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 觸碰底線

第五百三十九章 觸碰底線

紅紅的夕陽,已經快要落山了,在這條蜿蜒曲直、崎嶇不平的山路上,現在正在進行一場生與死的較量。

一邊是爲了劫持秦重秦小侯爺的那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和他的同伴們,另外就是拼着性命不要也要保護秦重秦小侯爺安全的那些黑衣蒙面大漢。

那個負責保護秦重秦小侯爺安全的總管“閃電劍”吳劍俠,無論是心裡的壓力,還是他的肩膀上壓力,都是這羣黑衣蒙面大漢的數倍。

因爲,他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他在這個非常時刻,他不可以放鬆對自己的要求,他情願自己的命不要,也要保護好這位秦重秦小侯爺,要不然,他還有什麼臉面在武林中、江湖上走動?若是那樣,他在武林中、江湖上肯定要被別人嗤之以鼻、不屑一顧的唾棄。

現在那個身材矮胖的莫干山“七惡鬼”中的老五“上天遁地鬼”閻九霖,既像一個瘋子又像一個圓球一樣,捲縮着身子,騰空飛起,直撞向那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他的身體破空的聲音“呼呼”作響,明眼人一看便知道,這個莫干山“七惡鬼”的老五“上天遁地鬼”肯定是練過那種“金鐘罩鐵布衫”的外門橫練武功,渾身上下不懼拳打腳踢,甚至是刀槍不入。

在場的衆人都認爲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若是被這個長得矮胖得像圓球一樣,而且練過外門硬氣功“金鐘罩、鐵布衫”的人撞到身上,肯定會身受重傷的。

就在在場的衆人都認爲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肯定會被這個莫干山“七惡鬼”的老五“上天遁地鬼”閻九霖的圓球般的身子撞成重傷之時,一幕讓他們難以置信的事情又發生了。

就在這個電光石火、風馳電掣之際,在場的衆人就看見那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在看到了那個莫干山“七惡鬼”中的老五“上天遁地鬼”閻九霖用他那像圓球般的身子撞向自己的時候,輕輕的一揮自己的右手,對着那個身材像圓球般的莫干山“七惡鬼”中的老五“上天遁地鬼”閻九霖的身子一拳打了過去。

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也是太年輕,他怎麼可以在這個莫干山“七惡鬼”中的老五“上天遁地鬼”用外家氣功“金鐘罩鐵布衫”的功夫進攻他的時候,他還用自己的拳頭打別人呢?有這種想法的人,比比皆是,包括那個在旁邊一直觀戰的“閃電劍”吳劍俠,看到這裡,那個“閃電劍”吳劍俠不由得搖搖頭,一聲嘆息,這個年輕人的手臂肯定要折斷了,可惜了這個年輕人。

忽然,“轟”的一聲巨響,震得衆人耳鼓都有點兒疼。

在場的衆人中有一些武功卓越的武林高手,他們的反應要比一般人要靈敏和快速,他們就看見在夕陽的餘輝下,那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對着那個莫干山“七惡鬼”中的老五“上天遁地鬼”閻九霖像是圓球一樣的身體輕輕的打出一拳之後,只聽見“轟”的一聲巨響之後,那個莫干山“七惡鬼”中的老五“上天遁地鬼”閻九霖圓球般身子猶如被萬斤大鐵錘夯在身體上一樣,原本捲縮着的身體忽然張開,整個人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向了這條蜿蜒曲直、崎嶇不平的山路另外一側的懸崖峭壁下的萬丈深淵中。

那個莫干山“七惡鬼”中的老五“上天遁地鬼”閻九霖身子在跌落下懸崖峭壁下的萬丈深淵之際,他的嘴裡的鮮血猶如噴泉般噴涌而出,他的人在還沒有失去知覺的情況下,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胸骨和肋骨斷裂的聲音,他痛得想叫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因爲他一張嘴,一股鮮血從胸腔中,順着喉嚨,猶如天女散花般噴了出來,他就那麼心不甘、情不願從這條蜿蜒曲直、崎嶇不平的山路的上空,摔落下山路另一側的懸崖峭壁下的萬丈深淵中,過了許久,在場的衆人才聽見山谷的谷底下才傳來一聲隱隱約約的有東西摔落在地底的聲音。

