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轉熱,陸印兒給球球添了好多新衣服。一進門就聽芳曉說陸池城和林亦凡在廚房做飯,陸印兒和綠姨臉色都變了。陸印兒朝綠姨使了使眼色,綠姨就朝廚房走進去。
“少爺小姐,廚房哪是你們呆的地方,還是我來吧!”綠姨說完,就奪過林亦凡手裡的菜,麻利的放水槽裡洗。
“這裡還輪不到你做主,出去。”陸池城冷聲道。
“少爺,你這說哪兒的話?我世代就在陸家生的,少爺小的時候吃的菜都是我親手燒的,現在怎麼倒不能燒了?”
陸池城把水關掉,一臉厲色:“這頓飯是我給亦凡做的,沒多餘的份,不需要外人插手。”
林亦凡見他語氣這麼重,揪揪他的袖口,陸池城面不改色,走出去對陸印兒說:“看完球球就回去吧,我們還有事做,不陪了!”
綠姨氣的直咬牙,陸印兒沉住氣,面帶微笑:“球球念我我纔來的,亦凡你也真是,這個家又不用你掙錢,天天在外面跑,球球一個人在家多無聊?”
“公司是我讓亦凡去的,”陸池城淡淡的說,“鰲路未來的總裁夫人,不是溫室裡的嬌花,是要人服的。”
“哦?鰲路不是好呆的地方,要讓人服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呢,亦凡,你可得悠着點!”陸印兒笑笑,走前又加了句:“對了,哥做的涼拌枝豆最好了,一定要做給亦凡嚐嚐!”
綠姨忍氣吞聲的跟在主子後面走了,一出去就在陸印兒面前嚼耳根子:“小姐,林亦凡都開始攻略廚房了!少爺從來不親自下廚的!”
陸印兒可不認爲陸池城從不下廚,他偶爾還是有興趣發一發揮。幾年前她和他還在聯手打造事業的時候,關係不像現在這樣,她有次看到他拿出個罐子,裡面是枝豆,他吃的很享受。
“什麼東西這麼好吃?我也要嚐嚐!”
那枝豆是瑟瑟做的,崑崙莊沒人陪她,她呆着無聊就學做料理,陸池城把她的枝豆裝進罐子,有時拿出來啃一啃。陸印兒跟他討,他只當沒聽見,放回去又跟她討論起工作上的事。
後來陸印兒偷偷翻出來一嘗,味道難吃的要死,不知道哥哥爲什麼吃的那麼開心。她擔心他味覺有問題,就把那罐子枝豆都倒了,做了些好的放進去。
後來那罐子就不見了,陸池城發現枝豆不是瑟瑟做的那一罐,猜八成是陸印兒換掉,以後就不把瑟瑟的實驗品拿回家了。瑟瑟的東西,只有他一個人嘗的份!
剛纔陸印兒那樣說,不過是爲了刺激林亦凡。
綠姨看陸印兒一臉淡定,問:“小姐,你怎麼一點都不生氣?林亦凡空降少爺公司,大家都叫她‘總裁夫人’了,都在討論鰲路總裁夫人易主的事。你跟了少爺那麼多年,爲鰲路做了那麼多事,現在就等着林亦凡坐享其成嗎?”
“總裁夫人又不是想當就能當的,最近勢頭在變,林亦凡一來就接二連三的出事,揹負了不少壞名聲呢。”
“那只是輿論,”綠姨一臉苦相,“小姐,你又花錢又請人的,把住淮城最大的媒體集團的喉舌,現在外面的呼聲都向着你,可少爺一點動靜沒有。小姐你可不能掉以輕心,少爺只是懶得打理這些關係,不可能沒發現媒體動向的異常!”
“哥不出面制止,是因爲我在他心目中還有地位,好歹我也是球球的母親,他不能這點面子都不給我吧?”陸印兒帶點得意的說,憑陸池城的實力,封住一條新聞分分鐘的事,可陸池城卻一直按兵不動,想來他也不是很在乎林亦凡的名聲!
陸印兒又說:“一個巴掌拍不響,話說多了自然會動搖人心,你就等着瞧吧!就算哥不在乎言論,林亦凡能頂得住千軍萬馬的嘲諷嗎?”
“嗯,這次林亦凡的合作客戶都成植物人了,少爺的壓力一定很大!最好這個Ken永遠都不要醒來!”綠姨悄聲說:“警局的人都聽少爺的,動不了,不過測驗方是我們的人,都打點得滴水不漏,這次事故順其自然就是一場意外!”
陸印兒面色凝練,讓電梯出事故,讓Ken籤不了合約,都是她一手策劃的。自從林亦凡進了鰲路,她在集團就更遭人遺忘。本就被調到旗下子公司,現在更沒有分量。她把尚品彙的開業日程提前了,就是爲了逆流而上,跟林亦凡的勢力幹起來。
“不過,還有一個隱患……”
陸印兒剛走,陸池城就把林亦凡攬進廚房,“剛纔不是要嘗一口嗎?”
說完洗洗手,手指挖了一勺就往林亦凡嘴巴里遞。林亦凡剛用眼神鄙視他,就被天賜的美食侵佔了味蕾,眼神都發光了!
“唔!太好吃了!”
