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七章 以死謝罪

第五百六十七章 以死謝罪

那個賣布的店鋪老闆娘雖說不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之人,但是,她卻從來遇見過今時今日、此時此刻讓她覺得發生的這些都是匪夷所思、不可思議的事情。

那就是自己的一家子已經到了食不果腹、窮困潦倒、飢寒交迫的地步了,竟然有人上門給他們一家人預定了他們“松竹鎮”排名第一的酒樓“松竹第一樓”的酒菜,說是要讓他們一家子享受一下這些平常讓他們想都不敢想,望都不敢望的美味佳餚。

難道真的是天上會掉餡餅?可是就是天上真的會掉餡餅,怎麼可能會砸到和落到他們這種窮困潦倒、飢寒交迫、三餐不飽的人家呢?

那個飢腸咕嚕、肚皮癟癟的賣布的店鋪老闆娘有幾次忍不住想掉轉頭去,瞧一眼那張簡陋桌子上的那些來自於他們“松竹鎮”的“松竹第一樓”的美味佳餚,可是倔強、傲氣的她,還是努力剋制着自己內心深處的這些誘惑,她甚至閉緊了自己的雙眼,她讓自己處於一種假想的境地裡。

因爲只有這樣,她才能抵制來自於那些香味撲鼻、形形色色的菜餚,所發出來的那種讓她覺得是足以致命的誘惑力,她怕自己在這個節骨眼上,她會控制不了自己內心深處的誘惑,做出一些丟人現眼的事情。

她實在是太餓了,飢餓對她來說,實在不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情,而且是那種讓人丟失勇氣和自尊,彼爲尷尬的事情。

“胡夫人,如此美味佳餚一定要趁熱吃,要不然等到這些菜餚冷掉了,也就沒有原來的那種令人垂涎欲滴、大快朵頤的享受和樂趣了。”那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難得露出了一種極其真誠的笑容,雙眼左右環顧四周,然後對着這個賣布的店鋪老闆娘說道:“胡夫人,老夫沒有找到你們一家子,你們若是餓死了,和老夫倒是沒有多大關係,可是現在既然老夫找到你們一大家子了,若是讓你們餓死在老夫眼面前,老夫那可是千古罪人了,從今往後,任憑老夫走到什麼地方,都會遭人追殺老夫,不死不休,你們難道就不能給老夫這個機會,吃一些眼面前的美味佳餚,讓老夫的餘生過得愜意一點嗎?”

“你說這話是什麼用意?你我素不相識,我們怎麼可能會要害你呢?我們有那個能力嗎?”那個賣布的店鋪老闆娘尷尬的望着這位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嘴裡喃喃自語的說道:“唉,我們也想過上一個正常人的生活,我們並不求它大富大貴,只要能每日三餐吃飽喝足就行,可是這件事情對我們一家子而言,也只能在睡夢中才能實現,可憐我的牛兒,小小年紀就要跟着爹爹、孃親受這份悽苦,唉…… 。”

“胡夫人,那你要老夫如何做,才能讓你相信,老夫爲你們一家子所做的這一切呢?老夫爲了尋找你們一家子是費盡心機、竭盡全力,甚至動用了皇家的碟報和武林中、江湖上的所有人脈關係,直到昨天才確定了你們的真正的身份,你們就是老夫需要尋找的人,老夫這麼說,你會相信嗎?”那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臉頰上流露出一種無可奈何的微笑,雙眼緊緊的盯着那個賣布的店鋪老闆娘的雙眼,緩緩的說道:“胡夫人,老夫在武林中、江湖上少說也是一個赫赫有名的人物,武林中、江湖上的人,只要見到老夫都要躬身行禮,以禮待之,現在老夫再一次懇求你們一家子趕快先將這個‘松竹第一樓’的酒菜吃到肚子裡去,其他的事情,老夫慢慢的來告訴你們,行不行?”

