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辦得怎樣了?”這個時候大多數人都去了大堂,從初聞房間裡傳出來的聲音沒有人聽到。而這個明顯是男人的聲音從被聞的房間裡傳了出來,如果被別人聽去的話,初聞的事蹟又肯定會多一起,可惜段對話註定沒人聽到了,因爲門口的人都睡得死沉。
“主人你什麼過來了。”回到房間裡的初聞也被自個房間裡的男人嚇着了,主人突然過來了,也不跟她打個招呼。
“事情你辦得怎樣了?”如果幕紫然知道木桅現在在西域的話,不知道他會怎想。
“最近比較忙,還沒去處理。”木桅的控魂術也是有一定的限制的,因爲他在紫然國,離初聞太遠了,控魂術的效果並不明顯,初聞是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但是並不代表她知道了就會做。
“很忙嗎?你能忙什麼?你的時間不多了,那事你儘快找人去辦了。”木桅皺皺眉,對初聞沒完全任務一事,他很介意。他安排給初聞的事並不難,而又給了她足夠的時間去完成,到現在她還沒給他回信,看來她並沒有把他看在眼裡。
“可是……”初聞現在還不想去傷害方式一夥人,如果安她們的計劃去辦,她要的並不是魚死網破。
“沒有什麼好可是的!要你去做你就去!”這凡塵能吸引木桅注意的事並不多,月辰晶的守護者是他要去了解的,可是他去看過她家裡的人,沒發現什麼異常,看來想引出幕後的那位高手,必須要用非常手段了。
“就算要我去做,也要花費一些時間。”木桅並不知道,初聞是穿越而來,經歷過兩世的靈魂,跟別人是不一樣的,她的靈魂比別人強大多,越是強大的靈魂,控魂術的使用就越難,木桅對初聞的控制,並不完全,初聞還有自己的恩想,而一般初控制住的人,是不能有自己的思想的。
“你再派人去月辰晶一家都盯着,但是不要讓他們發現,如果發現有什麼異常的情況,先告訴我。”那個背後的人是那個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那個人是跟他同一個種族的,而他們族裡出了這等高手,沒理由他知道,唯一的可能是,那個人是被他們族裡放逐的人的後代,這一代人覺醒能量很難,但覺醒後,法術很高。水族現在虎視眈眈,如果能拉攏一位覺醒了能力的人回去,水族就不會這麼大膽了。
“主人,這事有些困難,月家人監視他們並不難,難就難在他們的警惕都很高,如果我派人去監視他們,被他們警覺了就不妙了。”抓一個月辰晶都要相近半年,監視他們不被發現纔是怪事了。
“他們不是已經到西域來了嗎,這兒是你的地盤,你可以用的人應該很多,並不需要把他們生活的點點滴滴都監視下來,主要還是要看跟他們有過接觸的人。”光監視月辰晶有用的話,他早這麼做了。
“主人知道他們到西域的目地嗎?”初聞並不明白方式他們到西域的目地是什麼,但她知道他們到西域來,肯定是懷有目地的。
“他們來西域對我有有利而無害,至於他來西域的目地你不用管他,他們要做什麼儘管讓他們去做好了。”方式來西域能有什麼目地,他來西域還是他是暗在推動的結果。
“那需要我幫助他們嗎?”初聞不會放過跟方式接觸的機會,雖然方式看起來不待見她,但是她相信時間能改變一卻。
“不要,你幫他們反而會被誤會。”以方式的智慧,一但發現異常,一定會做好準備的。
“我個人覺得還是幫他們比較好,如果只把他們當看客,他們反而會誤會。”作爲一個亡國奴,她是該迎合那些人。
“能幫他們的就幫吧,但是不要把我們暗部的實力顯現出來。”紫然國有暗部,別的國家也有這個部門,每個國家都會有自己隱藏的實力,沒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外人是不會知道他們的存在的。
“是!”初聞就曾想過要運用暗部的實力,她現在一點實權都沒有,這種日子她真的很不習慣,她初聞纔不要做低人一等的日子,要過就要做萬衆歸一的那位。
“你儘量跟方式交好,適當的時機把他的身世抖出來。該什麼做我也不需要再去說了。”以前方式身上並沒有守護者的力量,而他夫人卻有,不過剛纔他看到方式的時候,明顯發現他身上出現了守護都的力量,也就是說在他回家待命的這些日子有接觸到那個守護者,他得去調查一下,那些日子他都見了什麼人。
“對了,今天來的人中有幾位小世子,不知道他們是爲什麼而來的。還有一位看似很天真,但心計卻很高的格格,他們是跟方將軍一同到胃城的。”初聞注對上幕瑩了,那個丫頭讓她越看越不順眼。
“那些人你不用擔心,如果不出錯的話,他們是來監視你的,你只要小心點就行了。”幕紫然當然不會放心初聞自由在外了,自由聯盟最先發起的是這個女人,雖說最後失敗了,但是他們也知道初聞這個女人是不可以小視的。
“對了主人,關於讓我住在方府的事,國主安排下來了沒有?”初聞還在爲剛纔的事氣惱着,方式不對她動心也就算了,爲什麼連她住在這裡都有那麼大的意見,一而再,再而三的趕她走呢!
“我想,你進了方府,再有利於他們監視你,所以這事不用國主說,那些來監視你的人也會這麼做。”木桅當然不知道初聞被人趕出來的事,雖然最後沒趕成。
“主人還有什麼要安排的地方嗎?”方式,這次你要什麼趕我呢?
“你肯定也沒派人去製造證據,這事我會自己派人去,眼下你人手也不夠了,過些時日我會安排一個人給你,要你把信息傳出去就通過他。”凡塵的通信技術也太差了,等把信息傳到紫然國,事情已經敗露了。
“她來了住那?要我安排嗎?”初聞兩眼都睜大了,主人的辦量她是見過的,主人安排過來的人,定不會弱到那去,白得這麼一個手下,她的安全就有保障了。
“不用,這點小事他還是能做到的。”他的手下是什麼人,別說住的地方不用擔心,他們的事都他從來不用擔心。
“那主人不有別人事要說嗎?”再不說,她換好衣服就沒必要出去了。
“沒事了,你自己注意點。”說完,木桅就消失在房間裡了,而房間裡的門窗也開過的痕跡,這也是爲什麼初聞會聽命於他的原因,一個神出鬼漠的男人真的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