“給我也嘗一下!”陸池城湊過去要親她,林亦凡就躲開了,把膠囊揉碎,藥粉粘在手指頭上面,挖了一勺土豆泥往陸池城嘴裡塞。
陸池城滿意的把她的手指頭含了進去。林亦凡剛放鬆心情,陸池城就欺身壓來,猛然吻住她的脣,將嘴裡的土豆送了進去。糟糕,這口裡面有藥粉啊!挺身逼向他,小舌頭捲起沙拉就伸向他嘴裡。
陸池城將她送過來的小舌含在嘴裡打着轉舔了舔,又將沙拉遞了回去……N多個來回,最後沙拉在兩人纏繞間都化得稀巴爛。
看到陸池城終於把嘴裡的東西嚼了下去,林亦凡才氣喘吁吁的放開了他。
“你主動起來,可真夠生猛。”陸池城擦擦嘴角。
林亦凡累得沒精力臉紅,含着一口沙拉,快速跑進衛生間,猛咳吐了出來,又用水狂洗口腔。姓陸的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她差點吃下自己下的迷藥!
在洗手間捯飭了好久,出來嚇了一跳!陸池城站在自己面前,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林亦凡剛想問什麼,被陸池城扛起來帶回廚房,用力把她放在廚臺上,手就開始褪去她的褲子。
“你幹嘛!……會被人看到的!”
“寶貝,我還沒在這裡吃過你……”陸池城用力的咬着她的耳朵,鼻息發出熱熱的氣息,身下的硬物差點把她身子頂起來!身子不由分說朝她撞過去,林亦凡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給他下錯藥,下成媚藥了?
“唔……不要……”嚶嚀聲讓林亦凡自己都羞了,陸池城全然不顧她的牴觸,猛力迸發,林亦凡毫無準備,被他弄得很疼,“池城……不要,疼!”
他俯着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臉上帶着複雜的表情,放輕了一會兒,又開始劇烈的撞擊起來!巨大的聲響羞得她直想哭,一個勁的求饒:“小聲點,會被聽到的……唔……唔!”不敢叫出來,林亦凡就咬住嘴脣,直到咬出血了,陸池城才從她體內出來。
“你……爲什麼這樣?”林亦凡不知道他怎麼突然這麼用力,輕輕的擦拭嘴角的血珠,聲音帶着委屈,陸池城淡漠的看了她一眼,捋了捋她凌亂的髮絲,“準備吃飯吧。”
吃過晚飯又被吃掉幾次,陸池城今晚特別的狠,林亦凡最後疼得腿都張不開,趴在牀上微微喘氣。陸池城穿好衣服躺下,頓了頓又起來,把她腿分開。
“你……你不要碰我!”
他的樣子有點像囚禁她的那段時間,冷漠自私,林亦凡下意識的躲開。
“給我看看。”他的語氣像在命令,林亦凡把腿用力並起來,陸池城就撥開。她最後沒有力氣反抗,任他操控。陸池城埋下臉,從抽屜取出藥膏給她擦上,又涼又癢的感覺讓林亦凡發出“唔唔”聲,陸池城猛地控住她的小身體,“再叫就再吃你一次!”
陰晴不定的男人!林亦凡感到莫名其妙,瞪了他一眼,睡過去。下半夜從渾身痠疼中醒來,試探了陸池城幾次,他果然睡得很沉,一點反應沒有。
偷溜去鰲路大樓,樓內的主要通道都已經封閉,僅有幾個值班管理員。林亦凡打探到那天檢查電梯的人員,在工作間找到了他。
那是一名中年男子,背微微馱着,長腿,步伐緩慢。跟監控裡看到的工作人員背影很像。
男子似乎認出來她,瞪大眼睛有點吃驚。
“我是鰲路的項目經理林亦凡,Ken是我的客戶,那天他在這座電梯出了事,現在變成植物人。我想知道事故當天,你檢查電梯時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男子張嘴“呃呃”叫了兩聲,連連搖頭。
是個啞巴……林亦凡覺得可疑,鰲路物業怎麼會請一個啞巴?即便只是物業人員,檢查電梯這種也算是技術活,萬一遇到緊急情況工作怎麼交接?
林亦凡握住他的手腕,發現他脈搏跳動很快!
“我跟Ken只有生意往來,這件事對我影響也不大,碰巧遇見你就問一問,不必緊張。”
那人還是一個勁搖頭,指指自己的嘴巴,擺了擺手。
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發音困難,聲帶像是剛斷裂。林亦凡問:“你嗓子本來是好的?”
他還是習慣性的搖頭,想想又點了點頭,然後又搖頭。
林亦凡放緩語氣,“你叫什麼名字?”
“呃……呃……”那人有點不耐煩了,指指自己的喉嚨,擺手就要走。
“沒事,用手語就好,我學過一點。”
那人猶猶豫豫,手指生硬的在胸前比了幾下。
宵門課業知識覆蓋面廣,手語也是必修課,林亦凡真懂,也看出來這人根本就是在瞎比劃!突然一抹黑影撇過,將男子敲暈,扛起帶走。
槿言帶着昏過去的啞巴男子來到隱蔽處,手指在男子喉間摁了幾下,拿起手電檢查他的喉嚨,“你猜得沒錯,他本不是啞巴,嗓子是給破壞的。”