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跟他比,讓他啞口無言!”小喬看熱鬧不嫌事大,還得意的看了大喬一眼。
姐姐你看,官人爲了我,和別人爭風吃醋了呢!
眼看着就要進行文鬥,今天不管是作的曲,寫的歌,還是詩詞歌賦,都是官人爲我所作,這一次你沒辦法辯駁了吧?
我說官人更喜歡我,姐姐你還不信,現在就是見證事實的時刻!
“真要比?”秦朗捏了捏小喬的小臉。
這親暱的動作,惹得周瑜又是一陣煩躁。
周瑜這小子音律無雙,真要是拿個琴擺在身前,咱是真不會彈啊!
“小艾……”秦朗在心裡默唸,“有沒有能讓我彈奏樂曲的的道具,花點錢也無所謂!”
蝨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已經欠了五千萬,就不在乎多欠一些,總不能在大喬和小喬面前丟臉吧?
“主人未曾繼承有音律天賦的人,所以,你說的木有!”
小艾的聲音毫無情緒波動,聽得秦朗不停地皺眉。
忘了送禮物,可是把小艾給得罪死了。
以前的小艾多好啊,時不時的出現,每一次穿的還那麼帶勁,現在是什麼福利都沒了。
“秦官人,你莫非是心虛了?”
周瑜冷笑,隨手將大喬身前的琴拿了過來,“既然你心虛,那就讓吾展示一番吧!”
周瑜雙手在琴絃上輕撫,氣勢一下子就變了。
不愧是音律大家,只是輕輕的撥弄之間,便把琴絃的音調微調了一些。
大喬驚訝的張開了嘴,她的琴是早已經調好的,沒想到竟然還能調的更加精確。
“叮……咚……”
琴聲如流水,讓人如沐春風。
周瑜手指翻轉,閉着雙眼,面帶陶醉。
“官人,這周瑜的琴技,還真是非凡吶!”
小喬漬漬稱奇,都說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越是懂得音律之人,越能聽出周瑜此時的音律功底是多麼紮實。
越是簡單的音調,就越是能體現功力的深厚。
周瑜越發的自信,琴聲也就變得越發激昂。
試問這世間,有哪個女子能抵擋這琴聲?
直到一曲終了,周瑜緩緩睜開了雙眼,吐出一口濁氣,道:“姑娘以爲如何?”
“確實不錯,竟是比小女子還要厲害的多,可是嘛,還是比不上我家官人!”
小喬一皺瓊鼻,我家官人不僅精通音律,還會寫歌,作詩,樣樣精通。
更甚者,官人寫的歌曲形式,這世間還從未出現過,完全可以當那開宗立派的祖師了。
要是官人沒有出現,我還會驚訝一些,可現在,也就驚訝那麼一點點。
“官人,你再爲人家撫上一曲嘛!”小喬摟着秦朗的胳膊,又是一陣蹭。
秦朗摸了摸小喬的頭髮,這姑娘撒嬌起來能要人命。
彈琴我是不會,不過嘛……
“只比琴技的話,如何能體現出你我的情誼?我即興寫歌一首,由你來配合我彈奏一曲如何,真正的音律大家,看的不是功力如何,而是能否表達出想要表達的情感,這……纔是音律存在的意義!”
秦朗笑了笑,在忽悠人這一方面,在灌雞湯這一方面,他可是佔盡了優勢。
你一個人彈得再好,有用嗎?
咱這可是互動,互動懂嗎?
“音律存在的真正意義!”小喬眼中的光芒越發璀璨,亦越發的崇拜。
官人到底到了什麼樣的境界,才能說出這麼觸動人心的話語。
周瑜神色大變,這特麼分明是偷換概念啊!
我和你比彈琴,你非要唱歌,還特麼讓小喬彈奏,這比試還公平嗎?
“呵呵……看你能搞出什麼花樣!”
不過,周瑜冷笑,很快便冷靜了下來。
以他的音律造詣,也不可能隨時隨地的能寫出新的樂曲。
更何況,是一首新的歌?
“秦官人,你要是隨便就能寫出一首文采斐然的歌,能讓我也爲之驚歎,吾不但今日認輸,今後亦對你退避三舍!”
你不是說我搶你媳婦嗎,吾周瑜,絕對不會佔人便宜!
“誰特麼管你公不公平,你非得讓我把未婚妻當賭注,這就公平了嗎?”
秦朗伸手指了指周瑜,這就是挑釁!
小喬此時已經做好了準備,擡起眼眸,給了秦朗一個充滿情誼的眼神。
給一首從未聽過的歌伴奏,不僅要考驗功底,還要考驗兩人之間的默契。
之前那首醉赤壁,若不是心意相通,怎會如此完美?
大喬雙手拄着下巴,就這麼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這麼雄姿英發的官人,真是讓人着迷。
“劍煮酒無味,飲一杯爲誰,你爲我送別……你爲我送別……
胭脂香味,能愛不能給,天有多長,地有多遠……“
這一首紅顏,是秦朗聽過最能體現出英雄氣短,兒女情長,英雄與美人之間蕩氣迴腸的愛情。
秦朗在現代時並不怎麼聽歌,對於音樂的瞭解,最多的還是每一次執行任務之後,聽着純音樂來放鬆身體。
唯有這種在大街小巷中不停播放的歌曲,經過了大衆篩選的好歌,纔會聽上一聽。
秦朗就這麼輕聲的唱,經歷了現代與古代的情感,通過溫柔卻又充滿俠義的嗓音唱了出來。
“你是英雄,就註定無淚無悔……這笑有多麼美,是穿腸毒藥……”
小喬彈着琴絃,跟着秦朗的語調,竟是配合的完美無缺。
此時的小喬,早已淚流滿。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的男子,讓我如此癡迷!
一曲紅顏唱罷,所有人的反應各不相同。
孫策捏着下巴,若有所思,“官人這把妹的技巧真是匪夷所思,我要不要拜師啊?
喬父擦着額頭上的汗,”這小混蛋,就是一首歌,一首詩,騙了我兩個女兒,若不是以那重寶爲聘禮,哼……“
大喬眼神哀怨,道:“官人,你要說明白,這首歌你是爲妹妹所寫,還是爲我所唱!”
小喬撫平琴絃,站起身,在那麼多人的注視下,又鑽進了秦朗的懷裡,“那還用問,當然是爲我所寫,姐姐你若是覺得不好,可以讓官人再寫嘛,妹妹我是不會在意的!”
周瑜張着嘴,彷彿不敢置信。
“這是歌?不對啊,也沒聽過這種格式的歌詞!”
“這是詩?亦或是賦?也不對,絕對不是!”
“可是爲何聽着這般感人?難道此人真的能開創一個流派?”
“天吶,既生瑜何生郎啊!”
“哼,你們爭什麼爭,官人是我的,什麼都是我的!”
與此同時,一道嬌斥聲傳來。
一個腰間挎着長劍的小丫頭,在窗戶上跳了進來。
小丫頭的額頭上,還閃爍了一道刺眼的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