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九章 陰暗的人性

第五百六十九章 陰暗的人性

那個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宮曼曼,現在就站在“松竹鎮”這座年久失修、破陋不堪的城隍廟前,猶如天宮中偷偷下凡的仙女一般,美得不可方物,美得讓人不敢仰視。

她的美,帶着一種讓人膽戰心驚、凌厲霸氣、冷若冰霜、難以言喻的那種超凡脫俗的美。

她的美,帶着一種少女特有的冰清玉潔、不拘小節、無拘無束、無視世俗的那種瀟灑不羈的美。

她的美,雍容華貴、天生傲骨、外冷內熱、本性善良的那種高貴典雅、卓爾不羣的美。

她就那麼隨意的往這座破落的城隍廟面前這裡一站,彷彿天地都要爲之動容。

“來人,把人帶上來。”這個時候,那個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宮曼曼冷冷的說道:“三哥的親人淪落至此,這個人絕逃不了干係。”

“遵命!”這個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宮曼曼話音剛落,站在她身後的那些身穿黑衣的黑衣人將他們押着的那個體態肥胖、滿頭白髮的一個老者,押至這位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宮曼曼面前,然後扔在地上說道:“啓稟公主殿下,這個奸詐卑鄙的小人張德髮帶到,請您處置。”

“張德發,這個長得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你可認識?”這個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宮曼曼緩緩的坐在那些黑衣人爲她從那輛豪華馬車上面搬過來的椅子上,輕聲慢語的對着這個體態肥胖、滿頭白髮的老者說道:“張德發,你要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不報,只是時辰未到,你以爲你和這個人性陰暗、卑鄙無恥的李三郎李員外的所作所爲就能瞞天過海、逍遙法外一輩子了?本公主現在讓你自己說,你若是不珍惜眼面前的這個唯一的機會,你只有死路一條。”

“公主……公主,張德發是一個遵守王法的生意人,從沒有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您讓張德發說些什麼呢?”這個體態肥胖、滿頭白髮的老者張德發故作鎮靜、滿臉狐疑的望着坐在椅子上的這個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宮曼曼,他本想仔仔細細的瞧瞧這個別人嘴裡的公主,可是他又不敢,但是當他在自己的家中被這些身穿黑衣的陌生人從牀上給押到這座破落的城隍廟這裡的時候,他就知道,他肯定攤上什麼事情了,因爲他也是在外面跑着做買賣的人,見多識廣了,當他看到了這一羣黑壓壓的黑衣人,全部對這個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小姑娘畢恭畢敬的時候,他就知道,今日肯定要有大事發生,但是到底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他又猜不透到底是什麼事情和自己有所牽連。只聽見這個體態肥胖、滿頭白髮的張德發顧左右而言他的說道:“小人實在想不出到底什麼事情得罪了公主殿下,還請公主殿下言明!”

“來人,先掌嘴二十,然後再問問這個張德發想起了什麼,打到他想起來爲止!”這個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宮曼曼冷冷的對着這個體態肥胖、滿頭白髮的張德發說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想想,這些年你到底做過什麼虧心事和壞事?”

“公主,張德發一直都是本分老實之人,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地方讓人恨得夜半切齒痛恨的事情啊!”那個體態肥胖、滿頭白髮的張德發在被黑衣人掌嘴二十之後,滿嘴都是鮮血淋漓,那個肥嘟嘟的臉頰都快腫得像是一隻豬頭一樣了,然後這個體態肥胖、滿頭白髮的張德發,被兩個黑衣人拖到了坐在椅子上的這位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宮曼曼面前之後,只聽見他垂頭喪氣的喊冤的申辯着說道:“公主殿下,小人真的不知道所犯何罪,不知道哪裡惹惱了公主殿下,還請公主殿下明察。”

“呵呵,你在本公主殿下面前確實是一個小人,而且是真正的小人,你背信棄義,出賣朋友,你既然不想活在這個世界上,那本公主殿下就成全你吧。”這個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宮曼曼微微的笑了一下子,那張美若天仙、冷若冰霜的臉頰上綻露出少許的笑顏,只聽見這個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宮曼曼接着說道:“來人,將那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畜生李三郎李員外帶過來,讓這個小人張德發認認看,他可熟悉這個人畜生不如的李三郎李員外。”

“這個李三郎李員外小人當然熟悉,他可是咱們‘松竹鎮’的名流,在整個‘松竹鎮’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位富可敵國的李三郎李員外啊。”當那個體態肥胖、滿頭白髮的張德發看到了那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被黑衣人像抓小雞一樣,扔在他的面前,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無力,不過這個老奸巨猾、久經事故的張德發,他還抱有僥倖心理,他認爲他和這個長得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合謀設計算計那個賣布的店鋪的胡掌櫃的這件事情,外人怎麼可能會知曉?所以,他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只聽見這個長得體態肥胖、滿頭白髮的張德發萬分委屈的說道:“張德發和李三郎李員外相處在同一個鎮上,雖說不是天天見面,也能隔三差五的在大街上、酒樓裡碰到,難道這也是觸犯公主殿下了嗎?”