站滿黑壓壓的人,甚至是擁擠不堪的山路上,這個時候居然是鴉雀無聲,就連那些黑衣蒙面大漢們驚恐萬狀、膽戰心驚後的粗重的喘息聲都聽得清晰人耳。

“來吧,本侯爺現在也不和你們這些冥頑不化的人談什麼江湖道義和什麼江湖規矩了,今天只要你們自行離開,將這個秦重秦小侯爺交給本侯爺,本侯爺就可以免你們一死!”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雙手背在自己的身後,向前跨了一步接着說道:“若是誰認爲可以勝過本侯爺的人,就請你們全部站出來,本侯爺絕不會手下留情,大家在武功上見高低,不要說本侯爺沒有提醒你們,到後來,本侯爺非要將你們這些助紂爲虐、是非不分的爾人全部打得摔落懸崖峭壁下的萬丈深淵中去不可。”

“好張狂的年輕人,你的武功和你的口氣不知道到底那一樣比較厲害,在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今天倒要向你討教兩招!”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話音剛落,那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在衆多的黑衣蒙面大漢中向前跨了一大步,然後對着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接着說道:“凌玉郎這麼多年來沒有朋友沒有兄弟,在這麼多保護秦重秦小侯爺的人當中,也只有這個莫干山‘七惡鬼’中的老五‘上天遁地鬼’閻九霖和凌某談得來,今天你既然將凌某唯一的好朋友、好兄弟莫干山‘七惡鬼’中的老五‘上天遁地鬼’閻九霖打落掉進萬丈深淵中,作爲他唯一好朋友好兄弟的凌玉郎,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着他一個人被你打落萬丈深淵,還不如你也將我一起打落萬丈深淵中,我好去陪陪他。”

“‘嵩山派鐵劍’凌玉郎,你在江湖上也沒有做出什麼人神共憤的惡事,你和哪個莫干山‘七惡鬼’中的老五‘上天遁地鬼’閻九霖不同,他是犯了江湖大忌,姦淫二嫂,本侯爺是在替武林和江湖除害而已!”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雙手依舊背在他的身後,緩緩的對着這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接着說道:“他這種人你爲什麼要和他做朋友?你不覺得他這種人不配有朋友嗎?”

“任何人就是再壞,他只要對我好,他就是我的朋友,任何人就是武功再高,他也不能剝奪我和他做朋友的權利!”那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雙眼緊緊的盯着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的雙眼說道:“想我凌玉郎在這個孤獨無助的日子裡,唯有這個莫干山‘七惡鬼’中的老五‘上天遁地鬼’閻九霖陪着我,照顧我,別人瞧不起我‘嵩山派鐵劍’凌玉郎,只有他一直把我捧上了天,讓我‘嵩山派鐵劍’凌玉郎多了一份活下去的勇氣,所以,爲了凌玉郎唯一的朋友也是兄弟的‘上天遁地鬼’閻九霖,凌玉郎今天必須要和你一戰,以告慰這個莫干山‘七惡鬼’中的老五‘上天遁地鬼’閻九霖的亡魂,來吧,年輕人,‘嵩山派鐵劍’凌玉郎慣使一把長劍,長劍比別人的長劍長,比別人的長劍要寬,動手吧。”

“嵩山派鐵劍”凌玉郎一邊說,一邊緩緩的伸出右手拔出他的腰間的那柄又長又寬的鐵劍,然後平舉着與肩同高,劍尖直指向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蓄勢以待。

“凌玉郎,如果這件事情在平常,本侯爺肯定要放你一馬,但是現在你一直阻止本侯爺擒拿這個秦重秦小侯爺,本侯爺不得不暫時放棄仁善之心和俠義仁懷,多有得罪了!”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然後對着這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嘆了一口氣說道:“你既然綽號叫‘嵩山派鐵劍’,看來你在劍法上的造詣不同凡響,本侯爺要讓你輸得心服口服,本侯爺就接你幾招,本侯爺若是輸了,帶着本侯爺的人掉頭就走,你若是輸了,請你站到一旁看熱鬧吧,怎麼樣?”

“這……這……,你既然做出讓步,好,凌玉郎就依你!”那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眼睛裡閃露出一絲異樣的光芒,也許他覺得如果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和他比試劍法,他可能勝算要大一點,所以心中暗喜。只聽見這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接着說道:“刀劍無眼,年輕人,你可要想好了,別到時候傷在凌玉郎劍下,你覺得自己吃虧上當了,到時候凌玉郎可不認賬的。”

“哈哈哈,本侯爺豈能言而無信?你當是小時候過家家,說過就不算數的嗎?放心,只要你有那個本事,說不定你還可以救了你的主子秦重秦小侯爺!在他面前揚名立萬呢。”這個時候,那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難得一見的哈哈哈大笑了幾聲,回過頭從他身後的人羣中一個人手裡接過一柄普通的長劍,右手握住長劍的劍柄,劍尖斜斜指向地面,然後對着這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說道:“咱們不要廢話連篇的說那麼多,手底下見真章吧。”

