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陽的這個提議,鄒夫人也十分心動。
不得不承認,留在程府中,比留在館驛中安全多了。
再加上程陽的身份,年紀輕輕,已經坐到了司空府主簿。
而且,相貌英俊,又懂得疼人,真的是個只得託付的男人。
說真的,如果自己不是個寡婦,她都想找人說親,主動嫁到程家。
“承蒙公子不棄,妾身感動萬分。那,一切就依公子而言吧。”
“行,就這麼說定了。”程陽笑了笑,馬上讓家丁收拾院落去了。
一旁清河不樂意了,噘着小嘴,氣呼呼的道:“我也要搬進來,我和鄒姐姐住一個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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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過門,你就要搬進來,阿瞞不得拿鞭子抽我?
不過,如果她能說服曹操,自己也不就不管了。
“你爹如果同意的話,我就沒有意見。要不,你和他商量商量?”
清河大手一揮,“商量什麼呀,就這麼着吧。我們親事都定了,早晚不都是你的人?”
早晚都是我的人?
小丫頭,還挺看得開。
程陽嘖嘖笑道:“你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要不今晚上,咱們一起?”
清河哼哼有聲,瞪了他一眼,“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雖然住在你家,但還沒過門,你可不能欺負我。如果,你想玩女人的話,就先玩鄒姐姐吧。鄒姐姐是侍妾,就是過來給你玩的。”
尼瑪……
這小姑娘,也太奔放了。
以前常聽說,古代的正妻會主動幫夫君張羅妾室。
原本,程陽還覺得有些不大可能。現在,他才明白,這一切都是真的。
鄒夫人早就羞的坐不住了,“清河,你胡說什麼呢?”
清河笑了笑,露出兩隻小虎牙,“姐姐,你本來就是侍妾,不就是給程陽玩的?他不玩你,那你……”
“行了行了,你可別再說了,再說我就,就……”
面對如花似玉,又風韻無限的鄒夫人,程陽當真有些坐不住。
他站了起來,去了一趟廁所,之後才如釋重負的回到屋內。
三人圍着桌子,一邊喝酒吃菜,一邊玩笑聊天,過的好不快活。
鄒夫人很久沒這麼放鬆了,難得有機會有閒情,還當面給程陽表演了一段歌舞。
美人如白玉,美酒如瓊漿,這種滋味,怎一個爽字了得?
不知不覺,天都亮了,程陽扭頭一看,紅紅的日出已經升起,快到了司空府點卯的時候了。
他急忙打斷兩位美女,一臉遺憾的道:“姐姐,妹妹,我得去司空府報道了。剛升爲主簿,若是遲到了,主公和軍師肯定會找我的事。”
鄒夫人滿是關切的問道:“公子,咱們不睡會嗎?”
咱們?睡會?
她這是在暗示什麼?
這話弄得,怪不好意思的,程陽撓了撓頭,笑道:“以後機會多的是,反正你已經進了程府的門了。如果,你想玩的話,也不是不能陪你……”
鄒夫人一聽,大爲窘迫,急忙解釋道:“公子,妾身是勸你休息休息的意思,你想哪去了?”
媽的,賊尷尬。
程陽一邊陪着笑,一邊穿好長袍,騎着心愛的坐騎,急匆匆趕去了司空府。
還好,時間不算太晚,壓着點趕上了。
程陽剛剛升爲主簿一職,許多職權還沒接手,因此工作量不算大。
他聽完手下人的報告之後,在府院中晃悠了一會兒,困勁就漸漸涌到了頭上。
到最後,實在扛不住,便趴在桌案上睡着了。
這時,曹操、荀彧幾人,正好過來視察。
一見到程陽正在睡大覺,曹操立馬變了臉色。
臭小子,你現在可是主簿,曹某身邊最爲信任的佐官。一大幫子人,都指望着你出來主持工作呢,你可好,居然躲在這裡睡覺。
院內幹事見狀,急忙推了推程陽的胳膊,“程主簿,司空大人來了。”
程陽一邊打着哈欠,一邊伸着懶腰,不情不願的擡起了頭。
不等曹操開口,他心裡已經嘀咕了起來。
【阿瞞,清河與鄒姐姐太厲害了。】
【她們倆的勁頭可真大,我是一夜沒閤眼啊,快被她倆折騰死了。】
【就這,清河公主還不願放我走。人鄒姐姐還讓我休息休息呢,她可好,一點都不知道心疼我。】
【今晚上不行了,今晚上說什麼,我都得回去睡會,不然,扛不住啊!】
臥槽?
尼瑪?
你個狗東西,你果然暴露了!
曹操一臉黑線,“小子,你家可是書香門第,就不能檢點一些?離成親還有幾天?忍一忍怎麼了?”
【忍一忍?忍什麼?】
【不會是因爲清河搬進我家,阿瞞開始怪我了吧?】
程陽心內如鼓,小心解釋道:“主公,是清河主動提起的,鄒姐姐還想勸她來着,不過清河不願意,小人不過是順着她的意思而已。”
你特麼可閉嘴吧,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你怎麼好意思說這話?
還清河主動的,你特麼自己不支棱起來,她怎麼主動?
和未來的女婿討論這種話題,曹操實在有些尷尬,當即被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好。
一旁的荀彧,更是被雷的外焦裡嫩。
他扭頭盯着曹操,低聲問道:“主公,清河公主她,這麼奔放的嗎?你看把小程給累的,這樣下去,怕是他吃不消啊。”
曹操立馬瞪了他一眼,“狗貨,你胡說什麼?政務都處理完了?吏治已經清明瞭?你可別忘了,咱們許都現在的吏治環境,可有待整改。”
荀彧臉一紅,沒敢接話。
程陽卻樂了。
【狗貨?這名字還挺好玩。】
【阿瞞命裡欠操,荀彧是個狗貨,這對君臣主僕,真是各有千秋。】
【乾脆,你倆一起出道算了。他狗貨,你欠操,整個組合,名字就叫狗.日的,保管一炮而紅。】
出道?組合?
狗.日的?
雖說難聽,可還真是形象。
曹操忍不住嗤嗤笑了起來,你個狗東西,真是滿腦子稀奇古怪的玩意。
笑了一陣,他又清了清嗓子,看着荀彧吩咐道:“許都的政務、吏治,向來由你負責。這段時間,司空府屬下新成立了許多府院。其中的吏治問題,一定要好好解決,知道嗎?”
荀彧點了點頭,“下官明白,只是,主公,朝堂之中的大小官吏,基本上都承自大漢。官場風氣由來已久,府院的效率更是一般。這種根深蒂固的問題,短時間內怕是不好清掃吧?”
這個問題,曹操也明白。好清掃的話,也不用等到今天了。
他忽然轉過身,笑呵呵的盯着程陽,問道:“小程呀,你現在是主簿了,司空府的政務,你都有權過問。曹某問你,你可有什麼好辦法?”
程陽瞪大了眼睛,一臉人畜無害的答道:“主公,小人什麼都不知道,您實在是太擡舉小人了。”
然而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已經嘀咕了起來。
【整改吏治?多得罪人啊!】
【我一十七八歲的小夥子,你讓我去整改吏治?我不得被那幫官吏給生吞活剝了纔怪。】
【不行不行,門都沒有,我還是乖乖做我的秘書,沒事回去逗逗清河,玩玩……】
【咳咳,總之,我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