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充清了清嗓子說道:“不管損壞了多少人家的菠菜,我願意出雙倍的錢來賠償人家。”
“此事的確是張飛的不對,我會狠4艮的批評他的。”夏侯充知道,人家這是上門告狀來了,自己當然要做足姿態。
聽到夏侯充的話,光祿勳丞長鬆了一口氣。
他上門前還頗爲忐忑,畢竟夏侯充如今可是兇名在外,沒有想到夏侯充這麼好說話,又與夏侯充客套幾句以後告辭。
將光祿勳丞送走以後,夏侯充立刻讓人去喚張飛前來。張飛喝着醉醺醺的,等到來到夏侯充的大堂以後,還
晃晃悠悠,拱手道:“主公喚我來何事?”
看到張飛這幅樣子,夏侯充不由皺了皺眉頭。
“翼德啊!不知道你喝了多少酒,醉成這樣?”
“喝了兩壇。”
這倒讓夏侯充疑惑了,以張飛的酒量,兩壇斷不至於醉成這樣啊,難道是有什麼心事?
只是任夏侯充如何詢問,張飛就是不說。
這個時候,關羽也聞訊趕了過來,低聲道:“莫非
第308章傷心的張翼德
是因爲那女子的事情?
此時,張飛已經坐在椅子上呼呼打起了呼嚕,夏侯充急忙讓人把他送到房間裡。
隨即又讓人去調查夏侯涓的事情,沒大一會兒,就有屬下返了回來。
“夏侯淵要將侄女嫁於別人。”
“難怪!”
夏侯充不由搖了搖頭。
“這張飛喜歡上誰不好,非喜歡上了夏侯淵的侄女,而夏侯淵偏偏在這個時候把侄女嫁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三弟好不容易喜歡一個女子,沒有想到碰上了這檔事。”
關羽在一旁唉聲嘆氣。
夏侯充卻只是微微一笑:“夏侯淵的侄女又如何,他想拆散,就能拆散得了嗎?”
說完,夏侯充站起身來。
“我這就去夏侯府上去見夏侯淵,你們等我消息。”
夏侯充離開自己的府邸以後,就直接前往夏侯府。
“煩請稟報一下你家老爺,就說夏侯充求見。”
夏侯充來到門口,對守門的士兵說道。
那士兵一聽眼前的年輕人竟是鼎鼎大名的冠軍侯,當下不敢怠慢,急忙進去彙報。
過了一會兒,只見他走了出來,臉上露出幾分爲難,道:“我家老爺說了,他今天沒空。”
這夏侯淵可以說是整個許昌,少有的幾個敢和夏侯充對着幹的人了。
“沒有空?想必你家老爺這會兒正在屋子裡飲酒作樂呢吧。”
說完,夏侯充便直接邁步向裡面走去。
那士兵正要阻攔,結果被夏侯充眼睛一瞪,頓時乖乖的讓開了道路。
此時,夏侯府內。
夏侯淵正在院子裡舞劍,一邊舞劍,一隻手還拿着酒壺,顯然心情頗好。
這時,一個士兵急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夏侯淵頓時收住劍勢,皺着眉頭道:“什麼事情?沒看到我在舞劍嗎?”
“將軍,冠軍侯闖進來了。”
,,啥?”
夏侯淵轉頭,就看到不遠處,夏侯充正笑盈盈地站在那裡。
“夏侯將軍忙着舞劍呢?這劍法當真不錯,凌厲而又不失飄逸,一看就是劍道大家啊!”
平日裡根本懶得看自己一眼的夏侯充,今日竟然已經拍起了自己的馬屁。
夏侯淵頓時知道夏侯充爲何而來,只是冷笑道:“冠軍侯謬讚了,雕蟲小技罷了,比不得你手下猛將如雲。”
話裡話外帶着刺。
“只是冠軍侯該知道,我的府裡並不歡迎你,有什麼事情你快說,不要耽誤我練劍。”
“夏侯將軍,你練的是上劍還是下劍呀?”
夏侯充輕笑着問道。
“什麼意思?”
夏侯淵臉上露出幾分茫然。
“沒啥意思,今日我來是爲張飛將軍而來,張將軍與你那侄女夏侯涓一見鍾情,傾心已久,我特地來爲他提親。”
夏侯淵冷笑一聲:“張飛難道沒有告訴你,我那侄女已經回了老家譙縣,我給她找了一個好人家,張飛沒戲了。”
“夏侯將軍,據我所知,你所謂的找了個好人家,也是剛剛找的,沒有訂婚,那就是可以反悔。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夏侯小姐與張飛情投意合,你何不成
人之美,非要拆散他們呢?”
“呵呵!夏侯充你說對了,我就是要拆散他們,張飛是你的屬下,我怎麼可能把我的侄女嫁給你的手下。”
“夏侯將軍,只要你肯改變心意,不拆散張飛和夏侯涓,我願意向你賠禮道歉。得罪你的人是我,不是張飛,他們是無辜的。”夏侯充說道。
“夏侯充,你現在就是跪下來給我磕百十個頭,你也休想讓我回心轉意,我就是要讓張飛痛苦,就是要拆散他們。我侄女就是嫁給一條狗,也不會嫁給他張翼德。”
“你夏侯充不是厲害嗎?不是用兵如神,智計無雙嗎?還不是沒有絲毫辦法。”
說完,擺了擺手:“來人,送客!”
“侯爺,請別讓我們爲難。”
一個屬下走上前來。
“好,夏侯淵,你既然如此冥頑不靈,那就不能怪我不客氣了。”
“哈哈哈!“
夏侯淵搖了搖頭:“我的家事,我的侄女,想嫁給誰就嫁給誰,連丞相都無法干預,你能把我怎麼樣?送客!”
“哼!”
夏侯充一甩袖子,大步向府外走去。
剛剛走出夏侯府,只見兩個士兵擡着一塊木牌走了
出來,立在門口。
上書:“夏侯充與狗不得入內。”
“好你個夏侯淵,你竟然做得這麼絕!”
夏侯充氣呼呼的離開夏侯府。
府內,夏侯淵聽到手下士兵的彙報,不由哈哈大笑。
“你說那夏侯充氣的臉變成了紫青色,以前都是我在他面前吃癟,這一次終於出了一口惡氣,這就是扌艮應!”
夏侯充氣呼呼的回到府中,關羽,趙雲,太史慈,典韋等人都在院裡等候。
就連張飛也酒醒了,垂頭喪氣站在那裡。
看到夏侯充回來,眼睛立刻露出了亮光,迎了上來。
“主公怎麼樣?夏侯淵答應了嗎?”
夏侯充搖了搖頭。
張飛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把頭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