“呵呵,看來今天你是死不悔改了,本公主殿下真不該抱着仁慈、博愛的心理對待你這種陰險、齷齪的小人,來人,將這個陰險、齷齪的小人張德發再掌嘴二十,讓他長長記性。”這個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宮曼曼那一張肌白如雪、雍容華貴的臉頰上,顯露出來一絲肅殺之氣,一直站在旁邊觀望着她做事的那個長得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歐陽花雨,不竟悄悄的爲她豎起了大拇指,暗暗讚歎他看着她成長的這位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宮曼曼在蛻變,而且比以前不知道要沉穩和穩重了幾許。只聽見這位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宮曼曼接着說道:“歐陽堡主聽令,快快去請那賣布的店鋪胡掌櫃的一家人,本公主殿下有事要和他們對質,速速去請,以禮相待。”

“公主殿下,歐陽花雨立刻就去請他們出來相見。”那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歐陽花雨微微的躬着身子說道:“歐陽看他們兩個人都是該死之人,不如將他們斬殺,然後將他們抄家滅族算了。”

“三哥一再關照曼曼,不要造太多殺戮,要不然本公主殿下豈能容得下這兩個卑鄙無恥、齷齪下流的小人在本公主殿下的眼面前晃悠,若是以前早就將他們擊殺了事了。”這個長得美若天仙、今不如昔的南宮曼曼臉頰上流露出那種不屑一顧的神情接着說道:“這兩個人真是太可惡了,本公主殿下本想留他們一命,只要他們有些許悔改之心即可,哪知道他們就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看來這種人留不得,要對他們殺無赦、斬立決。”

那個賣布的店鋪老闆娘雙眼怔怔的望着一桌子的美味佳餚,不竟嚥了一下子口水,喉嚨裡好像有許多小蟲兒在攀爬一樣,讓她覺得自己有點兒情不自禁的想吃桌子上的這些琳琅滿目、色香俱全的美味佳餚。

可是,做人的自尊和傲氣,一直在提醒着她,千萬不能爲了一些吃的,將自己的尊嚴喪失而不顧。

這個年紀在三十多歲的賣布的店鋪老闆娘,現在雖說是蓬頭垢面、滿臉蒼白,但是,她的臉上一直有一股傲氣,有一股絕不向命運低頭的倔強的個性使然,讓她一直在小心翼翼的維護着自己內心深處的些許尊嚴。

雖說她們家已經有兩天沒有能吃上東西了,可是她的兒子胡牛雖說只有十三、四歲的光景,卻能做到對那一桌子的美味佳餚視而不見,好像桌子上的那些美味佳餚就是一些不能下嚥的石塊一般,他對滿桌子的美味佳餚是那麼的不屑一顧、無動於衷的。

這位賣布的店鋪老闆娘在看到了飢腸咕嚕、食不果腹的兒子胡牛,表現出一種比同齡人少有的堅強和剛毅的舉動和神情,甚是欣慰,同時在內心深處涌起些許對他的愧疚和愛惜,兒子胡牛從一出生,就跟着自己受盡了人世間的白眼和冷漠,餓肚子是常有的事,很小就知道出去討飯,然後自己餓着肚子拿回家給他的神智不清的爹爹吃。

不知道爲什麼,她那個神智不清的相公,賣布的店鋪老闆胡掌櫃的,今天也表現得出奇的冷靜和安寧,原本無精打采的神色,好像和往日不同,他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看到了什麼能吃的東西,就會目不轉睛的盯着看,而是一直在望着他們母子二人,還時不時的用手撫摸着胡牛的頭髮。