“老伯,你越是這麼說,民婦越是惶恐,既然你說你是武林中、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可是我們一家子都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俗人,你爲什麼要如此幫助我們?”那個賣布的店鋪老闆娘似信非信、疑竇重重的對着這位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說道:“再說,你爲什麼要如此下里巴人的巴結我們這種窮苦人家?我們又不是什麼知府、知縣什麼的?你就是巴結我們,我們也不能給你什麼幫助,你爲了什麼呢?你這又是何苦呢?”

“哈哈哈,知府、知縣,他們在老夫眼裡狗屁都不是,他們就是用八擡大轎來請老夫來吃這一頓宴席,老夫都沒正眼瞧他們一眼。”那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在聽到了這個賣布的店鋪老闆娘的話語之後,不由得仰天大笑着說道:“你們也不要想得太多,你們先把這個‘松竹第一樓’的酒菜吃了,先填飽肚子再說,然後你們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哦。”

“啓稟堡主,外面來了一檔子沒有眼頭見識的主,屬下們都在等您的指示呢。”這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正在侃侃而談之際,門外走進來一個全身黑衣,一臉嚴肅的黑衣人,在看到了這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之後,雙手抱拳、躬身說道:“來的人好像就是這個‘松竹鎮’裡的彼具實力的土豪和員外們,他們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

“哈哈哈,來得好,今天只要是來這裡找事的人,全部把他們拿了,讓他們見識一下子他們從今往後永遠都高攀不起的人--胡夫人。”那個身板挺直、臉色紅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在聽到了這個全身黑衣的黑衣人的稟報之後,不由得咧開嘴哈哈大笑了起來,只聽見他接着說道:“來了幾隻土鱉,正好本堡主也要去找他們呢,給本堡主將他們全部拿下再說。”

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從自己的酒樓“松竹第一樓”裡面出來,帶着他手下十幾個人,前呼後擁的往這座“松竹鎮”的破落的城隍廟而來,他就是想看看究竟是什麼人,敢來幫助這個賣布的店鋪的老闆和老闆娘他們一家子。

在“松竹鎮”誰敢和他李三郎李員外作對,真他媽的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信步走到了“松竹鎮”的城隍廟的這個地段,那些在大街上開店鋪和做生意的人們,紛紛朝着他獻着媚笑,點頭哈腰的,他覺得自己十分受用,所以,他挺着自己的那副臃腫的身體,就像是一隻肥胖的鴨子一樣,搖搖擺擺的走在衆人的前面,煞是威風凜凜的,他感覺整個“松竹鎮”就是他的天下了。

當他們一行人走到了這個“松竹鎮”的城隍廟旁邊那間破爛不堪的房屋的地方,那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不竟被眼面前的一幕給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了,他一下子就愣住了。

因爲在這座破爛不堪的房屋周圍,竟然站着許多身穿黑衣的彪形大漢,他們一個個臉上神色嚴肅,不苟言笑,好像在保護着什麼非常重要的人物似的。

這間破爛不堪的房屋裡面哪有什麼重要的人物需要保護啊?他們一家子都是窮得連飯都吃不起的人,他們一家子的情況任何人不知道,他李三郎李員外是最清楚不過了,這些年來,他爲給他的哥哥李二郎報仇雪恨,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什麼卑鄙無恥、齷齪下流的手段他都用過,只要能折騰這一家子人,讓他們過不上好日子的事情,他都會毫不猶豫的變着花樣的去實施。

那些站在這間破爛不堪的房屋周圍的黑衣人,他李三郎李員外一個都不認識,憑他這麼多年來的混世經驗來判斷,這些黑衣人肯定是外地什麼地方過來的。

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一想到這些黑衣人說不定是從外地來的,他的膽子突然就壯了許多,他回過頭看看身後的那些家丁和看家護院的那些人,原本有一絲畏懼和懼意的心裡,忽然讓他挺起胸膛。

因爲他雖說不是武林中、江湖上的人物,但是他至少知道:“強龍難壓地頭蛇”的這句話,正是因爲他曾經聽說過這樣的一句話,讓他原本膽怯的心裡,忽然覺得堅強了許多,至少在他眼裡,這些黑衣人在他的“松竹鎮”的地盤裡,也不能把他李三郎李員外怎麼樣。

他李三郎李員外可是地地道道、土生土長、正正經經的“松竹鎮”的本地人,既然武林中、江湖上有那句俗語:“強龍難壓地頭蛇”這句話,他又何懼這些來自外地的勢力呢?