“小子,看劍!”那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一抖右手的手腕,那柄又長又寬的鐵劍“呼”的一聲,直奔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面門而來,那柄又長又寬的長劍帶着耀眼的閃光,迅疾而兇猛,沉重而霸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位“嵩山派鐵劍”凌玉郎,在這柄又長又寬的鐵劍上確實花費過苦功,也流下了不少辛勤的汗水,要不然,他的劍法不可能使得如此這麼得心應手的;只聽見這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厲聲喝道:“年輕人,你要小心了,凌玉郎的殺招來了。”

“嵩山派鐵劍”凌玉郎的這柄又長又寬的鐵劍,看上去雖說是比普通的長劍沉重和寬大,但是,這柄沉重和寬大的長劍在這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手裡給人的感覺根本就像是手裡拿着一把紙片做的長劍一樣,輕鬆自如、運轉得當,他的這柄鐵劍現在抖起了數朵劍花,分別刺向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的咽喉和胸前幾處死穴,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只要被這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刺中一劍,他肯定要倒地身亡。

在場的衆人,有好多人都在私下裡議論紛紛,他們都認爲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要麼往後退讓,要麼一個後空翻,避過這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的這一招惡毒的殺着。

就在在場的衆人腦海裡思緒萬千,想象着各種結局的時候,突然,這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漫天飛舞的劍光消失不見,他的右手舉着他的那柄又長又寬的鐵劍,尷尬的愣在當場。

因爲那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手裡的那一把長劍的劍尖,這個時候已經抵在這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的咽喉一寸處的距離,只要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將他手中的長劍再向前稍微推進一點點,這個手拿着又長又寬的鐵劍的“嵩山派鐵劍”凌玉郎的咽喉就要被刺出一個血口子,那就是一劍封喉。

“凌玉郎,本侯爺知道你不服,不過本侯爺爲了讓你心服口服,再給你二次機會,來吧!”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一邊說,一邊緩緩的往後退了兩步,將手裡的長劍從那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的咽喉處撤了回來,還是保持剛剛的那個架勢,右手握住劍柄,劍尖斜斜的指向地面。只聽見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對着這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說道:“本侯爺不妨告訴你,本侯爺最擅長的武功並不是劍法,而是本侯爺的拳頭,正是因爲本侯爺覺得你本不致於到死的那個地步,所以不想讓你死在本侯爺的拳頭下。”

“年輕人,不知道你的師承何門?你的劍法爲什麼連我凌玉郎都看不出你師屬何門何派?但是我凌玉郎也知道,你的劍法絕不是那種花裡胡哨的劍法,而是一劍必殺的‘殺人技’!”那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也是往後退了一小步,忽然,這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一個轉身,一劍從那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下陰處撩起,然後再一矮自己的身子,長劍的劍尖直指向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小腹。只聽見這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大聲喝道:“年輕人,你對我凌玉郎手下留情,可我凌玉郎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看劍!”

作爲一個武林中、江湖上成名已久的武林高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在別人一招得勢,長劍指在他的咽喉處一寸的距離,而放他一馬的時候,他竟然選擇用陰損毒辣的偷襲劍法去攻擊那個放他一馬的年輕人,在場的衆人看到這裡之後,不竟一片譁然,都在不屑他的這種卑鄙無恥、齷齪下流的行爲。

就在在場的衆人爲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憤憤不平的時候,只聽見“當”的一聲,衆人仔細一看,原來是那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手中的那柄又長又寬的鐵劍“咣噹”一聲,掉在了地上,那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的長劍的劍尖還是指在這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的咽喉一寸處的距離。

那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左手抱着他的右手的手腕,尷尬的望着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實在想不通,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的劍法怎麼可能會後發先至,先用長劍的劍刃拍在他右手握劍的手腕上,然後又在這個電光石火之際,將他手裡的長劍的劍尖指在自己的咽喉一寸處,只要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在往前送進一點點,自己焉能有命在?

“凌玉郎,你還有一次機會,不過如果你在第三次還用這種損招,恐怕本侯爺就不會對你客氣了!”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冷冷的對着這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接着說道:“你別以爲本侯爺一直對你忍讓,你就得寸進尺,如若你再不悔改,殺無赦!”

那麼這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到底有沒有再一次挑戰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的底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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