚赤兔馬!”
“唰……”
下一瞬間,一股強悍至極的力量涌進了身體中。
秦朗的身體素質,原本就是極好的,可如今,竟然感覺又強悍了數倍。
他體內流淌的真氣,竟然被強悍的身體擠壓的接近斷流。
人中呂布,名不虛傳!
“驢驢驢……”
伴隨着一陣嘶鳴,一匹俊郎非凡的戰馬,出現在秦朗身旁。
在戰馬的腦袋上,還飄着兩個大字,“赤兔”。
這兩個字,唯有秦朗一人能看得見。
赤兔馬渾身上下充滿了野性,簡直就像是野獸一樣。
唯有看到秦朗的時候,那一雙充滿了戾氣的眼睛,變的柔和了很多,低下頭蹭了蹭秦朗的肩膀。
此人是主人的兄弟,不僅能和主人征戰,還救了主人和主母一命。
所以赤兔願爲秦官人征戰,這是一匹極其有靈性的馬!
赤兔馬在馬中的歷史地位之所以這麼高,和呂布的相輔相成是分不開的。
甚至後來關羽騎了赤兔馬,對後期的影響都沒有這麼大。
華夏曆史上下五千年,有幾句“人中呂布,馬中赤兔”這麼霸氣的話?
“好兄弟,與我跨越千年,在這新世界奔馳吧!”
秦朗翻身上馬,赤兔馬背上的馬鞍,上面還沾染着未曾乾涸的鮮血。
秦朗到了檢測場地,別的馬匹已經到了起點處準備,裁判就位,慕容婉兒又是這一場比賽的特邀嘉賓。
吳凡臉都白了,那混蛋沒來比賽?
人呢?
我可不是隻爲了贏錢,我特麼是爲了在比賽中幹掉你!
要不然,就算這混蛋輸了一個億,等回家又跟老爺子開口借一個億,老爺子會不借?
一個疑似被催眠的人,怎麼可能會拒絕的了?
這混蛋跟沒輸有什麼區別?
我特麼不是白白浪費感情了?
嘉賓席上,慕容婉兒臉色鐵青。
貴賓席上,蘭陵威死死的盯着賽場的出口,今天你要是不出來,我晚上就帶人掃了單面街!
真以爲我威少爺貴爲黑道太子爺,就不會跟一羣站街女一般見識了?
“驢驢驢……”
與此同時,一聲低沉的聲音在通道深處響起。
比賽解說還深情的吹着牛逼,可這一聲低鳴,簡直蓋過麥克風的聲音。
所有的馬匹,全都打着哆嗦,扭過了頭。
王者出現,庶民唯有膜拜。
越是品質好的馬,感覺也就越強烈!
吳凡的汗血寶馬,前腿屈起,跪倒了下去。
直到秦朗騎着赤兔馬,出現在了衆人眼前。
“臥槽,這是什麼東西?”
衆人嚇傻了,赤兔馬的神駿,非常人所能承受。
在三國時期,那些馬之所以能承受的住赤兔馬的氣勢,是因爲歷經戰場的洗禮。
現在的不行!
吳凡在心裡瘋狂咆哮,這混蛋一大早起來的時候,還什麼都沒有,這麼一匹彷彿天神般的馬,是在哪裡來的?
即便是不懂馬的人,也能看的出來,赤兔馬的不凡。
一輛破拖拉機和一輛勞斯萊斯放在一起,就是不懂車的人,也知道哪個更值錢。
“呦,怎麼了,沒見過好馬嗎?”
秦朗看向吳凡,你有一匹汗血寶馬而已,得意個什麼勁?
“秦朗,長途奔襲,不是馬好就行的,況且,你這匹馬還不一定能比得上我的!”吳凡恨聲道。
這一路幾百裡,有準備好的陷阱,也有人爲的爭鬥,你秦朗這麼高調,活該你會成爲衆矢之的,你不死誰死?
總算到了比賽開始的時間,所有選手就位,裁判也舉起了手槍。
吳凡抱着汗血馬的脖子,好一陣親暱的安慰,才讓勉強掙脫了赤兔的影響,踱步到了出發位置上。
“嘭!”
槍聲一響。
現場一片安靜,沒有一匹馬動彈地方。
不管運動員用鞭子怎麼抽,那些馬就是低着頭,一點也不動彈。
觀衆們也懵了,這是什麼情況?槍聲一響,脫繮野馬,這可是賽馬最大的看點之一。
幾十匹馬擠在一起,就爲了掙個先機,那就給人一種萬馬奔騰的感覺。
現在一動不動是什麼鬼?被施了魔法了嗎?
等等……吳凡的馬動了!
汗血寶馬馱着吳凡,脫離了自己的跑道,一路踱步到秦朗身旁,低下頭顱去蹭赤兔馬的脖子。
赤兔馬看上去有些煩,往一旁揚了揚脖子,把汗血寶馬頂到了一旁。
“咕咚……”
吳凡嚥了口唾沫,難以置信的看向秦朗,“馬……馬王,你這是馬王?!”
傳說,在數百年前,人跡罕至的大草原裡有馬王,唯有十萬匹以上的野馬羣,纔有可能誕生一匹號令萬馬的馬王。
只要馬王存在,任何馬都不敢跑在它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