“來人,去問問這些黑衣人是從哪裡來的?來咱們‘松竹鎮’有何干系?”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忽然對着自己身後跟着自己屁股後邊一路而來的人招招手說道:“你去和他們這些黑衣人說道說道,讓他們知道,他們是在誰的地盤上做事的。”

“三爺,讓我去和他們說吧。”這個時候,從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身後走出來一個身穿緊身衣服的大漢,一看就知道是一個練家子,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看到此人他認識,原來這個人是他花重金從那間‘天遠鏢局’裡聘請回家給他李三郎李員外看家護院的鏢師。只聽見這個身穿緊身衣服的大漢雙手抱拳說道:“在‘松竹鎮’地盤上來做事,居然不來咱們李員外府上拜碼頭,他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給他們這些人一些顏色瞧瞧,他們都不知道馬王爺生了幾隻眼睛。”

望着那個身穿緊身衣服的“天遠鏢局”的鏢師,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向那些黑衣人的時候,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彷彿突然之間找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自豪感,他甚至覺得,自己在這個“松竹鎮”,偶然就是一個土皇帝,誰都要聽他李三郎李員外的,包括哪些州府衙門的衙役和官差。

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正在志得圓滿、洋洋得意之時,他就看見了不遠處那個雄赳赳、氣昂昂走向那些黑衣人的“天遠鏢局”的鏢師,一開始上去在和那些黑衣人對話的時候,是挺直腰板的,哪知道當他在聽到了對方報出來路和門派之時,他的身子明顯的往後退了兩、三步,他原本挺直的腰板,竟然一下子彎了下來,甚至嚇得渾身戰慄的樣子。

這個“天遠鏢局”的鏢師這種行爲一下子將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給弄懵了,什麼情況?究竟發生了什麼情況?原本一個人雄赳赳、氣昂昂的人爲什麼忽然變得前傲後恭,與之前的那種傲慢無禮、神氣活現的人簡直是判若兩人,這個“天遠鏢局”的鏢師究竟遇到了什麼?

正當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在滿腹疑竇、百思不解的時候,從那間破爛不堪的房屋裡面走出來一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只見他雙手背在自己的身後,正緩步向自己這裡走來,那個“天遠鏢局”的鏢師現在就像是一個孫子一樣,弓着腰,低着頭,走在那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人面前,每走一步,他的身子好像都在顫抖着,離得很遠的距離,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就看見了那個“天遠鏢局”的鏢師臉頰上的冷汗猶如豆粒般大小,從他的臉頰上滾落了下來。

“黃鏢師,你這是怎麼啦?你可是拿了我李三郎的銀子的鏢師哎,你怎麼可以看見人顯得如此懼怕和恐懼呢?”那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向前走了兩步,走到了那個“天遠鏢局”的鏢師面前,對着這個“天遠鏢局”的鏢師指着鼻子說道:“人家連碰你一下都沒有,就把你嚇成這樣子,你這樣子怎麼可以幫主家看家護院呢?”

“哈哈哈,你真是個人頭豬腦的東西,我等從來不會隨便輕易碰什麼人一下子,當我等決定要碰什麼人的時候,他豈能站在這裡和老夫說話。”這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不屑一顧、滿臉鄙視的對着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說道:“因爲只要我等出手,就沒有人能活在這個世界上,他恐怕早就變成了一個地地道道、徹徹底底的死人!”

