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都城中,三家酒樓皆有背景,今日忽然開張個絕味樓,讓其他三家掌櫃很是不爽。
作爲“醉仙閣”少東家的王乾,上次被沈躍胖揍一頓,一直想找回場子,這次他尋思着自己可以帶着幾個狐朋狗友在他開業儀式上鬧一鬧。
畢竟你酒水再好喝,菜不行也是白搭。
而衆口難調,我說你菜不好吃,你能怎麼地呢?
張謙熱情的在酒樓迎接每一位來客,並且熱心的爲他們介紹菜單的種類。
所有人都被這種新奇的吃法驚到了,待那些美食上來後,他們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太香了!
以前吃的那些東西,簡直就如白水一般寡淡無味!
王乾等人嘗過酒樓美食後,喝的東倒西歪,根本忘了搞事情這茬了。
而其他三家酒樓掌櫃接踵而至,嘗過美食後,臉色陰沉的叫來張謙。
“你不過是個掌櫃,你若有權處置這酒樓,便同我們商量,若是不能,讓你們東家過來。”
醉仙閣東家王墨敲了敲桌面,他端起酒杯道:“我限你半柱香之內,讓你們東家過來,否則你們絕味樓活不過三天!”
天鮮樓的東家賀桓微笑道:“年輕人,這裡的事你做不了主,我還是建議你找東家過來,我們三家可是許都城中最大的酒樓,而且隸屬曹丞相,你們惹不起的。”
賀桓溫文儒雅的笑着轉動手中酒杯,其中威脅不言而喻。
張謙皺眉,這三人都是許都城中有後臺的酒樓,就連張家,也要避其鋒芒,也不知道沈躍能不能鎮住他們。
他嘆口氣,這一看就是覺得自家生意好,故意找茬的,他們有後臺,自己這一方又沒什麼後臺,怕是拼不過他們。
他拿不定主意,還是打算讓沈躍過來看看情況。
沈躍正在酒館測試新式火槍,看到氣喘吁吁的張謙,奇怪道:“今天不是開業嗎,你怎麼跑這裡來了?”
“許都三家酒樓的東家,聯合跑過來找茬了。”
張謙上氣不接下氣道:“說要見你,否則讓我們酒樓活不過三天。”
“好大的口氣!”
沈躍瞪眼,拿起火槍就跟着張謙前往酒樓。
馬車上,張謙嘆口氣:“一開始做酒樓,我就跟你說過,若是沒有後臺,很容易被人打壓。”
“那三家都有曹丞相做後臺,自然相安無事,我等不過是一平民,如何鬥得過他們?”
“可惜,曹操去北方打仗去了。”
沈躍抓抓頭髮,忘了這茬,也不知道董承能不能護住他。
兩人說着,很快便到了酒樓。
二樓包廂中,三家掌櫃或是摳着手指,或是把弄着手中核桃,皆不正視沈躍。
“張謙,我覺得吧,你這酒樓也沒存在必要了。”
張桓冷笑着搖搖頭:“這位便是你的東家嗎?”
“怕不是哪裡找的狐朋狗友來充數的。”
醉仙閣王墨冷哼一聲。
沈躍拉開凳子,與三人對視:“我就是東家,有什麼事,跟我說,你要是敢搞些小把戲,大不了大家魚死網破。”
“呦呵,年紀不大,口氣不小。”
張桓不屑的笑了:“你若是能做主,我們便與你談談。”
“有屁快放。”
“行,年輕人,有火氣是好事,但別燒到了自己。”
王墨冷哼道:“實話說,我們三家,要求你,呃,絕味樓是吧,無限免費爲我們的酒樓提供酒水,另外,你們店裡吃食的配方,統統教授給我們的大廚。”
“這樣,我們允許你在許都城中,苟延殘喘,做點小買賣,否則,你的酒樓活不過三日。”
沈躍跟看傻子似的看着他:“你怕不是在想屁吃呢?還酒水無限供應,你腦子裡裝的都是大便嗎?”
“你!”
王墨大怒拍桌。
“年輕人,別太張狂,我們三家的底蘊,是你想不到的。”
坐在中間的中年男人,放下手中核桃。
張謙在一旁小聲解釋道:“他是惠源春酒樓的東家,叫做於延,據說和曹操大將於禁,乃是同族。”
這也難怪他坐中間,兩家隱隱將其奉爲大哥了。
于禁是曹操的肱股之臣,其族人,自然多照拂一番,所以,惠源春酒樓的生意,要比其他兩家好很多。
沈躍纔不管他什麼于禁的同族,毫不留情的出言相激:“你們三家臉皮也夠深厚的,人家第一天開張,就跟個要飯的似的,跑上門來乞討,還大言不慚的說要我的配方?”
“你憑什麼?”
“憑我們依附於曹丞相。”
於延冷聲道:“我勸你嘴巴放乾淨些,莫因兩句話毀了你幾個月的辛苦。”
“草擬嗎!”
沈躍直接掏出火槍指着他的鼻子:“如何?”
“有種。”
於延拉開椅子,拍拍手:“希望你不要爲你所作所爲而感到後悔。”
說罷,三人拂袖準備離去。
……
“等等!”
沈躍沉默一下,忽然大聲喊道。
王墨轉身冷笑:“怎麼,後悔了?”
“三位消費一萬三千錢,請下樓結賬,我們有專門的小廝團隊,對於吃霸王餐的,把他粑粑都打出來!”
沈躍一番言論,把三人鼻子都氣歪了。
一萬三千錢而已,你當我們付不起麼!
這讓三人心中怒火更盛,出了門便找地方商議怎麼弄絕味樓。
張謙苦笑一聲,拉住沈躍:“這次你可得幫我,這三家大人物,即使是我爹都惹不起。”
“大人物?”
沈躍不屑的聳聳肩:“我倒要看看,他們怎麼着個大人物?”
曹操雖然去了北方打仗,排兵佈陣後,他覺得沒啥意思,中間還會回來一趟,自己作爲曹操的“軍師”,到時候打個小報告,收拾他們不是輕而易舉的嗎?
張謙長嘆一口氣,總覺得沈躍有些輕敵,可自己又說不過他,便處理好酒樓事務,匆匆回到家中詢問父親。
“不愧是我老張家的種,能力強,有魄力,猛!”
張汪聽說事情始末,捂着臉對張謙豎起大拇指稱讚。
張汪自知父親是在說反話埋汰自己,便嘆口氣詢問道:“父親可有好計策?”
“你東家都已經表明態度,你怕個什麼?”
張汪一臉無所謂的往魚塘中投食:“你就好好看着他表演吧。”
張謙滿臉疑問,怎麼您比我對沈躍還有信心?
正當他搖頭嘆息間,酒樓來人,說是酒樓出了大亂子。
食物有問題,有個人吃了火鍋後,當場口吐白沫,死的不能再死!
這不,麻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