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沒有可以發出聲響的東西,周圍更無從尋找,於是我將注意力放在了揹包上面。
“胖子,我來拖住它們!你去看看這揹包裡面,有什麼能用的武器,或者是能發出聲的東西沒。”
我將揹包甩給胖子,把希望全部交給了他,揹包內有李菲兒準備的工具,希望有一件是可以發出聲響的。
拿起工兵鏟,我左右開弓的揮舞着,阻止藤蔓攻擊身後的胖子,胖子趁機蹲在地上快速翻找着。
眼看,揹包內的東西全部翻出,硬是沒有一個能派上用場的!就在我絕望之餘,胖子從地上給站了起來。
“飛哥,有了。”
胖子激動一聲,聞聲我扭頭看了他一眼,望着他手裡所拿的東西后,嘴角不自覺的輕微**了幾下。
“飛哥,你說這丫頭片子,給包裡裝兩個竄天猴幹嘛?還特麼是超大號的那種!”
胖子無奈一句,望着手裡的東西,的確和兒時玩過的炮竹一個樣,可比起炮竹似乎要大了好多。
難不成,這東西不是竄天猴?
顧不了那麼多了!眼下,哪怕就算是一個炮竹,只要是能響上那麼一下,解除掉這個瞳術就行了。
而且這東西,底部裝有一根引線,說明也是可以用來點的,至少可以先試試它以解燃眉之急。
我繼續做着支援,爲胖子點燃這東西贏取時間,將周圍襲來的藤蔓紛紛斬落,保護着胖子的周全。
胖子蹲在地上後,將袖子給挽了起來,徒手刨出了一個深坑,將那玩意的支架給埋進了土裡。
用手掌將土拍實,確定不會點火後倒下,胖子這才滿意的起身,從褲兜裡給摸出了一個打火機。
蹭了下鼻子,胖子將打火機湊近了引線,可剛將火苗對準上去,卻被一陣微風給不巧的吹滅了。
他奶奶個腿!連風也跟你胖爺我作對?我還就不信了,再來。
胖子腹誹一句,而後利用一個手擋住了風,這一次火苗沒有繼續搖擺,直衝着引線點了過去。
呼!!!
又是一陣風,從胖子的身後吹了過來,再次將火苗給熄滅了,胖子瞬間就給氣的火冒三丈。
人背了,喝涼水都塞牙!這句話用在這裡,還就真的一點也不假。
有了前二次的失敗,胖子乾脆直接將外套脫掉,而後套在頭上再去點火,而以保這次萬無一失。
經過二次失敗,這次引線終於給點着了,在一陣白煙過後,一條燃燒的火龍迅速竄向底座。
咳咳咳!!!
“飛哥,快閃開!!!”
將衣服退下來,胖子眉毛薰的發白,被引線點燃的味道嗆到,而夠一個勁的在原地咳嗽着。
聞聲看去,引線已經就快要燒盡了,而那東西所衝的位置,剛好還就直對準了我的屁.股!
“胖子,你丫就缺德吧!你這明擺着來就是公報私仇的……”
緊接着,只聽biu的一聲,那二支巨型炮竹迅速躥出,並從我的褲襠下方徑直給穿了過去。
還沒反應過來,我就感覺大腿一陣暖熱,發現褲襠底部被摩的焦黑,瞬間燙的四處亂跳了起來。
炮竹在到達半空中後,迅速傳出了一聲巨響,爆炸時所散發出來的光亮,頃刻就將周圍給照的通明。
原來,感情這麼個東西,就是一個大號的信號彈!我就說呢,這丫頭難道連過年傢伙都備上了?
“快看!!!”
胖子提示一句,隨着他手指方向看去,我發現在光亮照明瞬間,那個樹洞中的眼球退回了白色。
看來是起作用了。果然如我猜測的那樣,巨大的聲音可以解除瞳術,破解這個傢伙釋放的血瞳!
再向回看去,八兩和王濤終於擺脫了束縛,從地上顫顫巍巍的站起,隨後一併走到了我的身旁。
“你徹底的惹怒它了!快點離開這裡,否則大家都會死在這。”
望着恢復原色的巨瞳,王濤表情驚慌道,其實儘管我找到了方法,但也只是幫助他擺脫了束縛。
但我們幾個,依舊還在它的瞳術中,而接下來,如果不出意料的話,它將會給徹底的甦醒了。
王濤此話剛說出,發現血圈已經失去了效應,無數根藤蔓迅速竄出,從四面八方向我們圍聚過來。
不過這一次,它並不是要打傷我們,而是在藤蔓襲來的瞬間,縱橫交錯的圍成了一個木牢。
四周瞬間漆黑,我們被藤蔓組成的木牢困在其中,從外側看去,這個木牢呈現一個正方形的模樣。
加上藤蔓覆蓋的粘液,此時的木牢密不透風,只有原先存留的一點氧氣,而且沒有其它的出路!
“血沼澤。”
看到其放出這個木牢後,王濤頓時脫口一句,看來他知道即將會發生什麼,所以纔會表現的這般緊張。
顧名思義。血沼澤,就是一片由鮮血組成的沼澤。這也是巨瞳開啓血瞳之後,最爲恐怖的一招致命的瞳術。
不同於原先,這和它釋放的其它瞳術,來讓我們之間互相殘殺,似乎這個瞳術是打算決定一切了。
看來它沒打算繼續拖延下去,而直接利用血沼澤來殺人,再利用藤蔓將我們吸噬成它的養分。
從揹包中拿出手電筒,胖子對着木牢的一側望去,發現從一個裂開的小圓洞內,正在不時的向下流淌紅色的**。
這種**,類似它身上的粘液,不過看來應該是屬於升級版,所到之處草木瞬間乾枯,而後化作了一堆碎屑。
看到這一幕,胖子下意識的吞嚥一口口水,已經幻想到了自己的下場,連忙將身子向後退縮至了牆角。
與此同時,我感覺到自己的肩部一燙,發現從頭頂的木牢上,也再向下滴着類似同樣的粘液。
那滴粘液滴落後,將我肩頭處的衣服化開,在衣服迅速溶解瞬間,我將其拖下來丟到了一旁。
衣服剛被丟落,頃刻被紅色的**分解掉,在地上留下一灘腐臭的痕跡,而後更多的**從上方滴下。
伴隨外衣脫落,我領口戴着的玉佩暴露在外,見狀我迅速將其踹進內衣,像生怕被粘液給觸碰到了。
在我做這些動作時,一旁的王濤全部看在眼裡,當看到我那塊玉佩的剎那,他看我的眼神明顯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