“你……你什麼來頭?你竟然敢在我的地盤上罵我?你知道我是誰?”那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會在他李三郎李員外的地盤上對他出言不遜,而且還滿嘴大話連篇,他的火“蹭”一下子就冒了起來說道:“你可知道你們在‘松竹鎮’做任何事都得經過我李三郎同意,要不然任何人今天休想走出‘松竹鎮’半步。”

“你這種無知的小兒,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他媽的真是一隻井底之蛙,老夫今天就告訴你你的地盤不在這裡,你的地盤在這個地上。”那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忽然一晃身形,在場的衆人就聽見“啪、啪、啪”幾聲有人被打耳光的聲音,不絕於耳,只聽見這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哈哈大笑着說道:“你在老夫眼裡算個什麼東西,你就連個屁都不是,皇帝老子在這裡都不敢對老夫說這是他的地盤,說這話的人只有一個字‘死’。”

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長這麼大從來沒有發生過被人當衆打了幾個大嘴巴子的事情,他用手撫摸着紅腫的臉頰,雙眼望着那個站在他的身邊的這個“天遠鏢局”的鏢師黃鏢師,他竟然發現這個“天遠鏢局”的黃鏢師居然在看見他被人兇狠的打了幾個大嘴巴子,竟然連頭都不敢擡起來,就像是一個犯錯的孩子一樣,低着頭,彎着腰一聲不吭,手腳無措的站在那裡,顯得恐懼不已。

“黃鏢師,你可是代表你們‘天遠鏢局’來我們李家幫助我李三郎李員外看家護院的,現在你的主子被人打了,你居然連一個屁都不敢放,你這樣還有什麼臉面活在這個世界上。”那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在被這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扇了幾個大嘴巴子,他不由得將一肚子的委屈和怒氣發在這個“天遠鏢局”的黃鏢師身上,只聽見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接着說道:“黃鏢師,當初你們‘天遠鏢局’的總鏢頭黎總鏢頭把你推薦給我李三郎的時候,可是把你說得天花亂墜,神勇無敵,你今天這副熊樣算怎麼回事呢?你把你們‘天遠鏢局’的臉都丟盡了。”

“不錯,我們‘天遠鏢局’拿了你的聘銀,本應該保護你李三郎李員外的周全,可是我黃某今天非但不能保護你黃某,就怕連黃某自己也保護不了。”那個“天遠鏢局”的黃鏢師一邊說,一邊抽出腰間的那柄佩刀,雙手抱着他的佩刀的刀柄,然後掉轉佩刀的刀尖,惡狠狠的刺向自己的肚子,在場的衆人只聽見“撲哧”一聲,這個“天遠鏢局”的黃鏢師手裡的那柄佩刀的刀尖已經扎進了他的肚子裡,鮮血立刻順着他的佩刀的刀刃狂噴而出,鮮血飛濺到了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的臉上,只聽見這個“天遠鏢局”的黃鏢師忍着鑽心的痛楚斷斷續續的說道:“李三郎李員外,黃某若是知道你會招惹了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殺手組織‘曉月堂’,你就是把你的老婆都陪着黃某睡覺,黃某也不會來你李三郎李員外這裡自掘墳墓,黃某死…… 死……不瞑目啊。”

這個“天遠鏢局”的黃鏢師雙手抱着自己的佩刀的刀柄,勉勉強強的說完最後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身子緩緩的倒在了他自己的肚子上流淌出來的血泊之中,他到臨死都是睜着眼睛的,他本想來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家中混一些銀兩,好養家餬口,喝一些小酒,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還沒有混到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家的銀子,他居然把他的性命留在了這座名不見經傳的無名小鎮“松竹鎮”上,所以他是死不瞑目。

這個長得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望着倒在自己的血泊當中死不瞑目的“天遠鏢局”的黃鏢師,他一下子就驚呆了,他實在想不出這個“天遠鏢局”的黃鏢師究竟遇到了什麼樣的恐懼和重壓,寧願選擇自殺,也不敢對着這些黑衣人有半點冒犯之意,甚至連說一句武林中、江湖上的場面話都不敢,就那麼揮刀自刎謝罪在自己的眼面前。

這些黑衣人到底是些什麼人?這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又是誰?爲什麼他連手都不要擡一下,自己請來看家護院的“天遠鏢局”的黃鏢師就要以死謝罪在自己的眼面前呢?

那麼,這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和這些黑衣人到底是些什麼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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