這位賣布的店鋪老闆娘忽然喜極而泣,她覺得自己的這位神智不清的相公,並不是人們嘴裡所說的那樣,瘋瘋癲癲、癡癡傻傻的,突然之間,他的神智竟然好像清醒了一般。

“幾位爲什麼不吃桌子上的這些美味佳餚呢?難道是怕老夫歐陽花雨在這些美味佳餚的菜餚裡下毒害你們不成?”正當這個賣布的店鋪老闆娘在思前想後、感嘆命運多舛之際,那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歐陽花雨,掀開他們家用草蓆編成的門,畢恭畢敬的走了進來,雙手抱拳,對着這位賣布的店鋪老闆娘一家子躬身說道:“在下‘曉月堂’十八連環堡堡主歐陽花雨,現在當朝公主殿下南宮曼曼就在你的家門外,公主殿下讓老夫歐陽花雨前來邀請你們一家子前去相見,老夫久煩請你們一家子趕快動動身,前往公主殿下南宮曼曼召見的地方吧。”

“公主殿下要召見我們一家子?我們一家子和公主殿下素不相識,何來這等榮耀?民婦一家子都是鄉野村婦,不敢唐突公主殿下,還是不見爲好。”那個賣布的店鋪老闆娘不急不忙、不亢不卑的對着這位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歐陽花雨說道:“民婦就煩請你轉告公主殿下,民婦實是無顏和她相見。”

“唉,你這不是爲難老夫嗎?你等一家子若是普通人,你等一家子就是要老夫前來請你們一家子,老夫貴爲‘曉月堂’十八連環堡堡主怎麼可能屈尊來此,再說公主殿下召見你們一家子,你怎麼可以說不見就不見呢?若是普通人恐怕早就被抓住押往那個公主殿下召見的地方了。”這位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歐陽花雨尷尬的望着這個賣布的店鋪老闆娘和她的兒子胡牛,還有那個神智不清的賣布的店鋪老闆胡掌櫃的,然後訕訕的說道:“老夫歐陽花雨不過也是一個跑腿的,你們如此這樣做,老夫可要怎麼交差呢?”

“聽你如此這麼說,你好像很忌諱民婦的身後之人,可惜民婦現在什麼都沒有,你也沒有必要忌諱這些,如果民婦身後真的有你所忌諱的人,怎麼可能會連一日三餐都吃不飽呢?”那個賣布的店鋪老闆娘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對着這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歐陽花雨說道:“民婦久居在這座名不見經傳的無名小鎮‘松竹鎮’裡,雖然不知道你嘴裡的‘曉月堂’十八連環堡堡主是什麼,但是至少民婦知道,你既然能和本朝的公主殿下在一起,必定也是一個非常有些能力的人,所以,民婦像懇請老人家將我的孩子胡牛帶走,省得他在這裡活活的餓死。”

“你們不可能會餓死的,只要你們一家子願意,你們從今往後,天天都可以吃上桌子上的這些美味佳餚。”這個長得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歐陽花雨在聽到了這位賣布的店鋪老闆娘的話語之後,急忙上前一步對着他們一家子說道:“請你們一家子相信老夫,我們是友非敵,現在公主殿下就在外面等候處理你們家遭人暗算的事宜,還望你們抓緊時間,隨着老夫一起出去面見公主殿下。”

“孃親,牛兒剛剛出去看了,今天幫助牛兒一起打跑那些欺負牛兒的叫花子的那個大恩人就在咱們家大門口坐着呢,咱們趕快出去謝謝人家吧。”那個長得虎頭虎腦的胡牛這個時候趴在草蓆編織的門縫中,一下子就看見了那個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宮曼曼,神態威嚴、冷若冰霜的藐視一切的端坐在外面椅子上。胡牛急忙回過頭對着他的孃親說道:“胡牛知道,她雖說是一個男孩子打扮,但她肯定是一個小姐姐,因爲只有小姐姐纔會那麼愛乾淨哦。”

“好,咱們受人恩惠雖說現在無法報答別人,但是,我們不能看見恩人就在咱們大門口而不出去相見,那樣真的是有失禮儀。”那個賣布的店鋪老闆娘慢慢的從那張破舊不堪的凳子上緩緩的站起身來,望了一眼尷尬的站在她的家裡的這位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歐陽花雨,然後說道:“若不是牛兒的恩人在外邊,我們說什麼也不會去見那個什麼公主殿下的。”

這位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歐陽花雨無可奈何的搖搖頭,望着眼面前這兩位掀開草蓆編織的大門走出去的母子二人,不竟感慨萬千,他實在猜不出來,這對母子走出門外和他們“曉月堂”的少主南宮曼曼見面之後會不會發生一些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呢?

那麼,胡牛和他的孃親走出這間破陋不堪的家門之後,他們究竟會不會遇到了一些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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